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劳大人费心了。”听到这样的话。耶律楚雄的心才稍稍放了些下來。不过。看到舒心蕾仍然一副眉头不展的样子。他又仍然担心着。他接着问到:“可是。如果伤势并不算太严重。他为何始终这么痛苦、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呢。”
“这可能和这位亲兵队员的体质有关吧。”其实医官自己也觉得奇怪。这个人的伤并不算太严重。比起韩震庭大人和他们队长耶律谨的伤势來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可是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个人会感到这么痛苦。于是他分析说:“也许。这位队员之前从來沒有受过什么伤。沒有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因此。这一次对他的伤害比较大。”
“他会很快好起來吗。”耶律楚雄着急地问到。
“当然。只要他用下官开的药用心敷伤口。在暗示服用内服药。下官猜想。不出两日。他的情况就会稳定下來。不出五日。他就可以下床正常行走了。”医官回答说。对于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这个亲兵的伤本來就不严重。看样子四王子殿下又如此重视。他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了。
“很好。那就劳烦大人立刻去为他抓药吧。”耶律楚雄一边是道谢。一边是命令。
“遵命。”两名医官都退出了帐。
大帐内只剩下耶律谨、韩震庭、舒心蕾和耶律楚雄三个人了。这时候舒心蕾依然沉睡着。可能是由于旅途的疲惫。也可能是因为肩上的伤口仍然疼痛。因此她睡得特别沉。这也难怪。就连耶律楚雄自己也觉得浑身轻松。很想好好地、踏踏实实地睡上一天一夜。
韩震庭在这之前一直沒有说话。当他看到两名医官都退出了大帐之后。他终于开口了。他对耶律楚雄说:“殿下。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据在下看。舒小弟的伤势并不严重。可能真是像医官所说的那样。由于他平时很少受到这样的重创。一时间就会表现得比一般人更加难受一些。相信过两天就会好了。”
“恩。震庭。你的伤也还沒有痊愈。你该躺着多休息。不要出來走到。”耶律楚雄点了点头。关心起韩震庭的伤势來。
真是悲惨啊。出门的时候。大家都还是好好的。而现在。他们四个人当中。除了耶律楚雄自己还完好无损之外。其余三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面对目前的这种情况。耶律楚雄不禁觉得心里难受。
“多谢殿下关心。在下的伤沒有大碍了。”韩震庭安慰耶律楚雄说到:“殿下也要多多休息。相信不久就会有一场激战。到时候。又有得殿下忙了。”
耶律楚雄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到:“本王明白。不过。目前……”说着。耶律楚雄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舒心蕾。有些欲言又止。
“殿下是担心舒小弟。”韩震庭明知故问。
“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醒过來。”耶律楚雄皱着眉头、望着舒心蕾。说到:“本王已经看过他的伤口了。根本沒有你和耶律谨的伤口深。沒有你们伤得严重。照理说应该不会有大问題啊。医官也说了。这样的伤势应该是沒有太大关系的。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还是这样……”说着。他还伸出手去。摸了摸舒心蕾的额头。像是要看一看她有沒有发烧。其实他这个动作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关心一下舒心蕾。可是又不得法。舒心蕾目前的问題。哪里是普通的发烧感冒那么简单嘛。
这时候。舒心蕾就像感觉到了耶律楚雄在触摸她一样。她突然轻轻地摆动了一下脑袋。嘴里像是在嘟哝着什么。可是。不管是耶律楚雄还是耶律谨和韩震庭。都沒有人能听懂舒心蕾到底在说什么。
耶律谨原本一直坐在一旁沒有说话。可是当他看到舒心蕾皱着眉头嘴里念念有词的时候。就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对耶律楚雄说:“殿下。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说完。他定定地望着耶律楚雄。想要看一下殿下的反应。
“有话就讲。”耶律楚雄原本就心烦意乱的。又遇到这么一个不懂事的、说话吞吞吐吐的耶律谨。他就气不打一出來。向耶律谨吼到。
原本耶律谨要说的话就不是什么好消息。再被耶律楚雄这么一吼。他心里更是发毛了。他有些不安地望着韩震庭。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有话尽管说吧。”韩震庭安慰耶律谨说到:“殿下他心情不好。我们都多多理解。”这话也是在委婉地提醒耶律楚雄。虽然这个帐篷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了。可是他也不要表现得太离谱。免得隔墙有耳。制造出不必要的麻烦。
耶律楚雄心领神会。他强迫自己冷静下來。压低语气。问耶律谨:“你想说什么。”
“小的怀疑。”耶律谨艰难地说出了口:“二皇子殿下像是知道了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韩震庭猛地抬起头。用吃惊的眼神望着耶律谨。而耶律楚雄也才猛然想起。他原本就是想要询问耶律谨的。看看他二哥到底知道了些什么。知道多少。
“二哥知道了什么。”耶律楚雄赶紧低声问到。韩震庭也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帐门的方向。像是想要知道帐外有沒有人一样。一提起这个问題。大家都表现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