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云衣和残蚀刚刚踏出木屋,一阵潮湿的气息扑面而來,
面前一黑衣过身面容姣好的女子便站在了云衣的面前,“我不过躲懒去冬眠了一会儿你就给我跑出來拈花惹草,当我是死的吗,哼,沒想到你居然沒死,不过你们人类脸毁了不能修复,活着也是遭人白眼,”
“你是那条黑线蛇,”云衣沒想到在这儿能遇见雪琴,听她话的意思好像是來找残蚀的,可他们不是对头吗,一时间云衣懵了,
“别叫得难听我有名字的,我叫雪琴,是残蚀未婚妻,”
“未婚妻,呵……残蚀,原來你有未婚妻了恭喜啊,可是你和她……”
残蚀刚想要解释却被雪琴迅速的横在了中间,对着云衣沒好气的说:“我们的事你管,”
“云衣这女人有时谁,”未逝不解,怎么这少有人來的小屋今天一下子來了这么多人,
“我是谁你就甭管了,秋寒秘密结军超两国交界处开來,你这个将军还是小心你自己吧,相公跟我回家,”说完水蛇的般柔软的手就攀上了残蚀的手臂,
残蚀一把甩开,急忙道:“云衣你听我解释……”
邱云衣现在的心情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她只觉得心口好难受,“你不必解释什么,现在我只想把水儿救出來,我们快走吧,”
“欸,等一下,残蚀不能跟你去,”雪琴摆弄着她的手指,白玉葱似的指甲很是漂亮,“我來是接他回去的,族里有他不得不去解决的事,”
“有什么是等这件事结束了之后再说,”
“不行,这件事必须现在回去解决,你不知道鹰族已经兵临城下蓄势待发,你是不是你想所有死了你才甘心啊,”
“族人,除了和我有一样的血统以外到底和我还有什么关系,族里自由战士将军,用不着我回去,你自己走吧,”撂下这句话,残蚀伸手将云衣搂在了怀里,这一幕让未逝和雪琴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密语术里,雪琴对残蚀狠狠地说:“你若敢走,我保证这个女人不会有好下场,你娘的脾气你应该知道,”
未逝云衣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发现残蚀看雪琴的时候半眯着眼,云衣知道那是残蚀发怒的前兆,而雪琴一脸得意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可以,等我将她送抵京城,”残蚀做出了让步,对他的那个娘他虽然了解不多,但残蚀知道只要她决定了的事,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
见残蚀做让步,雪琴却不知进退咄咄逼人,“不行,你必须现在马上跟我回去,”
“你,”残蚀气结,却又无可奈何,“雪琴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雪琴听了这话却一点也沒有在意,无所谓的耸耸肩,“那你杀吧,”
残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面对云衣却是千万个对不起,“墨狼会先送你回去,我的事一处理完就去与你会合,”
“你回去吧,女儿我自己能救出來,”云衣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她就是气,拿上令牌转身就跨上了残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來的马,引缰离开,马跑了近两里路已经看不见他们墨狼才现身将云衣拦了下來,
“少主夫人,属下护送夫人回京,”墨狼不是瞎子,他当然看得出云衣生气了,
“别叫我少主夫人,你们正派的夫人跟你主子在一起呢,”醋坛子一旦被打翻,那酸味是个人就能闻见了,唯独她自己闻不见,
“夫人这一切都是狼族的族规,对救命恩人必须无条件满足一个要求,少主也是被逼无奈,”
“救命之恩,怎么回事,雪琴不是曾经想吃残蚀吗,”
“这个容属下在回去的路上边走边说吗,”云衣点了点头,墨狼拱拱手,“失礼了,”一手环上云衣的腰踏云而去,墨狼的法力不及残蚀又有伤在身,这一路足够把话说清楚了,
“你是说是雪琴把他带回狼族的,怎么可能,她不是一心想至他于死地吗,”
“雪琴的心思多变,连主人,也就是少主的母亲也猜不准她在想什么,”顿了顿,墨狼继续说,“刚被救回來时,少主根本就无心活着,直到有一天听说冥云山火山爆发那一天从火山口里射出一道白光直冲天际,听到这个消息少主一下子就振作了起來,并且亲自画了您的画像派人四处打听,”
云衣这才知道原來残蚀一直在找她,至于雪琴,不用说提的条件便是要残蚀娶她吧,眼看就要到京城,为了行动方便,云衣还是叫墨狼将她变成了士兵打扮,
事情说完也到了京城,皇城门口云衣还沒走近就被拦在了门口,“什么人,”
“我是边军将士,进宫有要事面见皇上,这是未逝将军的腰牌,”说着从怀里掏出腰牌亮给守卫的士兵看,守卫的接过令牌仔细的看了看,还真是,这可叫他们为难了,
“怎么,这令牌有何不妥,”
“不是,令牌并无不妥,只是……今日一早为了各位时节的安全林大人已经來传皇上口谕除非皇上亲自召见,任何人不是随意出入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