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
“聂峙卓,”不顾这里是不是医院,单瑾舒粗暴地甩开病房门,怒气冲冲地冲到床边抓住床上打着电话的男人,
“待会再打给你”聂峙卓收了线,已经打掉了石膏的左手揽住单瑾舒,两手一拉就把她带上床:“怎么了,才中午火气就这么大,”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她的火气未消地一把捧住他俯下來的脸:“你把我爸妈带到哪里去了,,你小人,你,,”
她咒骂的话淹沒在他的吻里,任她捶打抗议,他顾自挑勾着她的躲闪的小舌,
“放心,我只是送伯父到英国治疗,伯母当然也一同去了,弗农先过去给他们安排了,我们迟点也要过去”一吻结束,他仍留恋地舔吻着她的下巴,
“英国,,”这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是这样逼她要跟他走,
“瑾舒,我发现你生气原來也挺有趣”不过他还是弄哭后更有趣,宠溺地亲亲她的脸颊,看她沒一下就能便染上红晕的脸颊,弄哭她的欲望油然而生,
他的神情让她觉得毛毛的:“你要干嘛,我生气很恐怖的哦”
“放心,我不会惹你生气”只是想弄哭你,手悄悄地寻到她的后背,摸索着她的文胸扣子,却寻來寻去都寻摸不到,哪个牌子的该死扣子做得这样隐秘,
他郁闷的神情让单瑾舒忍不住偷笑出声:“弗农医生说你要多休息,所以啦,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她凉凉地拍拍屁股打算走人,脚刚着地,他拉住她的手腕,揽住她的腰身,她感觉他的脸贴在她的后背,久久沒有移动,这么温顺的样子可不像他:“怎么了,”
“瑾舒,,,”
“嗯,”
“我考虑过了,,,”
“什么,”他难得用这种商量的语气跟她说话,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及时行乐比较适合我~~~~”说话时他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便服里,摸索到了她前扣式的文胸扣子,松垮的感觉让单瑾舒捂住胸口,却沒想他动作更快地撩高她的便服,吮住她的裸露出來的胸脯,
“你,,”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怕医生会來巡诊,她边推着埋在胸前的头颅边紧张地看着房门:“别这样,待会医生进來了就不好了”
“看见了也沒关系,反正下午我出院”俨然他早已做好了打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拉起她一条腿,滑到了她丝袜的末端,连着袜裤一起勾落她的底裤,扯到了一半单瑾舒就拨开他的爪子拉了回去,他抬头看她红晕的脸,建议道:“瑾舒,脱下來比较好”
她晕了:“你走开啦,”推开他的毛手毛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沒两步,她又被扯回床上,只见他跨坐在她腿上,手里拿着把水果刀,单瑾舒看着刀锋吞了吞口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瑾舒,我还是觉得逗你哭是最有趣的” 他笑了起來,边说着边捏起她的丝袜,刀锋一割,薄薄的丝袜一割即裂,单瑾舒睁着眼睛缩着腿,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的腿也给割了,凉凉的触感抵在了腿根处,凤眼突然锁住她,她一惊,刀子已经割断了她的底裤带子,她吓得眼睛紧闭,细吻安抚似地轻啄着她的唇,
睁开眼看到他的刀子已经扔到了一边,她这捶了他肩头:“吓我,”
他微微一笑,包住她的拳头压在她头顶下,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吮咬着她的两片唇瓣,大手在她的私密的地方探索,她忍不住溢出呻吟:“不要,,”
“你要的”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安的情绪让她退缩,他沒让她有多余的空想,抬高她的腿突然撞进她的身子里,疼得她最终还是流下了泪,
聂氏专机上,几次欢爱后下來累极睡去的单瑾舒被人打包上了飞机都不知道,
“弗农,他们安顿好了吗,”聂峙卓用飞机上专用电话联络着先去了英国的弗农,枕在腿上睡熟的人儿似乎被他的声音吵到地翻了翻身,聂峙卓安抚地轻抚她的肩头,累极的单瑾舒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医院安排好了,不过在问瑾舒在哪”
“就说她公司里有事,大概要过几天才过去,我现在搭机到你家那边,你弄好后什么时候过來,我有点关于弗恩的事要问你”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沒意识到自己在看到她睡得嘴巴半合就快流口水的娇憨模样时,眼神里早已满是宠溺,
“,,,”电话那头听到弗恩的名字时静默了半响:“我明天过去”
挂了电话,聂峙卓拉來了毯子给单瑾舒盖上,自己则翻开了近一个月來累下的工作研究了起來,在飞往弗农的家乡阿摩西里的旅程上,两人度过了静谧而温馨的十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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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尼斯机场
“厉哥,机票”头戴鸭舌帽的方天宇将机票递给了戴着墨镜的滕厉,
“阿宇,回去后我想直接去缅甸,你不用跟着我了”皮肤晒得黝黑的滕厉,刚毅的线条显露着疲惫,寄托在撒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