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是挠乱了行刑的秩序。我的行动失败了。我被巴瑟拉斯和卫兵们制服了。巴瑟拉斯和卫兵们一起哄笑、羞辱我和伊崔格。我眼看着伊崔格就要被处死。却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了击鼓声。这些节奏有序的击鼓声越來越有力。如雷鸣般地城市上空回荡。围观的群众们恐慌地散开了。卫兵们也开始集合。因为斯坦索姆显然被攻击了。
已经被仇恨完全控制变得疯狂的巴瑟拉斯在混乱中也执意行刑。他决定杀了伊崔格再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他用一支标枪猛地刺进了伊崔格的胸膛。这时候。许多兽人从周围的屋顶跳了下來。他们狂怒地尖叫着开始攻击卫兵们。
混乱中。我把失去了知觉的伊崔坦背了起來。一起逃出了斯坦索姆。”
我把他背到了郊外一个小树林中。确定安全后。我把他放在了草地上。伊崔格在被关押这段时间。遭到了许多毒打。他身上的衣服混着血迹粘在了血肉模糊的皮肤上。身上布满了伤痕。面部也因伤痕太多而扭曲了。且又在刚才遭遇了巴瑟拉斯致命的标枪所刺。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我当时愤怒、悲伤、绝望地想:‘他要死了。’如果我还是一名圣骑士。我还可以用圣光治疗他。但是我的身上的圣光之力印记已经被去除了。
但我脑海里却始终闪着圣光的力量:圣光之耀。使其脱胎换骨;圣光之能。使其劝谕大众;圣光之力。使其力据黑暗;圣光之智。使其引领同胞。永浴天堂……圣光保佑你的同胞们得救
我决心尽力一试。我跪在草地上。张开双手开始祈求圣光的力量。我呼唤着:
以圣光的恩惠。愿我的兄弟得到治愈。在其恩惠中他将重新來过。
令我惊喜的是。圣光听到了我的呼唤。光明和力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把双手放在兽人的胸口上。柔和神圣的圣光急速地通过我的双手。沐浴在了伊崔格的胸口。温暖金色的光辉笼罩着伊崔格。他的伤口被治愈了。
只有我目睹了这个过程。不然谁也不会相信。圣光从來都用于攻击兽人。这一次却是将兽人从生死边缘拉了回來。
我当时泪脸满脸。白银之手骑士团抛弃了我。而圣光却并未抛弃我。我仍然在圣光的守护下。
伊崔格醒了过來。我和他紧紧拥抱。我总算了了自己心愿。救了友人一命。”
说到这里。老弗丁目光并不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而是飘得很远。他一定是还在回忆中圣光赐于伊崔格生命的场景。
“那伊崔格醒了。后來呢。”朵儿着急地问。希望这个兽人不会再有什么危难了。
老人回过神來继续说:“后來啊。我听到旁边的树众里发出沙沙声。然后看到几十个绿色的巨影用轻巧而敏捷的脚步向我们包围了过來。
我和伊崔格看着这些兽人。屏着气一动也不敢动。这些兽人和我以前在战争遇见的敌人不同。他们穿简扑的皮甲。身上挂着羽毛做的小饰品。眼睛并沒有闪着骇人的红光。他们手中熟练地握着短斧和沉重的打刀。像野兽般长着獠牙的脸都画着锯齿状的纹身。
我当时想:天啊。我是受了什么诅咒。刚把伊崔格从人类手中救出。又要让他死在兽人的手上。
突然间这些兽人让开了一条路。一个更高大的兽人走了进來。这个兽人一看就可以猜出是他们的领导者。他穿着一套讲究的黑色板甲。上面缀满了黄铜符文。我从來沒有见过穿着如此整齐的兽人。他的眼睛惊人地蓝。闪着智慧而警惕的光。这令人感觉恐惧又震惊。
但我的目光最终被这个兽人领导者腰间的战锤所吸引。那是一把石头做的古老战锤。应该和这个世界一样古老。
这个兽人靠近了伊崔格。蹲下了身把手放在他有脑门上。并念念有词。像是在施法。我心里为他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个神秘的兽人显然不在是残害他的生命。
然后我听到他们用兽人语交谈了起來。后來我搞清楚了。伊崔格是兽人氏族中的老者。这个兽人领导者是传程來寻找他。以重建兽人的传统。
你们应该猜到了。这个兽人就是杜隆塔尔之子萨尔。部落的酋长。他腰间那古老的石锤。就是奥格瑞姆在死前赠予萨尔的毁灭之锤。”
“毁灭之锤。”三个人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來。这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萨尔用人类通用话对我说:‘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的兄弟。我们感谢你。你可以自由地走了。’说完。萨尔向我行了一个兽人族礼。转身离开了。
伊崔格决定追随萨尔酋长。兽人们把得到了圣光的治愈但身体仍然虚弱的伊崔格抬了起來。他就是这么我和告别的。他对我说:‘我们两个都被血和荣耀联系在一起。兄弟。我不会忘了你。’
我抬起他的手放到他的心脏上。他们就把他抬走了。
从始以后。我只听到兽人重建的种种消息传來。但再沒有见过这位友人了。”
“然后呢。”
“有什么然后。”老人温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