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把几株阿尔萨斯之泪采了下來。这种紫色的花可以炼出增加暗影伤害的药水。但她是采來欣赏的。
北谷里面还有一株珍贵的药草黑莲花。为了保护朵儿进去采。永夜和老色鬼差点送了命。
但其实得到泰兰扔掉的战旗。并不用与北谷的亡灵搏斗。只需要潜入湖底就可以找到那面白银之手的蓝旗。水里只有廖廖几个水元素。并沒有对他们造成干挠。
“这面旗的质量可真好。扔在这里这么多年了。颜色还这么好。”老色鬼扯着战旗笑着说。
永夜接到:“白银之手当年可能有钱。用了最好的防水面料。”
朵儿沉浸在泰兰当年的悲愤中。不高兴地说:“不要拿这个开玩笑啊。就不能说是因为圣光的庇护吗。”
两个人赶紧不敢支声了。
拿着泰兰之锤和北谷战旗。他们回到了提里奥.弗丁的农场。
老人把这两种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对他们说:
“当泰兰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全家经常去凯尔达隆度假。我们最后一次去那里时。一位名叫瑞弗蕾的艺术家为我们画了一张在湖边漫步的画。这是最能让我回想起与泰兰和卡兰德拉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的东西。
那个时候我牵着我的妻子和儿子。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如果那幅画还存在的话。你必须找到它。去凯尔达隆那座废弃的岛上看看那副画或者那个画家是不是还在吧。”
这一段回忆记他们三个感叹万分。谁也不敢再跟老人多说什么。上了坐骑离开农场前往凯尔达隆岛。一路上闷闷地。谁也不想说话。
凯尔达隆岛。以前竟然是老人一家前去度假的地方。想必当年一定是山色湖光相映、清风徐來。风景如画吧。
但看看它现在成了什么模样。先是一座死寂阴森的小岛。然后又成为了一座吸引了无数冒险家的掘金岛。
但如今除了鬼魂们。有谁会在那里度假。
这一次。他们沒有走翻越悔恨岭沿着达隆米尔湖的近路。而在连着东西瘟疫之地的小桥那儿跳进达隆米尔湖。朝着湖中心的凯尔达隆小岛游了过去。
在惨黄色的湖水上。通灵学院的塔楼阴影倾斜在湖上。令人觉得窒息。岛上的其他建筑那灰惨惨的轮廓也渐渐浮现。
从未以观赏的角度看凯尔达隆岛。如今他们发现它比从正面看更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这个小岛上可全是亡魂了。当年的画家瑞弗蕾一定也是个鬼魂了。
小岛上残留的屋子并不多。他们在湖边的一幢单层的楼房里找到了画家。果然不出所料。她已经是个亡魂了。在虚幻的灵魂上还可以看得出來。这个女画家生前是个美女。金色的头发盘在脑袋上。露出非常秀美的脸庞。穿着紧身工作服。她正在自己的画室里木然地站着。像是和生前一样。等待游客到画室里面來参观。
一走进她的小屋。就可看到小屋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但是朵儿仔细地观察了这些画。都是风景画。并沒有人物画。而这个画室除此之外就是空空的四壁。弗丁一家三口的画像可能丢失了。
永夜先开口问鬼魂画家:“请问。你还记得曾经为提里奥.弗丁画过一幅画吗。他以前是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圣骑士。第二次兽人大战中的英雄。是玛登……”
“小子。我认识他。比你还熟识。”画家瑞弗蕾打断了永夜的话。说:“那幅画是我比较成功的作品。我一直把它悬挂在我的工作室的墙上。自提里奥的审判结束后。我就知道我再也不能把那幅画挂在公开的场合中了。我把它藏在了一个他们永远都不会想到去看的地方。”
这话听得出來。瑞弗蕾是支持提里奥.弗丁的。于是他们便说明了來意。说正是弗丁本人让他们來取这幅画的。
瑞弗蕾也爽快地透露了画如今的所在。。斯坦索姆的血色十字军区的。
她有些得意地说:“你要在寻找一幅绘有两个月亮的画。然后把上面的油漆铲掉。你就可以找我到当年的那幅画。那是我的杰作。我为它的取的名字是‘爱与家庭’。”
事情现在很明白。这幅画在一个特别危险的地方。他们要组织队伍才能取得它了。
一想到又要组队伍才能完成这一步。三个人顿时有些泄气。期坦索姆的血**他们常去。里面尽是变态残忍的狂热分子。那幢建筑里面。每一个房间都布满了驻军。五个人小心翼翼肯定能打过去。但是想要组个队伍。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现在他们都心急找到那幅画。
永夜用私语频道和公会里几个熟人交流过后。突然高兴对正在发呆的朵儿和老色鬼说:“有办法。有个队伍刚刚马上要打男爵了。血**已经清扫过了。我们先进他们的队伍里面去。等他们打完男爵后。让他们退出队伍。我们就安全地找画了。”
“真有你的啊。”老色鬼举手称赞。这确实是一个最省事的办法。
朵儿却有些渴盼说:“可是。我想去杀巴瑟拉斯那个小人。以前我去斯坦索姆。都是稀里糊涂地去的。以为那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