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來嘛,外面天气多好,你老是困在房间里迟早得发霉”单瑾舒连推带拉的这才好不容易把弗恩给拉到了城堡外的草坪上,温柔的阳光洒在身上,单瑾舒深呼吸一口伸了伸腰,一屁股坐到了草坪上,不忘把弗恩拖下水地把他拉坐下來:“外面好舒服的对吧,”
“你不怕遇上人,”作为一个女仆,她可真够大胆的,光天化日就当众偷懒,硬把他拉上是为了哈德找上來时能够帮她开脱吗,
“人,哦~不用怕哈,你见多了就习惯了”真可怜,一定是在房间里待久了,都害怕起外界的事物來了,单瑾舒心里对这个外表像天使一样的男人又多了一层怜惜,
看他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几缕发丝随着清风微微划过他白皙的皮肤,碧绿色的眸子忧郁地看着前方的某一点,一个眼神似乎诉尽了无数思绪,他看起來不止是秀色可餐,简直让人食指大动,
“嗯,”弗恩回眸看着像是快流口水的单瑾舒:“怎么了,”
“沒、沒什么”单瑾舒心虚地连耳根子都红了,完了完了,她快变色女了,对纯洁无暇的天使也起了这种念头,怕弗恩看出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她假咳了声,绕到弗恩身后,撩收起他的长发:“我帮你把头发扎起來吧”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扎头发的样子看起來很,虽然她觉得再见面,她越來越发现眼前这个忧郁的天使跟那个笑眯眯的天使好像两个人,但是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扎头发,,,”
“是啊,头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见你就是扎着头发的”她拆下自己头发上抹绿色的发圈给他扎上,
他突然伸手制止了她的动作,神色认真地说道:“我从沒扎过头发”
“嗯,”她正想说怎么可能,但是前方走來的一道身影让她顿时哽咽:“聂峙卓,,,”
弗恩回头看见了前方不远处正向他们走來的聂峙卓,单瑾舒已经跑了过去一头扑进聂峙卓的怀里,抓紧他的西装捶着他:“聂峙卓,你混蛋啊你,你把我扔在这,电话都不打一个,我以为你不來了”
“想我了,”聂峙卓抓住她的小拳头凑到嘴边亲了口,
“鬼才想你,我是怕我回国要自己付路费”嘴上这么说,但她知道自己的心随着他的问话在躁动,,,
“嘴硬的小东西”抬起她鸵鸟地看着自己鞋子的脸,轻吻她的唇瓣:“这几天有乖乖地等我吗,”
“沒有,我坏透了”双颊微红,他回來了,他沒有失约,这个发现让单瑾舒的不安一瞬间消散,抓紧他的西装,他别想再跑掉,
“真的,让我惩罚你”他恶意地咬住她的耳垂,单瑾舒痛缩了下,他便打横抱起她往城堡里走,而会意过來他暧昧话语的单瑾舒,只是环抱住他的颈项,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或许她该再勇敢一次,,
翠绿的眸子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原來她不是女仆,而是聂峙卓的女人,弗恩脸色阴郁地站起身,头发上沒有扎好的发圈松松地掉到了地上,他看了眼,弯身想捡,却有人从后头先他一步捡起了发圈,
“弗恩”将刚刚所有的事都看在眼里的弗农将发圈握在手里,
“还我”弗恩冷淡地说道,
“这不是你的,也不是你该有的”
“那什么是我能有的,你吗,”弗恩淡漠地凝了哥哥一眼,经过弗农身边时将他手里的发圈拿走,慢慢走回了城堡,留下了弗农在草坪上让过往的记忆再次侵蚀自己,
欢爱过后,单瑾舒无力地趴在聂峙卓身上,聂峙卓轻抚着她的长发:“瑾舒,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个穷光蛋,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不会”
“什么,,”他一巴打得她的屁股红红一片,疼得单瑾舒急忙把瞌睡虫全部赶跑翻下身來,揉着发烫的臀部,
“怎么了嘛,”干嘛突然打她屁股,
“你说怎么了”他把她拉了回來,帮手揉着她发红的臀部,
“我,”她想了想,好像沒说什么啊,
她迷惑的样子让聂峙卓很想再打她屁屁一次:“你刚刚怎么回答我的”
“哦,,是那个啊”
“如果我一无所有,你就不会跟我在一起,”如果她敢说是,他一定把她屁股打烂,聂峙卓暗暗下了决心,
“是啊”她想也沒想的回答,见聂峙卓的爪子就要往她屁股上招呼,单瑾舒连忙补充道:“你想想我们怎么认识的嘛,如果你是穷光蛋,那你就威胁不了我,那我们今天也不会走到一块啊”
原來她是理解错他的话了,,聂峙卓重新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瑾舒,认真的,如果我什么都沒有,甚至我,,是很可怕的东西,你会走还是留下,”
单瑾舒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她似乎沒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是遇到了棘手的事了吗,
伸手抚上他的俊脸,她主动闭上眼睛吻他,望住他迷人的凤眼像是在坚定自己的决心似地说道:“我会留下,只要你不骗我,我就留在你身边”
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