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豪正坐在椅子上沉思之时,叶翩翩突然推门而入,进来后看到陆豪坐在桌旁,忙走上前来问道,
“陆豪,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不躺着休息啊,头热不热?我让人送过来的药你喝了吗?”
叶翩翩来到陆豪身旁伸手就想摸摸陆豪的额头烫不烫,陆豪皱着眉头将叶翩翩的手推开,说道,
“别摸了,头不烫,我也没病!”
“没病?没病你干嘛说自己病了啊?”
“翩翩,我跟着你学了这么多天感觉很累,浑身酸痛,就想休息一天。”
“哦,原来你是装病啊。陆豪,你说我一个姑娘家每天带着你跑来跑去,教你这教你那的,我还没说累你反倒觉得累了,你一个大男人连我也不如吗?
我爹听说这几天你一直在跟我学东西后非常高兴,说过几天要考考你,看看这几天我教你的东西掌握的牢不牢靠。如果你学的好的话,我爹说就再让几个入行较深的大掌柜继续教你,一定把你培养成才。
我爹可是很看好你的,你可不能一点儿上进心也没有,在这里得过且过的。既然你觉得累了,那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吧,你在屋里把这些天我教给你的东西好好回想一下,有什么忘记的就过来问我,明天我们再接着学。过两天的考试可千万不能让我爹失望啊,记住了吗?”
陆豪“嗯”了一声算是回复,叶翩翩扭头看了坐在床边的荷花一眼,说道,
“荷花,今天除了送饭送水就不要过来打搅陆豪了,让他一个人待在屋里有助于思考和温习。”
叶翩翩说完看也不看荷花直接向门外走去,关上房门的时候嘴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就学了这么两天还要休息,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这句话陆豪和荷花都听到了,陆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待叶翩翩走远之后,陆豪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冲着荷花说道,
“荷花,走,跟我出去喝酒去!”
“豪哥,可刚才叶大说”
“别管她,我又不是她们叶府的下人,她凭什么管我?走,陪我喝酒去!”
陆豪穿上外衣带着荷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叶府,在徐州城中找了个酒楼并点了一桌的好菜,和荷花二吃大喝起来。
在荷花的追问下,陆豪便将自己当初如何与叶翩翩相识之事全都讲了出来。荷花听完二人的故事接着说道,
“豪哥,我看这叶大是不是有些见异思迁啊?”
“哦,怎么说?”
“你看,这叶翩翩本来看好了那罗子浮,知道罗子浮被叶老爷逼走了之后就去寻死。然后被你救了,又要死心塌地地跟你在一起。后来她在金陵又遇到了罗子浮,却再次跟罗子浮混在一起把你撇到了一边。
现在她知道罗子浮人品了不好了又回到你身边,你说她这人是不是有些太善变了?他什么时候考虑过你的感受啊?
而且即便她知道那罗子浮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自始至终连句埋怨的话也没有,你说她是心里根本没有怪过那罗子浮呢还是根本不相信你说的话呢?如果此时这罗子浮重新站在这叶翩翩面前她会不会再次和那罗子浮重归于好呢?”
陆豪听着荷花说话继续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脸上一直是毫无表情。直到喝得半醉半醒之时才由荷花搀扶着往叶府走去。
从进叶府大门到回屋的这段路上,不时地碰到在府中行走的家丁和丫鬟,陆豪半睁着醉眼看着从身边经过的三三两两的下人,眼睛和耳朵里都感觉这些下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地议论着自己,顿时来了脾气,突然一把推开荷花,转过身来冲着那些路过的下声喊道,
“你们一个个的都在看什么?有什么话过来冲着我当面说,我陆豪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私下议论!”
那些下人被这陆豪突然发出的喊叫吓了一跳,没有一个敢在原地停留的,都快速跑开了。荷花见状赶忙上前扶着陆豪继续往回走。一路上陆豪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个不停,直到躺到床上之后嘴里还在嘟囔,
“奶奶的,老子到你们叶府是受气来的吗?老子行走江湖、纵横四海,什么时候受过别人欺负?!那当官的郑注家里都被我砸了个稀巴烂,连幽冥教里我都走了个来回,你这小小的叶府又算得了什么,算得了什么”
荷花倒了一碗茶水想让陆豪喝下醒醒酒,不料半醉中的陆豪一把将这碗茶水打翻在地,又继续叫喊道,
“我不喝水,我不用你伺候我,你走!我们本就素不相识,是因为误打误撞才碰到一起,我早就叫你不要跟着我,是你偏要跟着我,现在又嫌弃我,你不就家里有两个臭钱、又多读了几年书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师姐,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不告而别啊,我陆豪哪点对不起你了,你偏要去城里嫁给有钱人,有钱你就会快乐吗?大户人家里有好人吗”
荷花起初以为陆豪是在说自己,往下听了几句又觉得不太像,没想到听到最后又蹦出个师姐来。荷花也搞不懂陆豪究竟在说些什么,只得把被子给陆豪盖好,又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