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儿了,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当我迷迷糊糊的听见项笛冷冰冰的声音时,我第一反应就是快速睁眼,然而我却没办法将眼睛睁开,因为我发现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做到睁眼。“我睁不开眼啊,你对我做了什么?”意识到我眼睛睁不开时,我语气不善的对项笛问道,可是项笛却没有对我回答。
“喂!项科长,你不说句话吗?喂!”项笛的一言不发令我方寸大乱,我惊慌的对着空气喊了一声,可是除了我的喊声外,其他任何声音都没有。“奇怪了,怎的这么古怪呢?”我在喊完后,纳闷的问了一句。而就在这时,我感到眼皮一阵酸痛,不经意间,我猛地眼皮一动,却发现我能睁开眼睛了。
睁眼后,我并没有因为惊喜的来临而感到轻松,我反而还因为周遭满是黑暗而感到紧张。我这时才突然意识到方才自己感到的古怪是什么,我古校周围本该坐着喻醒和常伸梁蛹的,现在却没有了。而我也不知道坐在什么空间里头,黑乎乎的,就连我天眼都看不见黑暗的那端有什么。
“啊!”一声惊呼传来,我因此被吸引了视线,可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于是我判断着声音的来源,打算迈步朝声源处走去,然而没走几步,我便如撞上了弹簧一般,遭到了反弹。“什么情况,这儿还有席梦思吗?”我费力的从地上摸索起来,嘴里不满道,说完,我便看见漆黑的眼前忽然现出一点微光,随后微光逐渐放大,直到敞亮。
“tmd项笛,我招你惹你了啊?你要这么对我?前段时间与其他五科的人压制我就算了,现在我好不容易从待业解放出来,你居然又给我设了禁界?tmd个xx,项笛,老子一定和你作对到底!”眼前出现白昼般的光芒后,伴随着光明的降临,我耳边也陆续传来了男人尖锐嗓门的谩骂。
听到这他嘴里的人物是项笛后,我小小的惊讶了一番,我正打算在心底也跟着吐槽项笛嘲笑项笛一番时,一道尖酸刻薄的话语传来,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到脑子里的的想法都紧张的粉碎了。只听见那声音道:“怎么?你找我啊?你找我做什么啊?我可帮不到你!”
听见那声音,我朝着声源处望去,却见在面前约十步左右的地方,有一高一矮的人影立在那里。我知道,高个子的是项笛,矮个子的家伙听他之前的谩骂声,我觉得他十有八九就是傻乎乎的钻入项笛禁界的布思辉。
“你、你、你快放我离开!你怎么这么阴毒,设下这样的陷阱害我?你如果不放我出去,呵呵,小心我公开你的秘密,让国安局的人来调查你!到时候你会怎么样,呵呵,想必很是精彩啊!”只听见布思辉的尖锐嗓门说着威胁的言语,我听见后,心底忍不住想笑:这项笛是什么人呐,他可是能开鬼门关的家伙,这布思辉怕不是个顶着正常人样貌的傻子吧!
“去吧,你如果有本事能走出这里,你就是去举报我贪污受贿、私藏文物我都随便你!”项笛语气轻飘飘的说着,可我却能感受到,他每说一个字,他周遭的气压都会降下一度。等他话说完后,我见到矮个子布思辉身子发抖,双眼斜视着项笛,整个人十分的不自在。
“你、你为什么要针对我?为什么?自从76年你进了宗教事务科后,你就一直在针对我,为什么?我们是前世有仇吗?”布思辉牙齿咯咯作响的对项笛问道,问到后面,我似乎都听见了他语气里的委屈。然而这一切在项笛眼里或许只是个屁,只见他眼皮都不抬,就那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布思辉道:
“你77年的时候做过什么事情,想必我不用多说吧?89年在香港驱魔,你暗地里干了什么勾当,我还记得很清楚;95年甘肃出现的瘟狗,你自己怎么处理的,想来你自己最明白;哦对了,还有前段时间你趁着我衰颓期在背后给我使坏,想必也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项笛话落,我见到布思辉突然跪在了地上,“噗通”一声巨响过后,我见到布思辉膝盖下的泥土都凹进去很大一块。“别说了,别说了!”只听见布思辉惊恐的尖叫道,他捂着耳朵,一个劲的摇着脑袋。我看见他满脸的眼泪和鼻涕,混合着在空气中飞扬。
“啧……”项笛见到眼泪鼻涕满天飞的状况后,一个闪身,来到了数步之遥的地方。他看着布思辉许久,然后在一瞬间猛然回头看向我,我见到项笛那凌厉的眼神后,心底一慌,没来由的想躲,可是却没地方躲。好在项笛只是看了我一眼,他好像没有发现我就在他身后,我尝试着在原地乱蹦乱跳,项笛的视线也没有因此引来。
当下,我忽的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但是一想到迷迷糊糊中项笛的声音,我又没来由的感到好奇:为什么会有项笛的声音?还有小鱼儿他们去了哪里?为什么独独留我一人?
“把东西交出来!”就在我思考时,项笛的嗓音冷冰冰的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我望过去,却见布思辉一脸不舍的将一枚看着甚是名贵的玉牌递给了项笛。看见那块玉牌,我只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般,我猛地从胸前掏出了不知道为何多出来的玉牌,与项笛手中的那块做了对比,然后我惊讶的发现这俩玉牌貌似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