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被官府抓着。任云衣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虽然她认识太子。但是她不想再和朝廷牵扯上什么。两年了。沒有战乱。那些兵马说明已经被收服。她不想再去趟浑水。
“我回去问过我爹了。他说这李肖阳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对啊。你爹现在是礼部侍郎了。不过李二哥怎么了。怎么就不是简单的人物了。难不倒还是逃犯。”云衣打趣到。
“哎呀云儿姐。你听楚棠把话说完啊。”筱柔在一边可急了。她就想知道怎么回事了。
“李肖阳不姓李姓杨。叫杨潇雳。”
“杨雳。安德王的儿子。”云衣沒想到她居然是安德王的儿子。曾经虹派兵沪貉州的时候她曾经了解过安德王。他有个才智过人了儿子。却和他一样逍遥惯了。常年流连在外少有时间在封地。当时只是将这信息一带而过。任她抓破脑袋也想不到李肖阳会是这个小王爷。
“安德王。”筱柔显然还不知道安德王是谁。
“安德王是当今皇上的拜把子兄弟。帮皇上打下江山之后就刺了封地做了个闲散王爷。”楚棠解释到。“沒想到我们居然用一个小王爷当伙计用了三年。天哪这太不可思议了。哦对了。昨天晚上的兵马就是安德王的。是來接这位小王爷回家的。”
“回家。不过奇怪。”云衣偏头皱了皱眉。“安德王只要他儿子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向來是不管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的。怎么这会。”
“因为啊。安德王快当公公了呗。所以就找那小子回去问问话。”
“原來是这样。”
“谁要嫁给他。骗了我这么久。居然到大婚前都还不说真话。鬼才要嫁给他。”筱柔一拍桌子。噌的一声站了起來。气势很足。可这刚说完。就疼得直甩手。看得云衣和楚棠忍俊不禁。
“你可想清楚。人家可是小王爷。以后就王爷。你真的舍得。”云衣知道向來筱柔都是个小财迷所以调侃了两句。
“有钱了不起啊。钱我可以自己赚。这男人嫁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他对我满口谎言我才不要嫁给他。”说完一溜烟就钻进了房间。
“看來。这丫头是真生气了。要是谁瞒我这么久我也生气。”楚棠看着筱柔离开的背影嘟囔着。可是这些话听在云衣的耳里又是另一番滋味。
当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是她对寒阳隐瞒了她的所有。他生气在所难免。现在的这一切也只是自己作的。只是为了她的孽。死了多少人。冷就是怎么走的。想到这儿。眼泪又溢出了眼眶。
“怎么哭了。”
“沒事。这件事我们不便插手。留给他们俩自己解决吧。若是我们劝得筱柔原谅了李二哥。不。杨雳。若真是我们劝的。只怕会留下隐患。”
“你说的也有道理。”
话音刚落。大门被重重推开。一队兵马冲进了前院。楚棠眼看就要发脾气了。云衣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旦见门口一男子一身流光锦做的衣服。鸟语支撑的丝线绣上的图腾。好不奢华。
“云衣。楚棠。”來的正是杨雳。
“李二哥。不对。小王爷。您……”说着云衣扫视了一圈下面的官兵。“这是什么意思。”
“看來你们都知道了。这是我爹派來跟着我的怕我再跑了。吓到了你们了。”
“你可瞒得我们好苦啊。”楚棠象征性的一拳打在杨雳肩膀上。杨雳身后的士兵一个个齐声将剑拔了出來。杨雳一个凌厉的眼神扫回去。一个个的才将剑收了回去。楚棠被小小的吓了一跳。但快速的调整了过來。
“筱柔现在可声大气了。我们都爱莫能助。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楚棠这么说杨雳赶紧向筱柔的房间走去。后面的士兵也要跟过去。楚棠赶紧拦住了。
“你们小王爷跟你们未來的少王妃说话你们跟去干嘛啊。就在这儿呆在吧。”
一旁的云衣看着无奈的摇摇头。既然不是什么灾祸。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她也不用插手剩了不少力气。现在她一心都在邱水身上。
那天。筱柔的房间里传來各种摔东西的声音。还有杨雳的道歉声。云衣打趣道这精明的小王爷只怕是被她们的筱柔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晚上的时候云衣吧楚棠叫了到了房间。
“这么找我什么事。”
“我想出去走走。”
“真的。你不怕……”
云衣摸了摸脸上的伤。她知道楚棠说的是这个。曾经自己也不能面对。但是既然已成事实就沒有什么好逃避的。
“沒事。用面巾遮起來就好了。我想让他们独处一段时间。我们在这儿只怕杨雳施展不开。而起我也很久沒有出过这个大门了。”
“好吧。那水儿呢。”
“我自然是不想离开水儿。但是暂时能逗的筱柔笑的也只怕只有水儿了。再说这一路上带着水儿我怕她经不起舟车劳顿。”
“好吧。那我们明天跟他们说一声。后天就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