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雪花似的肌肤和凸凹有致的身材,郑博叹了一口气,“好吧,姐,我收下了,谢谢你了,”
“这才对了吗,”张含月将樱唇贴了过去,任由郑博亲吻一会儿,才直起身子,说道:“博子,嗯,姐还给你说件事情,你不要看不起我噢,”
郑博看着张含月,有些吃惊,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呵,不能真的嫁给你了,姐姐身子赃,”张含月抬头温柔地看了一眼郑博,“你听我说,姐姐,嗯,其实是卖的,这一次,因为我们是朋友,是在一起玩玩的,以后,你要想找姐姐,就给姐姐打电话,只要有时间,姐都陪,不过,如果只是玩一次就走,那是一百元;如果要住一晚,那是三百元;---呵呵,不好意思,这个价格,你会接受吗,”
“嗯,会的,钱不算啥,你这样的女人哪里找呀,我愿意,说啥都愿意,”郑博一脸的真诚,
“你在心里笑话姐姐了,”张含月低下了头,“其实,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一边当老师,一边卖身,这叫啥事啊,呵呵”
“我沒有笑话你,姐,真的,我在心里把你当亲姐一样敬重,”郑博很着急,恨不得跪下发誓,
“呵,敬重了还和我胡來呀,”张含月脸红着,从床上走了下來,披上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朝客厅里走去,
卧室门外面,隔着缝隙偷看的秦蕾蕾心里一惊,看了看旁边另一件卧室门在开着,连忙踮着脚钻了进去,
张含月到卧室里拿出了一个苹果,仔细地削了削皮,走到屋里递给了郑博,然后返身走到客厅里,拉开一个桌子的抽屉斗,拿出了一个影集,然后返身回到了床上,
“姐,这是你的照片,”郑博咔嚓咔嚓咬着香甜的苹果,问道,
张含月半躺在床上,轻轻掀开影集,郑博一看,上面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穿着黑乎乎的破烂的棉袄,脚下是一双单薄的鞋子,身后是雪花飞舞的山村小路,
另一张照片,是在一个破旧的教室里,天哪,后面是一滩乌黑的积水,一群小孩坐在土坯做成的桌椅后面,个个瞪大眼睛在听老师讲课,
还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小孩握着笔的手,手上长满了冻疮,脸上也冻得结着痂皮......
郑博沒有往后面再翻了,他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处境,也是这样的生活......
虽然还是少年,但有时三四点钟,天不明就起身,把用草灰包裹好了的洋芋种子挑到山上,再种到地里,为挣买书本的钱,他也曾经咬着牙拉着架子车爬五十里山路,冒着风雪在县城的集市上扯着嘶哑的嗓子叫卖洋芋和萝卜;虽然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他还是读着读着,直到有一天,学校里一位戴眼镜的老师忽然满含眼泪对他们说道:“孩子们,我---我实在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凭工资,我干上几十年我也娶不上媳妇,我走了,你们---各自保重吧,”
那位老师走了,学校很快跨掉了,他和其他学生们一样,各自为生计发愁,坐上了开往南方的列车,从此开始流血流汗......他也曾经躲在城门洞里啃上一个冻得石头一样硬的干馍;他也曾经溜到县委大院门前的餐馆里讨要一碗面汤,也曾经被人叱骂,被人泼一身剩饭菜汤,
“你怎么不看了,---这些孩子都很可爱的,”张含月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天底下的宝贝们都一样,都是小天使,呵呵”
她翻到了最后一页,“这是我那年支教和他们在一起的照片,”---那是一种合影照,张含月和其他的几个老师站在一群学生后面,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前面的小孩欢喜的挥着小手,
“可惜,这张照片照完了,我们就离开了---”张含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从此后,我再也沒有去过贫困地区,去了,心里难受,后來,心里想起了那些被遗忘角落里的贫困孩子,我就,开始给他们寄钱,寄了很多很多,这些年,有七八万了吧---当然,呵呵,我卖了很多次---唉,真的脏了,呵呵,”
郑博一把拉过张含月,紧紧地搂在怀里:“姐,老婆,你---不赃,真的,你一点儿都不赃,你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纯洁的女人,姐,嫁给我吧,”
“傻孩子,哪有向---向鸡求爱的呀,呵呵”张含月轻轻地抚摸着他坚实的臂膀,咬了咬他的耳朵,“我算是你的女朋友了,别提什么嫁呀娶呀的,呵,会让别人笑话的,”
郑博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坐起身子,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那一叠钱,塞到了张含月放在床头柜上的坤包里,“姐,这个钱,我不要了,你也留着寄给了那些穷孩子吧,”
“呵呵,那也不能要你的钱,弟弟,听我说,姐姐很迷信的,我听说,男人第一次给了女人,女人要不嫁给这个男人,就得给封个红包,要不然,就不吉利的,”张含月又将坤包拿了过來,打开,又要将钱取了出來,
郑博死死按着,不让张含月去取钱,“姐,这个钱我不要了,你留着吧---嗯,反正以后还來嫖你的,总之还要把这钱全部用到你这里,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