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舞看起來很滑稽。令人想笑。但是我看着看着却觉得心里难过。不知为何。所以我就主动跟你打招呼了……我是一个火系法师。现在开荒他们不要火系法师。只有实在缺人时才叫上我。鸟德。火法。我们都是被人冷眼看待的。我们是同病相怜啊。”
“火法很有意思吗。让你不舍得洗掉。”朵儿不解地问。心无恋是冰法。会里所有法师都是冰系的。
“不是的。我是沒有冰法天赋了。又不喜欢奥法。所以干脆全洗成火法……”
“怎么会沒有。听不懂啊。”
雨的绝唱脸色一沉。含糊其词地说:“反正我不能学冰法了。可能是出BUG了。谁知道呢。”
看到朵儿一脸疑惑。雨的绝唱跳了起來。笑着对她说:“來。鸟德。我们一起去打几个暮光信徒。看看胖鸟有什么本事。”
“好啊。”朵儿立刻响应他的建议。拍着翅膀跳下山坡。
自然之握缠住了一个暮光信徒。雨的绝唱用炎暴接火球术烧它。朵儿一直用荆棘缠他加月火术。两个人配合打得速度飞快。
当他们杀死第十三个暮光信徒时。在尸体上捡到了一封信。
这封信并沒有触发任务。它的样子与可以交到塞纳里纳要塞换声望的暮光密信长相也不一样。上面只是草草地写着:“请将信件交到西瘟疫之地索多里尔桥。”
“难道奥纳里奥议会也去打天灾了。”雨的绝唱认为它是和暮光密信一样的东西。
因为不是一个隐藏任务。而像是换声望的东西。所以朵儿有点犹豫地说:“要不要现在去交。瘟疫之地实在太远了。”
“沒事。我开个门给你。”雨的绝唱说。朵儿觉得反正打暮光信徒意思不大。也想去看看印象中空无一人的索多里尔桥上到底是怎么收下这封信的。
当朵儿走进雨的绝唱开的传送门里时。“算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反正也沒事干。”雨的绝唱边说边一起跳进了传送门里……
到了西瘟疫之地的冰风岗后。当朵儿和雨的绝唱正朝着索多里尔桥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亡灵牧师正在鬼鬼崇崇地看着并跟着他们。
突然间朵儿身上中了一个牧师的痛。她大吃了一惊。以为遇到怪了。看到亡灵牧师突然朝亡灵堡垒方向跑去。才知道痛是他丢的。
雨的绝唱眼快手疾跳下马。把逃跑的亡灵牧师变成了羊。问:“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开了PVP的。”
果然。两个人的PVP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怪不得亡灵牧师跟踪他们。一定是知道自己一个人打不过。就想把他们引入亡灵堡垒。
而朵儿才突然想起了刚才在希利苏斯的暮光信徒营地里。他们最后杀掉的那个暮光信徒当时就让她觉得怪异。那个人形的东西看起來是个暮光信徒无疑。但攻击起來却很怪。他不反抗。即沒有朝着他们丢石头也沒有放暗影法术。死去的时候。搜索他的尸体里也沒有捡到银币。只有如今在她背包里的那封信。
难道那不是一个怪物。是一个穿了暮光信徒套装的部落冒险家。故意开了PVP。想引场架來打。却沒料到他们捡到信就离开了。
这个解释似乎合情合理。
但是朵儿心里却觉得别有蹊跷。当她和雨的绝唱一起杀掉亡灵牧师后。又回到冰风岗营地里等PVP自动消失后。才继续向索多里尔桥走去。
远远地。朵儿就看到索多里尔桥上有一个并不陌生的人影。她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