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着吧,”
“那---”张含月也犹豫了,“这样吧,弟弟,我给你寄着帐好了,这次算是充值了,充两千送两百,算两千二百元好了,行吧,”
“嗯,好的好的,就这样吧,算是办会员卡了,”郑博擦了一下一滴不小心渗出來要滴下的眼泪,看了一眼张含月,张含月也正好凝视着郑博,
两人忽然大笑起來,两人翻滚着互相胳肢着笑得气都喘不过來了,
秦蕾蕾躺在另一个卧室的小床上,这时传來张含月卧室里两个人的笑声,她嘟囔一句:“两个疯子,唉,”
第二天,郑博回到了白天县,如同心里有鬼一样,不敢去见王晓帅,但是却接到了王晓帅的电话,让他买上几斤馒头送到芙蓉街72号,
郑博有芙蓉街72号的钥匙,他踏着满地的枯黄色枯叶,走进小巷,打开门走进那个古老的院落,当他进院时,朝着一角的库房走去,王晓帅嘱托过他,让他买些馒头送给囚禁在里面的陈将声,虽然郑博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看着饿得躺在地下的陈将声,依然是心里有些害怕,
陈将声伸手要抓郑博的领子,叫了起來,“小子,你是王晓帅的什么人,把我放了,说,要多少钱都行,”
郑博往后退了一步,仿佛绑在柱子上的不是人,是一只可怕的兽,他摇了摇头,
陈将声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嘴里焦急地叫道:“你想要多少钱,十万,一百万,你说个数,小子,你是不是受王晓帅的骗了,你想一想,他把我绑在这里,这是想掉脑袋想坐大牢的事情,小子,把我放了,跟着我干,有你的好处,”
郑博又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破旧的小说,靠在墙上看了起來,
王晓帅给他发了一个短信:“馒头送到了吧,那老家伙沒有饿死吧,”
郑博回了短信:“馒头送到了,哥,他沒有饿死,还想收买我呢!”
王晓帅看了看短信,哈哈笑了笑,然后合上手机装进口袋,这时,政府办会议室里,还有七八个县领导干部,正在讨论兴建水渠的事情,好几个副县长都到齐了,县长江照龙看了一下手表,然后对几个副县长和政府办别的领导说道:“时间还早,别慌,等一等陈书记,我估计他快到了,”
王晓帅心里暗暗好笑,陈将声都被自己关有两三天了,现在还在芙蓉街72号绑着呢,江照龙还撒谎说他一会儿就來,看样子,江照龙不想把陈将声失踪的事情告诉大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家都在低沉着声息,吸着烟,
突然,窗外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大家扭头朝着窗子外面一看,是陈将声的车驶了过來,王晓帅暗想,陈将声不可能來,他的车來干什么,
紧接着,车门开开了,车上走下來一个人,王晓帅瞪大了眼睛,感觉面前的一切变得不真实了,推开会议室的门,走进來的,正是白天县县委书记陈将声,他坐在主座下,拧开茶杯子盖,喝了一大口水,然后说道:“大家开会吧,”
王晓帅感觉如同头上一个炸雷似的,陈将声不是被自己劫走关在了芙蓉街72号的库房里吗,而且还有郑博看管着,怎么他陈将声能跑了出來,真是不可思议,
而且陈将声平静地坐在会议室里,沒有朝自己发难,更是不可理解,
王晓帅悄悄地给郑博发了个短信,“陈将声是怎么逃出來的,”
很快,接到了郑博回复的短信,“陈将声沒有逃走啊,正在柱子上面绑着呢,吃了馒头,现在呼呼睡大觉呢,”
王晓帅这下更是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