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标见大家七嘴八舌说得差不多,拍手道:“我替李董感谢你们,好了,现在就不说废话啦,书归正传,要不了多久那家伙就会在本市降落,之前已把他的像片发在了各位手机上。想必大家都看了吧?”
大家又是纷纷表达:
“看了,看了。”
“头,你就放心吧,毫不夸张地说,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就是化成灰,也逃不掉。想必大家都与我有这个同感吧?”
“是的,是的,都记得很清楚的。”
黄金标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之前已给你们分的组,也都发在你们手机上的,想必大家也都看过了吧?”
大家又是纷纷表态:
“看过的,看过的,都记在心里的。”
黄金枝笑道:“这样,我就放心啦。现在就开始行动,各人归到自己组上去。第一第二第三这三个组,盯着出口处。发现目标即刻跟上,出来的时候人是很多的,大家分散开来,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目标。第四组则盯死取票处,”
有人问道:“头,不对呀,他是到本市呢,你盯着售票处干啥?”
“当然有我的道理啦,你们都想想,这家伙好歹是警察出身,花招多得很,预防他到本市是个花招,目的会去别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
“所以这儿必须盯紧,一旦发现他出现在这儿,就必须很快弄清楚他要去的地方。然后就买票跟进。”
“那第五组干啥?”
“第五组作为机动,在各处走动,总之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点。都明白了吗?”
“明白啦。”
黄金标见回答得不够整齐,提高声音:“大声点。”
“明白啦!”这回回答得既整齐又响亮。
“那就出发吧。”
就在这儿忙着去机场的时候,躺在客厅沙发上的郝健美被林雪露给弄醒啦。因为打小就老是被师父丁大炮给弄醒,害得他老是睡不好觉,所以他是最讨厌被别人给弄醒的。立马就叫起来:“干啥呀?”
“你说干啥?”
郝健美一听这语气,揉着双眼谁呀?这样拽。一看,是林雪露,心情好起来,满以为未婚妻是得到了自己被冤枉的消息特意来安慰自己的,嘻嘻笑道:“你都知道啦?”
“都快闹城满城风雨啦,我能不知道?”
她说得是实话,由于如今郝健美名声在扬,其出事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大街小巷。成为街头巷尾大家热衷于讨论的话题。
“所以就来安慰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不就被人陷害被人冤枉,我是谁呀,随便就被陷害被冤枉,还叫郝健美?郝健美这三个字,本身就是驱鬼辟邪的一道招牌。”郝健美坐起来伸出手拉在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放心,不会有事的,这不都给解决了,心灵上也不会有一点点创伤的……”
他只图着自己说得痛快,根本没注意她表情上的变化。
突然听她大叫一声:“够了,你真行,行呀,把自己当英雄了,要不要给戴上一朵大红花呀?”
他已经感觉到了火药味,但是他是谁呀,是郝健美,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显得很轻松,“嘻嘻,”伸出双手抱紧她,“瞧你说得,发什么发呀?根本就不用挡回事。咱不发,咱发个抱抱。”将她抱得更紧。
她欲推开他,“别给我说没用的,说,于慧是咋回事?”
郝健美随之心中咯噔一下,明白啦,彻底地明白啦,原来是为吃醋而来的。咋就把这岔给忽略了?女人天生就是吃醋的,好象她们就是为吃醋所生。想当初空中宫廷女人间为了争风吃醋,相互残杀的手段真是骇人听闻。连凶残的男人们也不会用上的残忍手段,她们都给用上啦。
如是为其他而来,郝健美完全能够迎刃而解的,而现在是明摆着为了吃醋的事,这个怎么说呢,确实是有点麻烦啦,尽管她们是好姐妹,而且彼此铁得象一个人似的,但是争风吃醋起来,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郝健美的脑子有些大起来,不过他的脑子旋转起来不是一般的快,简直是超级的快,就是拿当今世上上最快的计算机来与之相比,也是肯定不如他的。他随即嘻嘻笑道:“你是说这件事呀。”
“少给我嬉皮笑脸,说是怎么回事。郝健美呀,郝健美真没把你看出来,”总算是挣脱开他的林雪露似笑非笑地向他竖起大拇指,“行,你真行,前脚与我订婚,后脚就与于慧粘上啦,行呀。”作河东狮吼:“说,你们都干了啥好事?真当我是聋子瞎子呀!”
郝健美惊了一下,随即再次把她拥入怀里,越是挣扎抱得越紧,“你冷静一下成不?求你了,我真的不知你在说啥?”
他就能如此厚颜无耻,而且深知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让女人相信自己是真心地爱护着她体贴着她,温暖着她……而这一切的表现都不是能用语言来表达的,只能用行动,用肢体,所以她越是想挣脱,他就越是不会让她得逞。拿他自己的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