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治疗量远远地大于被伤害量。入戏成为了攻击的主力。永夜只能在原地射箭。
当BOSS的生命剩下四分之一时。两个人一起突然停止了攻击。
永夜突然感觉浑身无力。沮丧的情绪开始蔓延。怎么回事。他回头一看自己身上。已经中了一个叫哀伤的诅咒。
原來这些糖块不是完全增益的。而是有副作用的。哀伤诅咒令他们的精神开始下降。然后萎靡了。
BOSS的生命不多了。入戏的精神只剩下了四五点了。但她强撑着对抗想让她投降和放弃的哀伤诅咒。努力地施放出了星辰碎片。并自语到:“好险。若是再吃一块糖。我是根本无法再施出伤害了。”
她的晨辰碎片出现了暴击。这个并不强壮的BOSS倒下了。
然后。他俩却无法欢呼。而是筋疲力尽地坐了下來。精神已经完全萎靡了。体力虽然仍然旺盛。但是失去了精神的领导。耐力和力量都如同虚设。
BOSS被击败了。但他们却似乎比她还具有挫败感。
永夜虚弱地伸手在地上再捡了一块糖。仔细凑近一看。上面写着:不合格的治疗石配方:甜蜜的糖块*1十被放弃的爱情*1十眼泪无数……。食用效果:能让目标迅速恢复生命值和法力值。但是将加倍损伤精神和智力。并造成无法驱散的诅咒。
诸神啊。这个BOSS为什么做这样的糖。为什么不干脆制造毒药算了。不过永夜又转番一想:如果是块毒药。他又怎么会拿起來放进嘴里。还吃得美滋滋的。
幸好这个诅咒的时间并不长。BOSS倒下后。就仅下五分钟时间。若是有一个小时以上。永夜觉得自己会连使用炉石或使用时空撕裂器的能力都要沮丧地放弃了。
五分钟过去。永夜站了起來。脚下那些粘稠的糖水已经退了去了。
他來到BOSS的尸体前。却发现BOSS其实沒有死去。只是像他们一样沮丧地倒在地上。看到永夜走近时。她举手把一把钥匙递给他。无力地说:“这是你的战胜品。拿去吧。”
这是一把蓝色的钥匙。上面刻着:打开往昔之门。
正当永夜和入戏在诧异往昔之门在哪里时。这位叫哀伤的糖的BOSS用手无力地指着牢房石桌上的一个像是圣坛般的器物。虚弱地说:“打开它。”
永夜照办后。一个像是召唤法阵的紫色光圈在开始从这个器具上出现。接着术士召唤队友的传送门就出现了在他们眼前了。
这个传送门不能进入。风景在传送门里闪烁。很快这些风景不再跳动而变得清晰了。
“这是菲拉斯。”永夜和入戏异口同声地说。
一个女人类术士护送着一个机械小鸡。小心翼翼地从雪人洞里走了出來。正朝着被遗忘的海滩方向走去。
一个男人类牧师骑着四十级的破马冲过了部落的莫沙砌营地。在中途被打下了坐骑。他便使用了心灵尖啸。非常幸运击中了三个卫兵。得以通过了莫沙砌营地。但是两个部落冒险家却开始在后面追赶他。
“怎么看着那么像老色那个变态。”看到这里。永夜惊讶地自语到。老色鬼一直留着花白的中发和落腮胡子。且他最喜欢冲莫沙砌营地。被打死许多次也照冲不误。
人类女术士带着到处惹事生非的机械小鸡走到路上时。沿途埋伏的四个怪物跳了出來开始攻击小鸡。女术士情急之下。开始对着这些怪物施放群攻的地狱之火。
这时人类牧师跑了过來。地狱之火灼伤了正在追赶他的两个部落。
部落显然误会女术士施放地狱之火的意思。开始一起攻击术士。人类牧师并不知情。而一直朝前跑。
一会儿后。女术士和她的虚空以及那只笨蛋机械小鸡一起死掉了。
人类牧师突然跑了回來。复活了术士。两个人开始激烈地争吵了起來。听不见声音。只可以看到女术士从气愤难耐到破涕为笑。而牧师从一脸愕然到低声下气。
最后。牧师陪着术士再次从雪人洞里出來。开始并肩护送机械小鸡。一直带着它安全地抵达了被遗忘的海岸的码头。
这时候。传送门的光芒微弱了下去。渐渐地消失了。
传送门消失后。那个像圣坛的器具也恢复了原样。而他们那把钥匙打开器具时已经消失了。永夜惊讶地问入戏:“这是什么意思。就让我们看了这场戏。什么也不给吗。”
入戏一直在苦苦思索着。听到永夜的问題才用不确定的语调说到:“我记不清楚了。我好像在某本古书上见过记载。我猜想这不是一个地下城。它就是一间囚室。用时间和诅咒把人囚禁起來。以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存在。不是胡编的。”
“囚室。”永夜完全相信入戏的说法。他只是呆呆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困禁这些人。它是來自什么势力……”
入戏的目光久久地放在地板上颓废地坐着的BOSS身上。突然间转头对永夜历声说到:“这些囚犯不是怪物。他们是冒险家。”
正在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