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尘看了眼屋内,悄悄抽出刀子,“宰了它很容易,我来!”
“别冲动!”野狗道士小声说:“这鬼母会爆炸,到时候弄你一身毒液,够你受的,我看看再说。”
说完凑到窗口往里瞅,然后一脸惊喜的回过头,“哇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这鬼母在生小崽子,八成是要在你和你朋友身下种,现在是它最虚弱的时候,我来灭他。”
周凤尘让到一边,“你来!你来!”
野狗道士从随身破布包里掏出一瓶陈醋,傲然说道:“看见没有,这玩意随身带一瓶有大作用,不但能沾饺子、面条吃,还能驱邪。”
周凤尘揉揉鼻子,“用你这玩意沾饺子、面条,反正我是吃不下去。”
野狗道士嘿嘿一笑,又抽出一把小刀子,蹲下去冲那条狗说道:“蹄子!”
那狗通人性的伸出爪子,野狗道士便在狗爪割开一个小口子,对着醋瓶口子往里滴狗血,滴了好一会,直到那狗直伸舌头才停下,然后摇晃几下粗瓶子,起身到了门旁,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门,甩手把醋瓶子砸在墙。
啪!
醋瓶子爆裂开来,里面的陈醋加着黑狗血瞬间撒了鬼母一身。
野狗道士回过头大吼一声,“跑!”说完自己撒丫子先跑了。
周凤尘糊里糊涂的也跟着跑。
这边刚跑开,身后便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那鬼母闪身追了出来。
周凤尘回头一看,骂道:“野狗道长!靠谱吗?”
野狗道士非常自信,“天时地利人和,时机恰到好处,绝对靠谱,三、二……”
还没数到一,身后传来“砰”的一下爆裂声,粘稠的液体跟下雨一样淋的到处都是。
两人停下脚步,转身回去,到了跟前一看,不由都感到一阵反胃。
只见那鬼母没了,原地多了一地的粘稠液体,跟红色稀饭似的,腥臭无,液体里面还有七八个拳头大小的怪胎婴儿,叽叽叫的蠕动着,另外那美女头还在,滚到一边,瞪大了眼睛。
野狗道士宝贝一样一把抓住美女脑袋,在身体一擦,“嘿嘿……好东西。”
他旁边那只狗麻溜的跑进液体逮着怪胎婴儿吃,吃的非常欢快。
周凤尘差点吐了出来,捂着鼻子说道:“你他娘的怎么这么恶心呢!”
野狗道士得意洋洋的抱着美女头嗅了嗅,“你不懂,这些玩意都是好东西,方说这个鬼母头,回去切吧切吧熬药,专治不孕不育,有个妇科炎症、男性问题啥的也是药到病除,都是钱啊,几十万。”
“牛逼!”周凤尘摇摇头,进了小庙主殿,看着桑老娘苍老干瘪的尸体,叹了口气,抱起来出了门。
野狗道士迎了来,竖起大拇指,“小伙子不错!有情有义,心地善良!”
周凤尘啐了一口,“你从哪看出来的?我是合计着最近挺倒霉,干件好事积点阴德!”
野狗道士脸直抽,“那咱们一块积个阴德吧。”
两人在小庙里找了一圈,找到把种菜的小铲子,在旁边菜园子里轮换着挖出一个坑,用席子把桑老娘埋了,也算入土为安了。
完事周凤尘拉着野狗道士直奔镇子。
到了镇西的小院子里,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屋子里两个妇女瞪大眼睛坐在床边守着,见周凤尘和野狗道士进来,立马站了起来,“哪位是老板?俺们干了半天活,可没偷懒。”
周凤尘往床一看,好家伙,床铺叠的整整齐齐,床三人摆放的井然有序,元智和尚的胡子甚至都刮干净了,不停抽搐、闷哼、脸色发青的苏晓晓和霞子的头发还编了小辫子。
“厉害!”周凤尘无话可说,麻溜的掏了钱。
送走两个妇女,野狗道士凑到床边,问道:“你这三个朋友都喝了张五郎的鱼汤?”
周凤尘摇摇头,指着苏晓晓和霞子,略有些紧张的说道:“这俩女孩子喝了,那和尚没喝。”
野狗道士瞅着元智和尚,“那这和尚睡的可真够死的。”
周凤尘急了,“咱别管和尚睡的死不死了,都不是重点,你赶紧把我这俩朋友治好了。”
野狗道士干笑一声,“我不太会治啊!”
周凤尘心里一沉,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你他娘的什么意思?耍老子?”
“别急!”野狗道士陪着笑说道:“我有办法帮你俩个朋友缓一缓,不至于丧命,但是想治出根,还得另想法子!”
周凤尘抓着他的脖子不松,“什么法子?”
野狗道士说道:“用张五郎的牙齿熬汤!”
“你跟老子扯呢?”周凤尘愤怒说道:“张五郎的影子都找不到,去哪拔他牙齿?”
野狗道士苦笑说道:“别急!听我说。”
周凤尘松开他,“你说!”
野狗道士揉揉脖子说道:“前年有人也喝了张五郎的鱼汤,跑到我们凤凰观求助,我来过一次,研究了一下,发现得用张五郎的牙齿以毒攻毒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