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相拥而立的三人让寒阳的心里很是不爽。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女儿却双双依偎在别人的怀里。
“既然走了。还回來干什么。”
“我再问你一次。解药在哪儿。”云衣咄咄相逼。寒阳的脸色也越发的不好看。残蚀不想局势越发难以收拾赶紧将云衣拉回了怀里。
“寒阳邱水中毒。我们只是回來拿解药。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应该不会想看到她死。”
“我的女儿我自然会救。若不是你带走了她……”看看残蚀怀里熟睡中却依旧脸色惨白的小人。寒阳不解。“她怎么了。”
“水儿毒发了。”
寒阳的眼睛瞪得似要将云衣吃了一样。剧烈起伏的胸口不难看出他现在有多努力的忍着胸中的怒气。
“寒阳。倾城之恋的解药到底在不在你这儿。”
“沒有。”寒阳轻皱了下眉。坚决的说。
“沒有。沒有是什么意思。和秋寒国有关系能够拿到这种毒药的人只有你。你现在跟我说你沒有解药。”云衣激动得又要冲上去。残蚀拉住她的手才勉强让她冷静了下來。
残蚀看身边人终于冷静了下來。回头问寒阳:“你沒有。那你知道谁有。”
寒阳看着十指紧扣的两人冷冷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即便救活了她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还是会带着她们母女去别的地方。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成全你们。”
眼见他冥顽不灵残蚀布下结界。想要侵入寒阳的大脑一探究竟。可这一冲动的举动让本來就在压制邱水毒性时已渐虚弱的残蚀身受重伤。
寒阳身上那墨色的气场将残蚀万万全全的挡了回去。连同他的结界一一起毁了。突然的反弹让残蚀撞到了门上嘴里也溢出了鲜血。云衣错愕至于赶紧将残蚀扶了起來。“要紧吗。到底怎么了。”
残蚀看了眼云衣和怀里依旧熟睡的邱水确定她沒事。然后看向前面将错愕藏在眼里的寒阳。拉上云衣闪过走廊直到看不见寒阳。而后大袖一挥消失在了林府。
等寒阳追过來。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楚府。云衣的房里。三个人凭空出现。刚落地残蚀就险些站不稳还要云衣扶住了他。把邱水放在床上躺好。残蚀终于精疲力尽倒在了床边。这一幕吓得邱水连连摇着残蚀的身子叫他的名字。
等残蚀再醒來已经是第二天了。费力的睁开眼就看见在他身边打盹儿的云衣。撑着头睡着的云衣脑袋一点一点地。残蚀想要坐起來终于把云衣惊醒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帮忙将他扶起來靠在床上坐着后云衣才又在床边坐了下來。
“好多了。水儿呢。”
“在你边上睡着呢。我沒敢弄醒她。”残蚀这才扭头看见自己身边熟睡的邱水。
“水儿的气色越发的不好了。若还找不到解药。我真怕她撑不过去。”
“沒事。会沒事的。”将伤心的人拉进怀里。小心的抱着给予些许安慰。云衣靠在他的胸口才让慌乱得沒了章法的心稍稍冷静了下來。
残蚀抱着她。时不时理一理她的长发。思绪却回到了今天他侵入寒阳大脑的时候。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云衣和寒阳。相爱的他们。被伤害的他们。在战火纷飞中相拥的他们。那些不是他们经历过的事。而且寒阳身上那强大的魔力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看见的是他们的前世。这就是判官所说的命中注定。前世今生的劫难。
“想什么呢。”感觉到他的晃神。云衣小声点的问他。
“哦。我在想我可能知道是谁给水儿下的毒了。”
“真的。”云衣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做了起來。“是谁。”
“应该是秋寒三皇子。”
“怎么会是他。”
“寒阳曾经将水儿藏在他哪儿。应该是那时候他下得毒。”
“高邑四年前被俘。秋寒三年前禁药。我早该想到是他的。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侵入了寒阳的大脑。看到的。”
“也是那时候受的伤对吧。我真该死。如果我早点想到你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云衣狠狠的锤了下自己的头。残蚀赶紧伸手阻止:“这不怪你。我们谁都沒有想到寒阳回带她进宫藏在宫里。”
“我这就去找太子帮忙进宫拿解药。”云衣说着就往外冲。楚棠正好这时候端着药进來。“我陪你去。”
“楚棠你留下帮我照顾残蚀的水儿。我一个人去。”
残蚀自知自己现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也不再逞能要一起去。何况皇宫他也进不去:“我不需要人照顾。你还是让楚棠陪你去吧。他好歹是官家之后和你进入皇宫也方便。”
犹豫了半饷云衣终于还是点头答应。和楚棠快马去了太子府。太子府里。魏泽正在书房和大臣商议国家大事。听闻云衣有要是求见也只好匆匆结束了商议。让众大臣都回去了。
被叫到书房后太子让人上了茶让二人落座之后才切入正題。“你们想进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