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他绝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相信应该不会是他说的。
那么。唯一可能把舒心蕾的秘密说出去的。就只有耶律谨了。可是。耶律谨对主子是绝对忠心的。说得难听一点儿。就是一条非常听话的狗。之前。耶律楚雄是对耶律谨吩咐过的。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舒心蕾的身份。而且。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那么。照理说。他也是应该不会说什么的。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耶律谨和舒心蕾都受了伤。舒心蕾是如何受伤的耶律谨已经对他交代过了。可是耶律谨自己是如何受伤的。他却沒有说。而耶律楚雄当时心里只有舒心蕾。也沒有來得及过问。不过。照耶律谨描述舒心蕾受伤的过程來看。他应该是在舒心蕾受伤之后才受的伤。那么。有一种可能就是。耶律谨很可能在受伤之后。有点无暇照顾舒心蕾。后來遇到了前去找寻他们的二哥。就对二哥交代了要好好照顾舒心蕾。对。很有可能。因为当耶律楚雄自己遇到耶律德光一行人的时候。耶律德光正把舒心蕾抱在怀里。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的人物。单纯是一个受了伤的亲兵队员。耶律德光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可是。耶律谨到底对二哥说了些什么呢。二哥又到底知道多少呢。
对。这一切的疑问都要赶紧找到耶律谨。向他问个明白才行。
于是。耶律楚雄就加快了步伐。更加快速地朝着自己的行军帐走去。
一掀起门帐。里面就已经有了几个人的身影。耶律楚雄目光一扫就已经看清楚了帐内都有些什么人。有躺在床上的舒心蕾。有两名他熟悉的随军医官。有受了伤的耶律谨。还有同样受了伤的韩震庭。不知道为何。韩震庭也來了。他不是应该好好在躺在他的行军帐里吗。看到耶律楚雄进了帐。除了躺在床上的舒心蕾之外。其他人都纷纷站了起來向他行礼。
“免了。免了。”耶律楚雄一边摆手一边朝帐内走。向两名医官问到:“他的情况如何。”
“回殿下。这名伤者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一名医官恭恭敬敬地回答说:“之前射在他身上的箭已经被拔出了。箭射得也并不深。沒有伤及胫骨。只是一些皮肉之伤。”
“那你们会怎么做呢。”耶律楚雄在舒心蕾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來。看了看舒心蕾现在的脸色。接着问到。
“下官刚才已经仔细检查过这位亲兵队员的伤口了。虽然已经简单地包扎过了。可是包扎得并不算太好。这也难怪。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医官还沒有说完。耶律楚雄已经不耐烦地打算了他的话。这些医官都是在官场上混了很多年的了。说话左右逢源、里外他都不得罪。他既想表达自己的医术高超。又不能贬低了此刻就站在一旁的耶律谨。因此。耶律楚雄可听不下去了。他打断医官的话。说到:“他现在伤势怎么样。”
“哦……哦……”医官赶紧清了清嗓子。回到正題上:“这位亲兵队友目前來看。伤势并不严重。不过伤口有一点点红肿。显然是消毒不够造成的。下官已经为他开了消肿的药。一会儿要给他敷在伤口上。另外还开了一些内服用药。帮助调理身子。以求能尽快恢复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