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深知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松手,否则的话就真的该分手啦,对于女孩子的矜持,他算是吃透了的。表现得不仅无视,而且是抱得更紧,生怕稍一大意就跑掉了似的,“爱喊你就喊吧,反正我知道此刻说啥都是没有用处的,那就只能让你尽情地发泄,发泄完了,自然就会听我解释啦。”
“恶心,”林雪露再次作河东狮吼,并且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你放不放?”
他吃着痛,就是不放,“放你?行呀,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自己来说说,太阳会从西边出来不?”
“无耻!”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挣脱的节奏明显放慢,“告诉你,别白费心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绝不!”
“你原谅我也罢,不原谅也罢,该说的,还得说,不然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死了,你就不会觉得死得比窦娥还冤?”
“拜托,别说得这样可怜好不好?比窦娥还冤,亏你说得出。”她的语气看似没啥变,肢体则是完全放弃了挣脱。
“我有啥说不出的,想我郝健美堂堂男儿,坐得端行得正,我有啥不能说得。”
“那好,告诉我,和于慧是怎么回事?我都调查清楚啦,别想搪塞我。”
一听,她这就是在诈。郝健美打心底乐了,别说是诈,就是他说得完全是事实,他也有应对的说词。不然就不叫郝健美。“我和于慧的事,已经大白于天下,我为何要搪塞?”
“这么说,你承认啦?”
“承认,完全承认。”他以完全含糊的话来回答,想以含糊其词有可能的话借机把与于慧的关系确定下来,当然如果她不能接受,仍然是有说词的,本来这话说得就是很含糊其词的嘛。解释权完全掌握在他手里,两面都是可以解释的。
“这样说,你真的与她有,”她说到这儿故意把话打住,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他来接着说下去。那样主动权就在了她的手里。
郝健美是何等聪明之人,自然是能够听出其言外之意的,他清楚,这个时候是比忍心的时候,谁的忍心强,谁就最有可能笑到最后,所以他装起糊涂来,看着她眨巴着眼睛就是不说话。
两人就这样相持大约两分钟,她终于忍不住了,“问你话呢。说呀。”
他装得越发糊涂,眨巴着眼睛,“说,说啥呀?”
她急得直跺脚,“你与她的关系,装什么糊涂?”.
“不是都说了吗?”
“说了?”
“说了。”
她真的迷糊啦,不知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还是装作不明白,试探着说道:“你俩,真有那么回事?”
从这话里,他已判断出她对此怨气极深,同时也貌似听出了言外之意,她是不会就此对他轻易放手的。有了对这些信息的掌握,他的心中就有了底,但是他是不会直接回答是与否的,在事情尚未彻底明了之前,最好的应对方法仍然是含糊其词,“看看,你又来了,该说的都说了,而且是街头巷尾都知道啦,不知你还要我说啥?”
林雪露果然就中招,突然伏在他怀里伤心地哭起来,“你不会因为她就不要我了吧?你不能这样狠心,我们可是订婚酒都吃了的,要是你因为她而,”开始泣不成声,“我该,该怎么办?在亲朋好友面前又如何交待?”
他要的就是这结果,要是她继续强硬下去,他还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起码在她与于慧之间要作出一个表面上的选择,那样的话,表面上只能是选择她,与于慧就只能是保持地道战啦。而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就完全可以名正言顺地两个都要。
“瞧你说得,”他把她抱得更紧,从茶几上拿起餐巾纸来亲自替她擦拭着眼泪,“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我可不是一时冲动才在一起的,那个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死兄弟,我们就象那个什么似的,总之是谁也离不离谁啦。”由于她已成泪人,索性抓起一把纸来直接为她擦拭。
她被他的行为给逗笑起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餐巾纸自己擦拭起来,“讨厌,”停顿一下,“对了,你说得都是真的?你这话,我可给你记住啦,要是敢喜新厌旧的话,给你没完。”
“就对我这样没信心?对自己如此没自信?”
“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伸出手来将她的嘴给捂住,“那就啥也别说了,相信我,也相信自己。”
“嗯,我相信你。”
这样棘手的事,就这样给解决啦,郝健美心里偷着乐,然后有有股酸楚随之涌上心头,解决倒是解决啦,但是于慧这事做得,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地道。即使是她能够为自己的开脱说出一万个理由来。也是不地道的。这事必须与她好好地说道说道。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于慧,她就与陈菲菲一道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冲过来在郝健美肩膀上狠劲地拍上一巴掌,“真行呀?这就没事呢。”
那你还要咋样,还真是想把我给丢进去?郝健美没有想到她居然能表现得没事一样,好象这事根本就与她无关,真是无关吗?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