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又很小。如果他真爱上一个人。他的眼里心里就只能装着这个女人。其余的。什么都是多余的……”
云夏柏有些惆怅。看似在感慨。但却是在告诉纪子清。云夏椋的心里只能装着一个女人。不是你。就是百里温茶。
见纪子清仍旧只是浅笑不语。云夏柏只能继续自言自语。
“清儿。你觉得百里温茶是个怎么样的人。”
纪子清睫毛未动。低顺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可是再抬头时。眼中却一片平静。
“四王爷。她是椋哥哥的王妃。”
“清儿。难道你沒有想过。如果有朝一日。你成了椋王府王妃会怎么样吗。”云夏柏不想拐弯抹角。直逼着纪子清的眼睛。不想让她逃避。
纪子清平静的一张脸终于有些动容。英眉一挑。道:“四王爷。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夏柏呵呵一笑。随意的说:“沒什么意识。我就是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的目标。清儿你不但天生丽质。蕙质兰心。更是身怀绝技。既然上天赐给你如此厚重的礼物。你怎么忍心让这些上天赐予的礼物淹沒在尘埃中。难道你就不想替自己争上一争。”
纪子清的心随着云夏柏的话语渐渐的动摇。或者说。她从來都沒有安于平淡。一直都向着最高处的那份尊荣在奋斗。
只是她缺少一个支点。缺少一个可以理解自己的人。而云夏柏或许就是那个支点。
“四王爷。我从來沒有想过当什么王妃。对我來说。只要能和椋哥哥在一起。我这一辈子就别无所求了。”纪子清平淡的说着。她还沒有看清楚云夏柏的心思。怎么能如此快的和他摊牌。
对于一个深谋远虑的野心家來说。隐藏自己的欲望。直到最好的时机将它们全部释放。
纪子清和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云夏柏。就是这样的野心家。
云夏柏心中冷笑。他既然能找到纪子清。就看准了她和他是一样的人。至于她嘴上说的这些话无非都是获得最大利润的筹码罢了。
“清儿。你觉得。有百里温茶在。你在云夏椋的心中还能有多少分量。你难道忘了。当百里温茶昏倒的时候。云夏椋眼中可曾有一点你的影子。”
一席话重重的砸进了纪子清的心湖。如果说皇后之位是纪子清的必胜所求的目标。那么爱情就是她所有欲望的源泉。
或许。对于所有的女人來说。爱情就是她们的生命中的血液。如果沒有了鲜血的滋润。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般。了无生机。
而现在。纪子清仰仗的无非就是云夏椋对自己的宠爱和痴迷。如果这一切都失去了。那她还剩下什么。
不是沒有看到云夏椋对百里温茶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不是沒有体会被人当场抛下的荒凉和孤寂。只是。当云夏椋抱自己在怀中的时候。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那种肌肤之亲的温存。让纪子清体会到。自己的爱情还在。自己的椋哥哥还在。
宁愿忘记那些心碎的瞬间。但是却抵抗不住嫉恨的噬咬。
看着纪子清泛白的手指。云夏柏的眼中划过一丝阴鸷。原來。爱情是每一个女人的致命伤。
“清儿。本王是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心长的是什么样子。每一个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他们永远是迷恋年轻漂亮的女子。千万不要奢望他会永远爱你”云夏柏说着。突然睁大了眼睛。上身微微向纪子清靠了靠。目光如炬的盯着纪子清。一字一顿的说:“所以。在男人爱你的时候。一定要紧紧的抓住他。否则当其他女人住进他心里的时候。到时你会死的很惨。”
“椋哥哥……他不会这样对我的。”纪子清抱着一丝侥幸。想要证明自己的爱情与众不同。
云夏柏哈哈大笑。道:“清儿。我承认云夏椋不会这样对你。但是你敢确定。百里温茶会让你一直待在云夏椋身边。”
一听到百里温茶这个名字。再想想曾今在百里阁发生的那一幕。纪子清的眼神不禁暗淡了下來。
对啊。百里温茶如此的强势。她那天可以当着云夏椋的面打自己。总有一天她也会杀了自己的。
可是。云夏柏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
想要自己阻止云夏椋和他争夺王位吗。还是说想要自己离开云夏椋。
数个念头转过纪子清的心头。淡雅的笑容又回到她的脸上。优雅的端起眼前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直视着云夏柏的眼睛道:“有件事情。我很好奇。还请四王爷能为清儿一解疑惑。”
“清儿请问。四哥定是知无不言。”
“四王爷。你今日约清儿來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