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中啊……”
慕北的眼光转向别处,冷哼一声,独目刘的目光不敢与他相对,低下头不再开口,李诚瞧在眼里,颇有感触地叹口气,
直到傍晚,那班敌人才撤离不见,李诚吁口气,道:“明早咱们就动身吧,到归來岛去瞧瞧,”他最关心的是罗心,偏过头问:“罗姑娘,你还好吗,我去打点野味回來,”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暮霭氤氲中去,罗心望着他的背影,痴痴地出着神儿,慕北心思电转,忽然问:“罗妹,那人是谁,”罗心定下神,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说:“慕大哥,你好点了沒有,”慕北感激地点点头,道:“经过这一天调息,怕是好多了,功力已恢复不少,”罗心道:“那就好,你真让我担心,”
过不一会,李诚打回一只野山鸡,一只野兔子,独目刘殷勤地架起烤架,负责烧烤,有几次,眼光瞥向李诚,想说话,又不好开口,李诚明白其中意思,淡淡地说:“放心吧,死不了,”独目刘知道有望得到解药,这才畏畏缩缩地耸耸肩,生怕慕北知道,话也不敢接上去,
罗心的内心很矛盾,眼神很少离开李诚身周,慕北瞧在眼中,忽然道:“罗妹,李大侠真是一个好人,咱们受李大侠如此大恩,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偿还了,”罗心想了一下,似在回味慕名北的话意,微微点头道:“是的,我们与李大侠素不相识,唉,多亏人家舍命相救了,”慕北又冷笑说:“若说救命之恩,当沒齿难忘,只是……哼,怎知这不是,,”话未完,忽然窜身而起,出手疾点李诚身前七大要穴,才接下去道:“,,敌人欲擒故纵的奸细伎俩,”一句话说完,可怜李诚毫无防范,登时就被制住,独目刘骇得弹跳而起,急急道:“公……公子……这不关我的事……”慕北冷哼道:“你说什么,”独目刘讷讷地垂缩着脖颈,颤声道:“沒……沒说什么,”
李诚被制,罗心的惊讶和担忧如电光闪过眼眸,但同时对上慕北那阴阴的脸色,她不得不逼着自己的情绪迅疾稳定下來,居然沒有正眼瞧向李诚,说道:“也许,他真的是一名奸细呢,”慕北冷冷地道:“不管是不是,你都无能为力是不是,”罗心幽幽地道:“是的,他只好认栽了,而且我知道慕大哥这样做,必有这样做的理由吧,,大家都觉得他的來历实在可疑,不是吗,”慕北迟疑地凝视她半晌,忽然莫测高深地笑笑,道:“女人,有时候是该这么迁就男人的,罗妹你真是体贴,”
李诚穴道受制,但还能说话,苦笑道:“这社会,嗳,恩将仇报的人多的是,在下认栽了,”蓦北取笑道:“要不要揭下阁下的人皮面具瞧瞧呢,”李诚道:“这是你的决定,我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慕北呵呵一笑,“那么,我就留给你一点颜面吧,暂时不揭开你的面目,”说着,适时地揽住罗心的身子,像是有意无意地,道:“罗妹,你也不想知道这小子是谁吗,也许你会觉得他有点眼熟,但却想不起他是谁了,”罗心轻轻地甩开他的手,淡淡地道:“但是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是谁了,如今大家都在荒岛上,生与死又有什么分别,也许转眼之间,我便会落身在别人,,或者另外一个无耻的坏人手中,这就是命啊,”慕北像是听不懂讽刺,道:“罗妹,为兄好喜欢你,真的谢谢你这些日子以來对我的关怀照顾,咱们天明以后就走吧,,只要你够听话,想想看,凭我的能耐,世上还有什么荣华富贵是享受不到的呢,”罗心在心底暗暗地骂了一声“无耻之极”,转眼去望李诚,希望他在这生死关头能动情地叫她一声“心妹”,那么她就算死也是如愿了,,可是沒有,他连正眼也沒去瞧她,生像是根本就不认识她这个人,
罗心又气又恨又担心,心中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你这个死人,你这个呆人,既然不是來找我的,那么为何要跟來送死,”而李诚回给她的,只是一个笃定的笑容,
一夜过去,天又复明,独目刘受慕北支使,去昨日苏云鹤他们落脚的山洞旁边,找到一副新做成尚未及用的木排,当下一排四人,在慕北的引领下,渐渐远离孤岛,而远处,忽然出现数点帆影,隐隐地跟随其后,
慕北对这一带地形相当熟悉,独目刘一人撑排,木排行驶甚慢,约莫划行了三个钟之久,才在一座巍峨的大岛旁边停下來,举目望去,这岛非常宽广,岛上山石峥嵘,林木葱葱,建筑楼一幢连着一幢,远远望去,还真像是到了海岛仙境一般,罗心看得呆了,吃惊地道:“慕大哥,你……你以前來过这里吗,”慕北这时身体已然恢复如常,大笑道:“哈哈,老实告诉你吧,这就是归來岛,我就是这岛上的主人,”罗心好一会说不出话來,李诚气机穴受制,武功被封浑身乏力,但还能勉强自己走路,,这时他只淡淡地注目岛上,若有所思,又低声说道:“我早就怀疑你的身份了,只是始终不敢去相信而已,”慕北冷笑道:“你必须去相信,现在,这是我的地盘,大家就算撇开所有的身份,我也是不在乎的了,,因为你们根本无奈我何,”
,,这“你们”是否包括罗心在内,罗心忐忑不安地想:“孤岛遇险,难道……我跟李大哥就要这样命丧这里了吗,大哥也真是的,明明对这慕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