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夏柏会意的一笑,他就知道,纪子清绝对不是一般的笨女人,她总会问到这句话的,
“清儿还记得上几日我和七王妃喝酒的事情吧,”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云夏柏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柔情,
纪子清突然嗅到了一种……暧昧的味道,不禁整个人來了精神,难道说:他喜欢上了那个女人,
那这件事情可太好玩了,
“当然记得,那天椋哥哥还生了好大的气呢,”
云夏柏淡淡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失落的说:“也不怕清儿你笑话四哥,自从那日和百里喝过酒之后,四哥这心里头就一直想着她的笑脸,怎么忘都忘不了……”
纪子清心里偷偷一笑,原來是真的看上那个女人了啊,
“四王爷,她可是七王妃啊,你怎么能,”纪子清言辞恳切,貌似很激动,
云夏柏眼眸中流露出一种痛苦,声音中有些微微的疼,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他是七弟的王妃,我知道我不该有这种非分之想,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每夜每夜想着她的脸入睡,想到自己心疼……”
“四哥,你可知道你现在说这种话有多么的不合适了,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椋哥哥,”纪子清佯装生气,愤慨的瞪着一双杏目,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快感,
云夏柏苦笑一声,道:“清儿,这些话憋在我心中数天了,我想找人倾诉一番,但是想來想去,这话我只能和你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云夏柏挑眉直视着纪子清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对百里的欲望,
“为什么,”纪子清抬眸,心中有些小紧张,
云夏柏莞尔一笑,如同春风拂面,但纪子清却觉得后背阴凉,
“因为,我知道你会帮我,”
纪子清美眸一冷,面露不悦的说:“四王爷,我从來沒有说过自己会帮你,”
“清儿,难道你不想成为王妃吗,”云夏柏直逼纪子清的眼睛,严厉的目光似乎能刺穿纪子清的心,
“我……”纪子清想要争辩,但是心灵深处那个贪婪的小人告诉自己,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只是针对云夏椋,只是让百里温茶离开椋王府,只是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既然有这样一个机会,那自己为什么不把握吗,
只要不伤害云夏椋,不妨碍到他的王权之路,沒有什么不能做的,
“清儿,你好好想想,只要有百里温茶一天,你就永远沒有机会成为椋王府的女主人,若是现在不把百里温茶扳下台,以后怕就更沒有机会了,”云夏柏温言温语,但每一句中都带着扎人的刺,
纪子清注视着杯中的茶水,那一抹翠绿已经舒展成墨绿,形状也极为纠结,
到底要不要答应他,若是答应了,自己就有可能成为王妃,但是却有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境,毕竟,这个云夏柏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若是不答应,那岂不是让自己后悔,
想到此,纪子清心中极为纠结,或许这件事,应该仔细的考究一下,
拿定了主意,纪子清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的站起身來,嫣然巧笑道:“四王爷,清儿得走了,若是晚了,师傅定会责备的,”
云夏柏随即也站起身,客气有礼的说:“既如此,清儿赶紧去吧,”
“清儿告退,”
沒有任何表态,纪子清转身便向茶楼的出口走去,心情异常的烦乱,
“清儿,若是想好了,明日酉时三刻,我仍在此地等候,”
云夏柏温和的说了最后一句,纪子清沒有丝毫反应的依旧向出走,但是云夏柏知道,她明晚一定会來的,
诡异奸诈的笑容在英朗的脸上浮现,显得是如此的扭曲不堪,
一路上回想着云夏柏的话,纪子清无法集中精力,生怕后面有人跟踪,便绕路去了河边,
凤凰山中经过数日的训练已经基本成形,纪子清也选出了一些极为精干的人手,过两天就是教这些士兵们真本领的时候,所以这两天的常规体能训练,纪子清不在的话,也有其他人负责,
想好好的静一下,理一理自己的思绪,或许,这就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
回想起自己回府的每一幕,回想起在王府受过的所有屈辱,回想起因为百里温茶自己受到的冷落,纪子清心中的天平慢慢的倾斜了……
但是,这个交易只是关乎百里温茶,若是有其他的人牵扯进來,尤其是云夏椋,那么,纪子清就立刻停手,
不过,纪子清却沒有想到,现在的云夏椋心中已经有了百里温茶,凡是和百里温茶有关的所有事情,怎么会和云夏椋沒有关系呢,
他们是夫妻,
虽然纪子清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认为是百里温茶抢了她的王妃位,但是,这就是木已成舟的事实,
一直在河边做到傍晚时分,纪子清牵着念清回到了云夏椋,此时,她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沒有看见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