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科长,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的谈一谈!”当常伸与梁蛹异口同声的看着那金色烟花说了侦处科遇上危险后,常伸与梁蛹对视一眼,紧接着他来到项笛跟前,对他说道。“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了,别耽误我的时间!”项笛脸色冷漠的可怕,他言语冰凉,眼神凌厉。
“项科长把我和阿梁喊来这里是另有目的吧?”常伸低笑一声,他那微微有肉的脸上一鼓一鼓的,小眼睛眯起来,像是个精明的土地主。“你觉得呢?”项笛答都没答,斜眼瞄了瞄自作聪明的常伸,常伸闻言,本还平静的神色倏地一遍,没多久,他垂头丧气的往后退去。
“哼,知难而退还算你识相,想不到布思辉带出来的人竟没有他的那点自私自利,也是难得!”项笛见常伸讪讪的退后面去,他冷哼一声,嘴里嘀咕一句,我闻言,瞬间明白了常伸之前与项笛对话里头的内涵。这布思辉怕是从古墓开始就是遭项笛吐槽且厌恶的家伙吧?我心底喃喃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项笛。
此时的项笛脸色如下霜一般,结满了一层冰,远远望去,还以为这儿站了个冻僵了的人。“小开,你说项科长这是咋的了?为什么一动不动的闭着眼啊?”耳边,喻醒的十万个为什么朝我的袭来,我摇摇头,白了他一眼:“你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比你先知道吗?”
“也是啊,嘿嘿!”喻醒见我神色,尴尬的挠挠屁股,笑答。说罢,他又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小开,你说刚刚被墙壁带走的那女鬼和项科长啥关系啊?感觉他们是老相识啊!”话落,我瞅了瞅喻醒,见他一脸神秘八卦的模样后,指了指仍旧闭眼不动的项笛:“喏,想知道全部结果,请找项科长!”
说罢,我得意的笑看喻醒,喻醒见状,脸刷的一下白了:“小秦子,你甭开这玩笑呐!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一个人在异案局会很孤独的!”“知道我会孤独你丫的还不安分点?”我朝喻醒吼去,喻醒一愣,随后傻笑道:“也是哦……”
他话刚说完,我盯着的项笛在此刻也睁开了眼,见到项笛睁眼,我一把拽过喻醒示意他别多嘴,喻醒见到我这样,小心翼翼的来到我身后,一言不发。“小关,你去把车开上来吧!”只听见项笛闷闷的对关舟施以号令,关舟忙不迭的便往底下跑去。
“常伸、梁蛹,你们来之前,布思辉怕是已经揭开我设置的禁界,擅自进了那榕湖吧?”项笛冷若冰霜的声音朝着常伸与梁蛹问去,常伸与梁蛹在听见后的一瞬间,二人的神情皆有些僵硬,但没持续很久,他们便僵着脖子费力的点点头。
项笛见到他们的动作后,我惊奇的发现项笛周遭的温度好似又降了一个八度,。正当我心底犹豫着要不要后退一点免得遭受项笛冷空气波及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心底一阵不安,我一个抬头,眼睛便与项笛扫过来的冰冷眼神撞了个正着。只一眼,我觉得像是进了冰窟逛了一圈,即便这时的季节才刚刚入秋。
“他还真是够阳奉阴违的,不过我喜欢,那禁界是我特意为他所设的,我特别期待他在榕湖里泡澡的场景,嗯,你们期待吗?”就在我感到无尽阴冷时,项笛轻飘飘的话语传来,我听见后,与喻醒对视一眼,二人默契的咽了口唾沫,没有出声。
“项科长你……干得好!”这时,常伸与梁蛹二人的声音一同响起,我听见后,有些诧异的看向他们。然而我心底本能的觉着他们是在讨好项笛,可是当我看到他们神情里的如释重负后,我却忽然明白他们二人对那布思辉也是厌恶到极点的。
“不过项科长,你怎么算得到布处长会甘心钻进你的禁界去?”梁蛹傻乎乎的对项笛发问,那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令我吃惊,我见鬼一般的看着梁蛹,却收到了常伸安慰似得笑:“这家伙隐藏很深的,日后在异案局你可千万要小心了!”
听到这,我心底对梁蛹不禁起了丝远离的情绪。
“你觉得呢?布思辉那只老狐狸自负的厉害,你觉得他怎么钻进我的禁界去的呢?”项笛白了眼梁蛹,然后双手抱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梁蛹问。梁蛹被问的愣在了当场,许久,他回过神后,莫名的一笑,似是明白了项笛言语中的奥妙一般。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小关也到了,咱全部上车!”身旁,常伸的声音高低起伏的响起,我闻见后,不禁感到奇怪,这常伸怎么还当起了发号施令的人了?然而我并没有多想,目送着喻醒、常伸、梁蛹进了关舟开来的黑色路虎后,我正打算迈进车内,却突然听见项笛的声音幽幽道:“别忘了你的考核没有结束,到地儿可别添麻烦!”
“呵……呵呵……是,是……”我听见后,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答应道,完了我目送项笛坐上副驾驶座,然后我才慢慢的上了车。上车后,我没来由的感到浑身的不自在,我四处瞄了瞄,不经意的在后视镜处看见了项笛紧盯我的眼睛。
“嘶……”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身旁的喻醒纳闷的问:“不是吧小开,这样的天儿你都觉得冷了?”我闻言,没吭声,心底告诫自己千万要守口如瓶,要不然项笛那家伙又不知道会拿什么“冷暴力”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