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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峙卓,”跑得太快,单瑾舒挡在已经掉头要走的车前忍不住弯低身大口喘气,这可恶的男人,想把她丢在这地方就跑路吗,,

聂峙卓下了车,单瑾舒跑过去揪住他的西装:“聂峙卓,你打算把我丢在这自己走吗,,你可恶透了你”她气不过地捶着他,说是要带她去见她爸妈,结果把她骗來这,现在又想把她丢在这拍拍屁股走人,骗子都沒他可恶,

他突然低头吻住竭斯底里的她,单瑾舒不客气地咬住他的舌头,他缩了下又惩罚地吮咬她的唇瓣,反剪她抵抗的双手,强势地逼她回吻,直到她渐渐放松下來,他松开牵制,细吻着她的唇形,

“想把我丢在这,想都别想,”手得到自由,她就抓紧他的西装,想把她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都别想,

她偏着头躲开他惑人的细吻,他只是顺势啃着她的下巴:“弗农今晚就回來,我有点事得去办,乖乖在这等我,知道吗,”

“不知道,要不你送我去我爸妈那,你办完事去那找我”要是他办完事忘了她这个小人物被他丢在这,那她不就得在这地方等到脖子都长了,

“相信我,沒有一个地方比这里更安全”

他的话让她听出了弦外之音:“你是要去哪,”

见她的态度已经软化,他搂着她亲了下她的额头,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家里有点事,我得去处理一下”说这话时,凤眼里闪过丝阴狭,

“那我去我爸妈那,你回你家,不是正好吗,”

“过几天我就回來,我跟弗农说了,他答应帮我照顾你几天,乖乖的知道吗,”亲了下她的发心,安抚地拍拍她背脊,聂峙卓便沒再迟疑地上了车,让司机绕过她,车子扬长而去,

“我不知道,”可恶的男人,又把她随便乱丢,气极了他总是毫不犹豫地就把她丢來丢去,单瑾舒决定他几天后再回來,她铁定不给他好脸色看,

只是单瑾舒的决心在一个星期后沒有实现,在两个星期后也打了水漂,聂峙卓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个电话也沒给她打过,这情况让她忆起了当时滕厉失踪的那一个月,她也是一直等一直等,每天都会看着楼下有沒有什么眼熟的车子,闻到了烟味也会神经质寻找着是不是他已经來到,等來的却只是一个丑陋的真相,那聂峙卓说会回來,难道也只是在骗她,不同的猜测让她不安了起來,

“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弗恩停下琴声,翠绿的眸子询问地看着十几天來每天都跑來这静静听他弹琴的人儿,

“哪有”单瑾舒揽起沙发上的抱枕,死不承认她刚刚想着聂峙卓的事情想出了神,

“有心事还是说出來比较好”手指继续在黑白键上游移,美妙的音符是吸引着单瑾舒來到这的原因,

“你自己还不是藏着不说”她小声嘟喃着,却还是被他听到,

他像是被触到了心灵的伤处突兀地十指重敲琴键,翠绿的眸子带着冷意盯着她:“你说什么,”

天使生气了~单瑾舒吐吐舌头:“我是说你有内在美~”

“哼”合上琴盖,弗恩走到了油画前,虔诚一般望着油画里的人,那忧郁的神色带着让人动容的哀伤,使得单瑾舒也望了一望,这个温婉的女性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他每次看着油画时总像是忧伤而痛苦的,是画里的人曾经出了什么事了吗,

她沒问,因为她问过不下十次,他每次都不给结果,却总是会透露出一点让她又增强了好奇心,所以她对这画里的女性是越來越好奇了,甚至有时她也傻乎乎地陪着他盯着油画盯了几个钟,而她发现这幅画越看越有味道,甚至有的时候她觉得画里人的神韵似乎跟谁相似,

“那首曲子是他作的”

“什么,”

“你头一回进來的听到的那首,是他开的头,我结的尾”他看着油画回忆似的说道,

“哦,,”沒想到他会主动跟她这些,她不禁想知道更多:“有取名吗,”

“你认为它该有个名字,”他回头看她,像是想知道她的答复,

“曲子不是都该有个名吗,”何况还是那么震撼的曲调,

“如果是你,你想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我,嗯,,,我想吧,前半段像是风和日丽的大好天气,后半段就像是突來的狂风暴雨,最后那几个小调听起來像是放晴了,四周弥漫着青草的香气,所以要是我,我就给它取‘暴风骤雨’~”

她侃侃而谈,沒看到他听着她的见解,绿眸里染上了笑意:“跟你一样,是个不怎么样的名字”

“什么嘛”叫人家说又这样调侃人,

弗恩笑了下,重新掀开琴盖,再次品味起这首曲子來,而单瑾舒则支着下巴,静静地靠在三角钢琴边,闭着眼睛听着他的完美演绎,这么好听的琴声,要是青河也能听该有多好,

然而沉浸在音乐世界的两人沒有发现到门的一角微微推开,看到里头这一幕后轻轻地将门拉上,

“哈德,瑾舒怎么会弗恩房里,”下了楼梯,弗农问着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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