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不了身体的双脚颤抖着。云衣眼看就要跌倒。身体不收控制的倾斜。突然手被人一把抓住扯了回來。双脚突然悬空被人打横抱起云衣吓了一跳。
“楚棠。你怎么回來了。”
楚棠黑着的一张脸让云衣的怕了三分。那张脸都能和包公比了。大步跨出來厨房把云衣重重的放在轮椅上。算是小小的惩罚。之后架在轮椅扶手上直视她。让云衣感到很大的压力。
“你是笨蛋吗。不行就不要逞能。我说过我会马上回來的。我现在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剥夺你独自行动的能力。”
“可是……”
“你沒立场反抗。”楚棠从來都迁就她。可这一次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他可不想再看见她受伤。
“好好好。但是我总不能一直这样。我想做复健。我想重新站起來。”今天的事让云衣明白自己现在等同一个废人。她曾经向往外面的世界。向往有一天刚过平凡的生活。但是当一切真的來了。她却连这样好好体会这种生活的办法都沒有。
“你确定。复健很痛苦。”
“我是大夫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不是还在我身边吗。”
“那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今天吧。早一天复健。早一天好。我不想再坐在轮椅上了。”其实她知道要复健。她的心里还有一个疙瘩要解开。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勇气去面对它。
临近婚期。却在某一天李肖阳出门之后就再也不见他回來。一开始筱柔楚棠云衣也沒怎么在意。只当他有事晚回來了。但也越发的深了。却怎么也不见李肖阳回來。
直到夜深了依旧不见李肖阳回來筱柔开始慌了。
“已经这么晚了。二哥怎么还沒回來。我要去找他。”
“筱柔。你先别慌。可能是店里临时有急事要处理所以他才这么晚回來。要不然这样。我让楚棠去看看好吗。”
云衣劝着筱柔。都说结婚前的人都特别敏感。但是她也总是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楚棠你去店里看看。看他在店里沒。”
“好。”
两个店面包括存放布料的仓库楚棠都去找了。但是还是不见李肖阳的身影。夜已经深了。店里的员工也已经回家了。沒办法知道李肖阳的行踪。
“一定是出去鬼混了。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什么婚前最后一个单身夜什么的了。看我不收拾他。”筱柔生气的一跺脚。就冲了出去。
“筱柔。筱柔回來啊。楚棠还不去追他。”
“你呢。”
“我在家能有什么事。你还是去先去追她吧。夜深人静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后悔就來不及了。”
楚棠也不想筱柔出事。还是追了出去。筱柔这些年跟楚棠学武轻功也好了很多。等楚棠追出去的时候筱柔已经不见了踪影。楚棠一时不知道往哪方向追。想起身单身夜什么鬼混。楚棠往不夜街追了过去。
在风满楼的门口楚棠真的看见了筱柔。
“筱柔。跟我回去。”楚棠上前一把抓住她。却被狠狠的甩掉。
“我不。”
“别闹了好吗。这单深夜也是你跟他说的啊。”
“可是现在距离我们结婚还有那么久他就來这里鬼混了。说什么我也忍不下这口气。”
说完。筱柔风一样的冲了进去。引得里面的人错愕不已。这哪有女人逛窑子的啊。“这位姑娘。你走错地方了吧。”
“李肖阳。你给我出來。”
……
月上枝头。寒气逼人。云衣坐在庭院里瑟瑟发抖。邱水在房间里睡得香甜。门吱呀的响着筱柔和楚棠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了门口。
“你们两个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怎么还沒睡。外边这么冷想感冒直说。水儿呢。”楚棠几步走过來将云衣又往回推。
“她睡了。你们找了李二哥了吗。”
“沒有。不知他去哪儿了。明天我再去问问店里的伙计看看有沒有人知道的。你不知道这丫头把整个不夜街都翻遍了。现在我们已经进了他们那儿的头号黑名单了。”楚棠调侃到。筱柔自知理亏也不还嘴。只是撅着嘴生闷气。
“折腾了一夜你们快去洗洗睡吧。而且这件事恐怕沒那么简单。我们要养好精神才有力气应对。”
李肖阳的为人他们三个都是知道的。他从來沒有这么不告诉他们他去了哪里就一走了之或者这么晚不回家的。眼看他们就要成亲了。希望沒有出什么事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筱柔就去了店里打听。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都说打烊的时候他就回家了。筱柔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沒了主意只得回去和楚棠云衣商量对策。
“这么说來他是在回來的路上不见人的。从店里回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应该是这段时间出的事。他回來的时候路上已经沒有什么人了。但是难免会有人看见。你们找人去打听打听。昨天在我们家到店里的这段路上有沒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云衣提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