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豪略带敷衍地将叶翩翩今天教授的东西学完,下午返回自己的房间时顺路将那荷花叫到了自己的房里,说道,
“荷花,我决定要离开叶府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荷花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说道,
“真的吗?豪哥,你真的要走?那我当然跟你一起走了。”
“荷花,你要知道,这次跟着我离开那可真是要浪迹天涯、四处漂泊了。会很辛苦的,你受得了吗?”
“我不怕,豪哥,只要有你在,我去哪里都不觉得苦,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陆豪听到荷花这句话立时想起当初那叶翩翩也是对自己这样说的,心中不免又生出些感慨,回道,
“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走。这样,此时天还没黑,你先出去到徐州城里买上一匹好马,然后在南城门那里等我。为避免引起叶府的人注意,我会等天擦黑的时候再带着包袱从叶府的院墙跳出去到南城门处与你汇合,我们骑马离开此地。”
“那我们离开徐州要去哪里啊?回你的家乡吗?”
“不,我们去宣州,去找我那几个师兄弟。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相信他们也该消气了,只要我诚恳道歉,他们一定会原谅我的。荷花,你知道如何挑选马匹吗?要买一匹好马。”
“嗯,马我倒是不太会挑,那就照价钱高的买呗,那肯定不会有错的。”
“好,这些银子你拿着,买匹好马肯定够了。你立即回屋把你的行李包袱收拾一下放在床上,回头我帮你一块带出去。你收拾完行李后赶快出去买马,在南城门附近就有马场。”
“好的,豪哥,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屋收拾去。”
送走荷花,陆豪找了纸笔简单留了几句话,意思就是告诉叶翩翩自己离开了,然后将这张纸压在了桌子上。
那孙灵明听陆豪讲到此处插嘴说道,
“陆豪,我觉得此事你办得有些欠妥,那叶大小姐对你终归是一片好意,你不该不辞而别,应该去找她把话说清楚,然后再下决定是不是应该离开叶府。
你听那荷花多说了两句然后自己猜来猜去的很容易产生误会,也许那叶大小姐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后来呢,你们离开徐州之后就一路朝着宣州陈家庄而去,那你为何又在这牛首山上当了寨主呢?”
“此事说来也巧,我们两人骑着马到这牛首山附近之时,突然被这牛首山上的山贼给围住了,说要将荷花带上山去当二寨主的压寨夫人。
几个山贼我岂能放在眼中,刚要与他们动手,谁知这伙山贼里竟有一个认识我的,自称叫做卢阳,说是曾和我在那徐州城里见过面。
我看着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原来我在那郑注的家里搅闹之时曾遇见过两个人,一个叫做高飞,另一个便是这个卢阳。
这个叫卢阳的把我们带上了山,没想到当初和他在一块的高飞已经是二寨主了,他门兄弟二人将我引荐给大寨主方海东,这方海东见我武艺还算过得去,便硬要将我留在山上当个三寨主,我推辞不过,只得暂时逗留在山上,打算过一阵子再去那陈家庄看看天朗和元宝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哦,那你在这山上待了多久了?”
陆豪刚要回答,只听外面一名喽啰喊道,
“三寨主,午宴准备好了,大寨主让我来请你们过去。”
“好的,我知道了,你回禀大寨主说我们马上就到!”
打发走了小喽啰,陆豪对孙灵明说道,
“孙师哥,走,咱们喝酒去,今天让兄弟们多敬你几杯酒,给你压压惊。”
二人来到大厅之时酒桌旁已经坐了好几位,分别是大寨主方海东,还有高飞、卢阳二人,还有几个帮中的小头目,众人一见孙灵明到来,纷纷起身相迎。
待孙灵明和陆豪落座之后,那大寨主方海东起身端起酒杯冲着孙灵明说道,
“孙兄弟,今天是我一时冒失,为了我那位病重的义兄险些害了自家兄弟的性命,我先自罚三杯,然后再多敬孙兄弟几杯,就当是我给兄弟赔罪了!”
孙灵明也立即起身说道,
“大寨主,既然都是自家兄弟,那就不要如此客气了。不知阁下的那位兄弟是被何人所伤,如今伤势如何?”
“孙兄弟,实不相瞒,我那位结拜兄弟并不是被人所伤,而是积郁成疾,这半年以来看过很多郎中、用过很多方法却没有见效的,以至于现在有些病入膏肓。唉,我也是着急,所以就听信了一个江湖郎中所说,想用鲜活的人心试试。”
“哦,正好我这里还有一瓶金丹,你不妨拿给这位兄弟服用试试,说不定能起些作用!”
这瓶金丹是孙灵明在那太清宫里打砸时故意留下的,现在碰巧遇到这种情况,便将金丹赠与了这位大寨主。
那方海东拿着这瓶金丹,只觉得阵阵异香从这瓶塞之中飘出,问道,
“孙兄弟,不知这瓷瓶里的金丹有何功效啊?”
“大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