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个北京城都知道了,八贝勒那不知名的小妾因自身抱恙,自动请辞回乡医治,之所有传得那么快,是因为当时京城有名的长舌妇内阁学士李大人的正妻敖拉氏正在府中做客,我当时只不过是往额头上涂了不规则的红点,还蒙了面,不过敖拉氏像是活见鬼一样闪到一边去了,她居然还以为我是传染病呀,
曦莲当她的面给了我些银票,让我好好回去修养,还装模作样地嘱咐我,病好了就赶紧回府,
我跟着蓓怡和几个侍卫到了城郊之后,他们刚吃过的饭菜的蒙汗药马上就发作了,我牵了一匹马就策马狂奔起來,如同出笼的鸟儿一样欣喜雀跃,
因为与曦莲商量好了,她会拖住我出城的消息,让我有时间离开,一旦惊动了八八留下的人以及胤禟他们,我就走不了,
于是,一条大道上,一个男装打扮的女子一脸高兴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马儿像一阵风,将她载到心中的自由之地,
要去哪里呢,这个问題一直困扰着我,自从被师叔拒绝后,我就知道冷鹊门是不可能回去的,
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安身之处,
都说杭州繁华,医术精湛,就去那里吧,那里來往人比较多,不会太在意我是一个外地人,我找个医馆当医女吧,总比流落在外好吧,(其实古代的医女只是帮大夫打下手,拿药材,平时不会直接去诊断病人的,)
就在我风尘仆仆地快到杭州时,在郊外就遇到事情了,
打劫的,
不过是打劫别人的,
我找个地方静静看着,只见六个手拿长刀的蒙面匪徒围着两辆马车,旁边死了好几个家丁,被围着的好像是一家人,一对年老的夫妇和一个**岁左右的小姑娘,
“钱在车上,你们都拿去吧,”那个年约六十岁的老者临危不乱,很镇定的样子,看那架势,我觉得应该不是普通人,
接着是小姑娘一声尖叫:“娘,”接着让老妇人的怀中钻,“莹儿,”那个夫人赶紧抱住了小姑娘,因为一个蒙面男子借机摸了她的脸,
旁边的一个蒙面男子哈哈一笑:“小姑娘生得好标志,卖去青楼肯定值不少钱,”
那么夫人慌了:“车上的银两已经不少了,你们全拿去了,千万不要伤害我们,”
“钱我们要了,姑娘也跟着我们走吧,让爷好好疼你,”另一个蒙面人淫笑道,把这一家人吓得不轻,连那老者也脸色青了起來,
“大哥,果然是富袋子,你看,这真不少,”一个蒙面人从车上跳了下來,拿着青色的丝绸袋子,那几个蒙面人全围了过去,
我悄悄拿出怀中的银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蒙面人闷哼一声就倒下了,其余的四个蒙面人马上就警觉起來,马上提起大刀,叫道:“是谁,”
有一个蒙面人倒下,剩下的三个慌了起來,其中一个叫道:“老大,有人埋伏,”
第三个蒙面人倒下的时候,我的藏身地点也暴露了,那个被称作老大的人大刀一指:“在那里,”接着剩下的两个人就挥刀砍來,
我赶紧翻身上马,策马冲了过去,很有气势地自动现身,那三个歹人一愣,大概是被我的气势吓倒了,那三个人对望了一眼,接着脸色一变,恶狠狠地挥刀朝我砍來,
我一手挥出一阵红色的烟雾接着,顿时响起几声鬼哭狼嚎的叫声,“哎呀,我的眼睛,”“眼睛好痛啊,”,接着我的马也发出了烦躁不安的声音,我翻身下马,抽出鞭子,朝他们脚上抽了几鞭,直到确定他们的脚已经不能來追我们了,紧接着,我跑到那一家人那里,气喘吁吁地说:“快上马车,”
那老者领悟,扶着家人赶紧上了马车,我坐在马车前头,做起了马夫,
“哎呀,”小姑娘大概是在车内碰撞了一下,
我赶紧回头说:“沒事吧,”
“沒事,姑娘尽管赶路,”老者回答我,
“他们很快就会醒了,要是附近有同党的话就完了,我要快点赶车了,坐好了啊,”说完,我就狠狠地抽了一下马,
直到看到杭州的城门围墙,我才停了下來,
一转头,那个夫人和小姑娘脸色煞白地坐在马车里,紧紧抓着车窗的边框,倒是那个老者脸色无异,
“终于安全了,”我长舒一口气,朝他们笑着说,
“多谢姑娘搭救,”老者下车朝我微微鞠躬,
“不必严谢,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是我的功夫差了点,不能把他们打了落花流水,只好带着你们逃命了,”我见他行礼,紧接着下了车的夫人和小姑娘也给我行礼了,“我和莹儿多谢姑娘,”
“你是女的,”小姑娘瞪了我一会,
“出來闯荡江湖,一般都是男扮女装嘛,”我呵呵一笑,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嘛,
“姑娘可有去处,”老者问道,
“恩,暂时还沒有,想先去医馆看看,当个医女讨生活吧,”我不禁对前途有些悲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