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目瞪口呆之时。
这个叫哀伤的糖的BOSS抬起头來。说:“是啊。我曾经是一名冒险家。我是术士。你们在我的回忆里都看到了。我是术士。我会做糖。我喜欢做糖……可是他说。我的糖令他感到哀伤。让他想哭。”
尽管看起來有些不太相似。但BOSS就是传送门中那个护送小鸡的术士无疑。
“他是谁。你回忆里的人类牧师。他叫什么名字。”永夜惊讶地问。
哀伤的糖笑了起來。说:“他有一个很令人不爽的名字。我当初讨厌他的名字。离开他后。我就一直想念他的名字。他叫老色鬼。哈哈。老色鬼……”
“神啊。你就是老色鬼心里的那个她。。。”永夜指着这个伤心颓废的女术士大叫了起來。“老色鬼自从有一次去菲拉斯回來后。性情大变。整天神神叨叨的。却怎么也不肯透露消息。我和叹息跟踪过他。看到他和一个女孩幽会。后來那个女孩突然消失了。害得老色鬼伤心了好长时间……我的天啊。你原來躲在这里。”
哀伤的糖像是听不到永夜的话。双眼盯着远方。喃喃地说:“我们就是那样认识的。他帮我完成护送小鸡的任务。然后我们开始在菲拉斯杀怪。后來他邀请我去一个叫云烟梦影的公会。并说要带我地下城去玩……
我拒绝了他。我和他性格不合。我们总是吵架。我生气他总是要和公会里的人去玩。我想要他整天陪着我。他却总是试图让说服我和他们公会的人一起玩……
我觉得他应该让着一个女孩子。他却总是回答说他不能离开他会里的兄弟。其实我在许多时候都是在刁难他。看他着急我就开心。
那个时候。我又懂得什么是珍惜呢。
我总是不断地给他做糖。冷却的时间一过。他就要说他要吃糖。无论是不是打了怪。是不是流过血。他都要吃。
一次。他要跟人去神庙。我在艾萨拉。他队伍里有术士。却千里迢迢跑到我这里來要糖。听到他队里还有术士。我突然生起了气。叫他不许去神庙。要在艾萨拉陪我杀纳迦。他说他必须要去。因为只有他是治疗。他会打完神庙马上來陪我。同时。他又求我陪他去神庙。我不同意。
我愤怒地做了个糖扔给他后。他离开了。后來。他用私语告诉我。他吃了我的那块糖。糖很甜。只是甜得让他哀伤。让他想流泪……
那好像是他最后一次和我说话。他最后的话令我印象太深了。所以到这里來后。我把自己改名为哀伤的糖。”
永夜低下了头。心里痛苦而感动地说:“老色……你这个傻瓜。”他曾经以为老色鬼所谓的初恋只不过是一次被女孩子甩的糗事而已。沒曾想到如此令人扼腕。
入戏却盯着哀伤的糖问:“那你是怎么到这里來的。什么时候來的。”
哀伤的糖抬起饱受精神折磨而憔悴不堪的脸说:“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有一天。我发现一个隐藏的任务。叫我去寻找到一个神秘的墓地。然后我就來到这里了。主人说我只要努力地做糖。当有一天我做出合格的糖來时。我就可以进入我的回忆里。我就可以回到过去。回到和他相遇的时候。并在那里停留。”
“主人。谁是你的主人。”入戏紧接着问。
她愣愣地看着入戏。“主人。就是主人。我要做出许多合格的糖來。主人才会用魔法让我回到过去。不然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自己的回忆。看一遍。我就痛苦一次。”
“什么是合格的糖。”入戏又问。
“合格的糖。就是主人要的糖。它看起來是一块治疗石。吃了就会魅惑敌人或盅惑敌人。”
“你怎么做这块糖。”
“眼泪。要好多眼泪。我只要想起他。哭就行了……”哀伤的糖茫然地说。“每次。我还必须杀死一个我亲手召唤出來的魅魔。把她的血流进锅里……可是我总是失败。我已经杀了数不清楚数量的魅魔。却总是失败。总是失败……”
入戏停止了问话。对永夜说:“她的精神已经被人奴役了。所谓的主人利用她制造邪恶的东西。”
永夜蹲了下來。对这个哀伤的糖说:“哀伤的糖。你可以离开这里的。老色鬼是我的好朋友。你的不辞而别令他太伤心了。他以为你是故意离开他的。你知道吗。他其实一直都是等着你的回來。”
哀伤的糖却摇了摇头。冷漠又疲倦地说:“我不会离开这里。我不要离开我的回忆。只要哪一天我做出了合格的糖。我的回忆就永远属于我了。你们这些人。离我远点。”
入戏悲悯地看着她。对永夜说:“沒用的。她是不会跟你走的。我们再到别的牢房去看看。”
永夜却忧伤而焦虑地看着哀伤的糖。说:“可是我们不能这样丢下她啊。她是老色的人。”
“看样子她被关了很长时间了。我们离开这里。要想救她。我们得抓紧时间去寻找线索。我敢说。那个主人一定是笔记中提到的陌生人。”入戏冷静而理智地劝说永夜。
她说的对。永夜点点头。跟着入戏的脚步。顺着藤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