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舒。你。。”惊喜被撞破。四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农场外单母的唤声倒是给单瑾舒解了围。
借着给母亲开门。单瑾舒离开了这尴尬的气氛。
“妈。咦。这位不是。。。”妈身后的男人她似乎在哪见过:“是刘先生。”一年多前被父母叫來家里吃饭。实则是要和她相亲的那个人。
“单小姐。好久不见了”看起來挺老实而又挺斯文的刘博再见到单瑾舒。似乎挺高兴。
“啊。好久不见”单瑾舒也礼貌地跟对方点点头。只是不明白妈把他带回來是要做什么。
而在五分钟后。面对母亲极力创造机会给她和刘先生拉红线的行为。单瑾舒明白了。妈把他带來。是为了给她肚里的孩子加个爸爸。
可怜的刘先生估计还不知道她肚里已经有馅了。而且已经有三个强势又霸道的男人在争着上位当宝宝的爸爸。
那三个沙猪在见到刘先生进屋时。就把手头活抛到一边。在客厅里跟他们陪坐。多日沒见到丈夫的单母进了房间看丈夫的情况。同时也是留了空间给刘先生制造机会。
客厅里两张单人沙发分列两旁。一张三人座的沙发在正中。单母进房后。刘先生原本想跟恋恋不忘的人靠近一点。说点亲近的话。只是他刚起身。门外突然先后进來了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压迫感十足的三人让室内迅速笼罩了低气压。三人一进屋。就不客气把靠近单瑾舒的那张长沙发给坐满。视线一个比一个冷冽的盯着他。尤其是离他最近的那个人。那眼神简直就是千年寒冰。看一眼足以让他只觉得头皮发麻。直把他硬生生地盯得坐了回去。
“单小姐。这一年多來你到外地工作了吗。我听伯母说你好像是去外地公干去了”沒得靠近。刘博唯有隔河对话。
单瑾舒不想透露太多。只是应了声是。
“之前听伯母说你在瞿氏集团工作。那里听说门槛挺高的。是真的吗。”刘博找着对方也感兴趣的话題问着。
“哼。那要看谁了”瞿仲亨冷哼了声。电眼顺带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下刘博。要貌沒貌。要体格沒体格。要性格沒性格。全身上下沒一处能圈能点。就这样还想跟他抢女人。哼。早三百年凉快去。
“这位先生是。。。”刘博看着这长相性感令人心跳的男人。不禁惊叹造物主的妙手。
“一个闲人。不用在意”单瑾舒打断了正想给刘博一个下马威的瞿仲亨。三两句带过。
“哦。那单小姐平时喜不喜欢看书呢。还是看电影。”
“画画”冷不隆冬的滕厉突然丢了这两个字替单瑾舒回答了问題。手宝贝似按了按衬衫袋里的那张撕了又粘。粘了又被撕的画。望住单瑾舒说着两人才懂的话:“肖像画”
“还沒请教。这位先生是。。。”刘博对这‘冷若冰霜’的男人竟然对单瑾舒的兴趣这么了解。想必是单瑾舒的什么亲戚吧。只是这男人霸气十足。摆在那都觉得有压迫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帮会老大。单家有这门亲戚怎么当初家里人沒告诉他。
“闲人的朋友。不用理会”单瑾舒无视掉滕厉那如三月里的春日阳光般暖洋洋的目光。对着刘博歉意一笑。
“原來单小姐还会画画。伯母倒是沒跟我说起。单小姐真是多才多艺”刘博讨好地夸奖道。
“这你倒是说对了。她有双巧手。会弹琴会煮饭。只是弹起琴來沒日沒夜。耳膜薄点的都受不了”聂峙卓嘴边带着优雅笑容。凤眼直勾勾地看着单人沙发上的单瑾舒。
“这位又是。。。。”刘博又打量了离单瑾舒最近的那名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贵族气质的男子。像是尊贵不容亵渎一般。只是这位又是单小姐的什么人呢。
单瑾舒刚想回答。就看到了从父母房里出來的脚上还包着绷带的弗恩。她连忙走上前去扶住他。让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自己则坐在了椅手上。
只见弗恩不发一语。像玻璃珠子一样好看的眼睛瞥了对座的刘博一眼。刘博乍见这么个像从壁画里走出來的天使。忧郁的神情让他几乎都心生怜惜。神啊。一天见到这么几个极品。再來几个他的心脏可就受不了了。
“弗恩。脚还疼吗。下午再去复诊一下好不好。”对于自己害得弗恩受伤的事情。单瑾舒始终觉得歉疚。
“嗯”弗恩惜字如金地应了声。葱指有意无意地握着单瑾舒的手。眼神不善地看着对座看他看得眼睛都快放光的男人。
长沙发上的三个男人瞄着单人沙发上那碍眼的一幕。原來他们是前后受敌。只是家里的动不了。那就把外來的先干掉。
刘博一下感觉到长沙发上投來的三道如箭般的死光。让他如坐针毡地几乎跳了起來。额头冒着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的一整厅的男人。连对座的那个天使也盯得他头皮发麻。
“刘先生。你怎么了。”单瑾舒见刘博不停地擦着汗。又是要起身又是坐下的。不禁觉得奇怪。
“沒、沒什么。单小姐。你待会有空吗。我想约。。。约。。。。”刘博沒把自己憋了好久的话说出來。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