“你在干什么,”突如其來的大力一把将冷陟拉离了西林春的身体,一感到身上禁锢自己的力量消息,西林春顾不上自己狼藉一片的衣服,跌倒在床边剧烈的咳嗽,
西林春发誓,她从來沒有吃过那么难吃的药丸,那股苦涩的味道从喉间一直盘旋到胃部,熏的几欲呕吐,她捂着胸前散乱的衣服剧烈的咳嗽着,想要把吃下去的药丸吐出來,
弘文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再看卡衣衫不整的两人,眼眸中的怒火宛若火山爆发般喷涌,他早知道冷陟对西林春的态度不同寻常,却从沒想过他竟然敢这么做,而且还是在西林春已经成了他的人之后,被背叛的愤怒汹涌而出,他的眼睛猛然赤红一片,
“混蛋,,,”二话沒说,他的拳头直挺挺的打下去,冷陟一个踉跄,倒退了几步撞在木质的座椅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弘文一句话也沒说,扬起拳头又是一拳,冷陟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傻傻的受着,身子往旁边一侧,避开了那一拳,挥手朝弘文攻來,
弘文沒想到他竟然还敢还手,震惊之余就是更大的愤怒,他咬紧了牙关,从腰间抽出从未离身的长剑,朝冷陟刺去,冷陟的反应也不慢,随手拿起一根凳子挡住了弘文的一剑,顺势后退中抽出了自己的长剑,和弘文战在一起,
他们打的一团糟,西林春咳嗽的也是半死不活,那药丸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就像是入口即化一样,怎么也沒办法将它吐出來,看到弘文和冷陟打成一团,西林春也急了,快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拢好:“你们不要打了,......”
她的声音,根本传不进那两个已经杀的双眼通红的人的耳中,秋少泽他们进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弘文,阿陟,”秋少泽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许多,急忙上前制止:“你们在干什么,”
可惜,仅凭他一人之力如何拉的住正在盛怒之中的两人,最后实在沒办法了,徐子谦和秋少泽两人一个拉着一个,好不容易才将他们两人拉开,
“西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好好的就打起來了,”颜小沫小心翼翼的走过因为变成战场而一片狼藉的房间,來到西林春身边疑惑道,
“这......”西林春皱起了眉毛,这要她怎么说,难道说是冷陟试图非礼她而正好被弘文撞见吗,
“好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秋少泽一把拽住还在试图挣扎的冷陟,微怒道,
“都是十多年的兄弟了,有什么事情想不开要闹的兵戎相见,”徐子谦死死的拉着弘文,也跟着应和道,谁知道他这一句话却是激起了弘文更深的怒气,他一使劲,挣开了徐子谦的手,剑尖直指冷陟的鼻尖,冷笑道:“兄弟,我把他当兄弟,他呢,他把我当什么,”
他的话,除了西林春和冷陟这个两个当事人外谁也听不懂,秋少泽一头雾水道:“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问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弘文喘着粗气怒道,
秋少泽转头问向冷陟:“阿陟,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弘文这么生气,”
冷陟挣开秋少泽的手,擦了擦还在流血的唇角,面容冷酷,眼神轻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秋少泽和徐子谦头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丝毫不能理会弘文因为这句话而带來的庞大怒气:“该做的事,那该死的事,”剑锋挑起凌厉的风刃,笔直的朝冷陟胸口刺去,若这一剑刺中,冷陟必将,一剑穿心,
秋少泽和徐子谦霎时间白了脸,弘文竟然起了杀心,
“够了,”西林春突然跑过去一把拉住弘文,可是锋利的剑刃依然将冷陟來不及躲开的手臂衣服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你竟然护着他,贱人,”弘文的怒气丝毫沒有因为西林春而停止,反而又愈烧愈旺的趋势,反手一掌,在众人的惊呼中,西林春被整个人打偏过去,跌倒在地上,半晌沒有声音,
“西林,,”
“春儿,,”
颜小沫和冷陟同时惊呼道,也在同时向西林春扑去,但是显然冷陟的速度更快,先一步走到西林春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來:“你怎么样,”
西林春的脸色苍白,左脸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嘴角破裂,一道嫣红的鲜血缓缓六下來,
她疲倦的一笑:“我沒事,”说着便拒绝了冷陟的擦拭,自己伸手抹去唇边的血渍,尝试着想要站起來,却不知道为何,身子猛然一颤,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往地上栽去,
“春儿~~,”冷陟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抱住她:“你怎么了,”
“......痛.......”西林春原本苍白的脸色上突然诡异的呈现出一片酡红,紧锁的眉心拧出一个大大的“川”字,脸色痛苦,在这样深秋的季节中,她的额头却在极短的时间内凝聚出一大片冷汗,
冷陟抱着西林春的手指猛然间缩紧,他知道,这是他逼西林春服下去的药丸开始起作用了,
葛流曾经是说过,服下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