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眼睛无光,呆滞的似傀儡的张口:“饕鬄谷,”
雪琴面色顿时不好看了,黑锦勒紧,那人瞬间咽了气,也不理会另一个人你那惊恐的表情,化作一阵烟雾而去,留下那个人惊恐的尖叫:妖怪,妖怪,
饕鬄谷外,雪琴进不去,但是这里又着她刻骨铭心的痛和挫败感,当年邱云衣背着残蚀踏进的暗道,她还记得在哪儿,既然她进不去,那他们也别想出來,
谷里邱水已经服下十日断魂散的解药,残蚀也想尽办法让邱水不那么痛苦,可是倾城之恋的药效远远超出了残蚀的想象,以他的法力根本压制不住,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可以免去水儿的痛苦吗,”
床上,邱水不适的來回翻身,倾城之恋沒有了十日断魂散的约束开始肆意的发作侵蚀邱水的五脏六腑,残蚀的头上豆大的汗珠沒有停过,“我沒想到药效会这么强,你把门关上,我叫墨狼來帮忙,”
云衣胸中的怒气沒有减退,但是为了邱水她现在必须平静,拉上房门,墨狼终于现身,
“少主,”
“别废话了,赶紧施法,我一个人撑不住,”
“是,”
两道光缓缓注入进邱水的身体,眼看就要打工,告成了,却见一道圣洁的白光将残蚀和墨狼的法力都弹了回來,
“妈咪,妈咪,我好疼,我好疼啊,”邱水搂着肚子不停的床上翻滚,脸色已经惨白整张小脸已经纠结在了一起,云衣听到她的呼唤风一般的冲到床边将她抱进了怀里,“水儿乖,妈咪在这儿,水儿别怕,爸爸会帮你的啊,”看怀里的孩子咬着嘴唇艰难的点点头,云衣猛地抬头对残蚀的墨狼投去询问的眼神,她刚才明明看见邱水已经渐渐不疼了,
残蚀沒了办法只能施法将邱水弄晕,让她能借着昏迷暂时远离疼痛,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邱水的身边有來自神界的力量,我们是妖,妖法帮不了她,”
“神界,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水儿怎么会和神界有关系,”云衣迷茫得有些不值所措,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判官,对,判官一定知道为什么,残蚀你一定有办法找到判官的,”
想到这儿,云衣伸手拉住了残蚀的衣服像是抓住了一株救命稻草,“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使命,我已经联系不到他了,”
抓着残蚀袖口的手颓然放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冷静一下,想想谁最有可能给邱水下药,谁就最有可能有解药,”残蚀蹲下身,拉住她的手安慰她,要她冷静,
“秋寒三年前就已经不再用这种药尽数销毁,那么有这种药的人不光是秋寒皇室还是在三年前就离开了秋寒,会是谁呢,”
“半个多月前秋寒使者去了京城,会不会是那些人里面的,”
“那些人切先不管有沒有这药,光是这些人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即便知道也对他们沒有多大意义,他们又何必针对我们,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寒阳,但是寒阳知道邱水是他的女儿,我也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欢邱水,既然这样他沒有理由不拿出解药,”云衣皱着眉头越想越疑惑,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遗漏了,但到底是哪里呢,
“也许他是想利用这样的机会留你们在他身边,”残蚀说,
“那十日断魂散呢,又怎么解释,”
“或许这件事他真的不知情,是下面的人擅作主张,”墨狼也插话到,
云衣瞥这眉想了一会儿,“或许你们是对了,那我们即可启程回京城,找寒阳问个明白,”
“等等,好不容易才出來,你又要回去吗,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残蚀拉住她想问个明白,这块石头已经横在他心里太久,他今天一定要知道,
“残蚀,你对我好我都知道,但是邱水还那么小她不能死,即便要我赔上我的命我也会救她,至于寒阳……”想到寒阳,曾经的刻骨铭心统统涌了上來,“我爱过他,但也仅仅是爱过,”抬眼和残蚀匆匆对视,抱着邱水就出了房门,就快是春节了,但是云衣总有一种预感,她活不长了,
在药房翻出了很多严青的宝贝,这次严青居然连眼睛都沒眨一下就都拿给了云衣,邱水的病情严重,严青自然再清楚不过,也不再留他们,开了山门任他们离开,
刚行至出口,就见已经现了原形的雪琴,血盆大口,不停吐露的信子,让云衣的胃里一阵反胃,
残蚀将一对母女护在身后,“雪琴,你來干什么,”
“干什么,哼,喜堂之上你一封休书弃我而去让我成为妖界的笑柄,我本是真心想与你结为了连理,却不想你这么狂妄自大,当年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山之血里了,”
“当年救命之恩本该报,但是你明知我心里除了云衣再无旁人,你又何苦苦苦相逼要和我成亲,”
“我……”雪琴一时气节,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脑袋断了根弦竟然会喜欢上这个榆木脑袋,“可你们狼族讲究知恩图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