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我又是怎么死的,
深夜又來了,我依然躺在地窖的木桶旁边苦苦地琢磨这个问題,
这个问題一定能让我打发许多的时间,
正在我沉思时,我突然听到了门外传來马蹄声,有人來了,
我快速跑到一楼,透过窗户往外看,
在模糊的月光下,一个人类已经跳下了坐骑,朝着屋子里走來,天太黑了,月光太暗了,我无法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也无法发现他的职业,只知道他是一个人类,
这个人一定经常來这里,因为他的脚步毫不犹豫,
这是他吗,我在心里疯狂地问着自己,
但是我的心在反复而清晰地回答了我自己:这不是他,如果是他,我为何毫无知觉,
他來这里干什么,我在这个陌生人匆匆的身影感觉到了危险來临,出于本能的防护意识,我赶紧喝了一瓶隐形药水,让自己藏在黑暗的角落里,
陌生人类推开木门,走了进來,
刚才因为太黑了,我只看到了一个身影,当他走进屋时,我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侏儒,,这个侏儒很奇怪,像个小木偶一样跟在他身后,明明是活着,却沒有生命存在的迹象,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
陌生人带着侏儒径直朝地窖里走去,尽管隐形药水的时间已经过了,但在夜色的保护中,我还是鼓起勇气跟了上去,我并不畏惧死亡,因为我已是不死者,我畏惧的是像那个侏儒一样被抽走灵魂,
我万万沒有想到,地窖的墙壁上会有一个门,我已经在地窖里呆了这么长时时都沒有发现它,却亲眼看到这个高大的陌生人打开了这道门的锁,门随即弹开,
那个侏儒却抽抽嗒嗒地哭了起來,不愿意进去,我并不喜欢侏儒,因为他们骨碌碌的大眼晴里似乎总是藏着鬼心思,但听到侏儒的哭声,我心里还是可怜了他起來,
陌生人见侏儒哭着不肯前进,就伸出手一把拧起侏儒的后颈,把侏儒像个布袋子一样提了起來,侏儒就像一个被人摆弄的木偶那样被那只大手扔进了门里,
我在黑暗中看见,门里面是一个传送门,我熟识这样的魔法制造的门,那是一个地下城的传送门,
陌生人把侏儒扔进传送门后,他自己也走了进去,我躲在木桶后面等了很久,才发现陌生人独自一个从传送门里出來,他急跑着匆匆离开了,黑夜中,我因为胆怯,也因为太奇怪地窖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个门,所以仍然是沒看清楚他的模样,
看着他离开后,我回到地窖里,反反复复地看着这个被紧锁着的铁门,这一定是我离开这个家后才修建的,可是这扇门后为什么出现地下城传送门,就是一个值得我研究的迷題了,
我无法打开这个铁门,它用特别的锁紧锁着,我贴在铁门和附近的墙壁里听了许久,也沒有听到里面传來声音,
看到陌生人那匆忙干练的模样,他一定是带过不少人走进了这个传送门里,传送门之后到底是什么,我真是充满了好奇……”
这三页笔记到这里中断了,永夜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发现隔着两个空白页后,还有一小段文字:
“白天写日记可真不习惯,但我要把昨晚发现的情况一一写下來,
等等……我听到了好像外面又出现了马蹄声,我还是先躲起來,等安全后再继续写吧……”
整本笔记到此就结束了,
“这就样完了,”永夜不敢相信地把笔记本翻來覆去地看,然后抬头对入戏说:“沒了,作者听到马蹄声后就再也沒写笔记了,我猜想她可能被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杀死了,”
“她就算是死的,也不可能是在那时候死去的,”入戏对笔记的结尾十分惊讶,但她不愿意被永夜的臆想影响,而是迅速把纷乱的记忆收拾了起來,分析到:“我是在厄运之槌的图书馆里发现这本笔记的,如果作者是被杀死在自己家里,那么笔记为何会被放在精灵的图书馆里,”
永夜眯起眼睛,开始胡扯到:“也许是某日一个喜欢游山玩水的精灵,路过索多里尔河,发现了这本笔记,拾了起來,恰巧那天有人组他去厄运之槌,他们去打王子时,挂掉了,这本笔记就被扔在图书馆,”
这本笔记里当初是夹着“悲伤之力附魔公式”,这两者之间一定有着必然的联系,
入戏摇了摇头,皱起眉头对永夜的胡扯表示反感,她似乎想让永夜再仔细翻翻笔记寻找线索,但又明白这个流里流气的暗夜精灵盗贼显然缺乏像她那样的耐心和智慧,
永夜突然又说:“我们现在就去索多里尔河去看看怎么样,要是说线索,这里就是唯一一个可以去的地方了,”
他提议得对,入戏点头同意,表示她比较喜欢永夜态度认真的时候,
在东西瘟疫之地的交界处,他们朝着北边,沿着索多里尔河一直走,直到这条河流消失在不可翻越的群山里,
在山脚的荒草丛中,他们果然看到了一幢倒塌了一半的楼屋,像极了调零者在马瑞斯农场的那间黑洞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