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冬瓜来到了屎壳郎床前,见它仍然是鼾声如雷,直接一巴掌拍打在它肩膀上,“别装啦,有重要事对你讲。”
屎壳郎立马停下呼噜,翻身坐在床上,“嘻嘻嘻,不好意思,本来是去找你的,反倒叫你跑腿。”
“少来,我说你是咋回事?给主人打电话,又不说话,还把机给关啦。”
屎壳郎一幅郁闷状,“一言难尽。好啦,先不说这些,下来再慢慢聊,赶紧把主人的指示讲讲吧。”
“其实你不说我也大体知道是怎么回事啦,是熊怪精这个不速之客的原因吧。”
“就是,都说了,时间紧迫,顾不得说这些,赶紧把情况说说。”
“用不着你催,我也知道的。那熊怪精看来是盯上你啦,虽然暂时被我给忽悠着啦,谁能保准它一时兴起又回来啦。”
“知道还这么多废话,赶紧说吧。”
“好,那我们就抓紧时间,长话短说。”
冬瓜刚这样一说,就听得外面咚的一声。赶紧钻到床下去。而屎壳郎的呼噜也随之而起,它是在尚未来得及躺下的情况下就打起了呼噜,然后赶紧跟着躺下。
这响声是熊怪精给弄出来的,到了转角处脚下打滑,给弄出声音来。也多亏有这一下,不然屋子里的两个就可能彻底地露馅啦。
脚下了滑,熊怪精一脸的黑线,什么倒霉的东西坏我坏事。捡起来一瞧。是个西瓜皮,暗自骂声晦气。从转角处走出来,见门口空空也。心里立马咯噔一下,这虎怪精搞什么搞,说得好好的,咋就没人呢?
熊怪精快速向门口走去。到了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瞧了瞧,除了呼噜着的屎壳郎,再没有别的。猛然想起虎怪精是去解手呀。随之自嘲地笑了笑。这是咋啦?弄得这样神经质。太多疑,太多疑啦。
其实也怨不得咱,以往咱何时有过这样,唉,都是这些天的事给闹得,死了那么多兄弟,不小心不行呀。对了,这虎怪精是不是真的解手?不会这么巧吧,在这非常时机,每一个都有可能成为怀疑对象。
熊怪精这样一想,真的就迈开脚步向茅厕走去。也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还边走边说:“这老三也真是,不就拉尿,又不是拉粑粑,咋就这么长时间?不会是掉茅坑里了吧?得去看看。”
尼玛,你才掉茅坑呢,你们全家都掉茅坑。冬瓜暗自叫声不好,赶紧从床下爬出来,悄悄地紧跟在熊怪精背后。尽管深知这样做很不是办法,只要熊怪精一回头,自己就会彻底暴露,情急之下也只能是这样。心里也就越发地抓慌。
见熊怪精快要到茅厕的时候,冬瓜走到了一棵大树下,一拍脑门,有啦,赶紧躲在大树后,随手捡起一个突然熟透的果子来向着熊怪精的后背掷去。
熊怪精正要跨进茅厕门,突然遭此一击哎哟叫上一声赶紧回过头来,啥也没发现。哼,敢偷袭,不想活啦,也不管有没有目标,迈开步子向后面追起来。它这样做完全是虚张声势。
冬瓜则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赶紧从树木中绕过去一口气冲进茅厕里,就着最近的那个坑位蹲下身来。
这熊怪精追了些许,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也就把脚步放下来,然后反身向着茅厕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捡起砸中自己的东东,拿起来一看,哑然失笑,真是太紧张,不就一熟透的从树上大果子。居然当成被人给祸害。唉。
熊怪精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神经会崩溃的。随手扔掉果子,对了,这是来干啥的?甩了甩脑袋,想起来,是来看虎怪精在不在的。赶紧走进茅厕。
一进门就见冬瓜蹲丰最显眼的位子上,不由自主的摇摇头,自己真的是多心啦。只是之前说得是拉尿,咋就变成拉屎了呢?正要开口问,突然觉得不妥,人家啥时说过拉尿拉屎啦?人家说得是解手。
熊怪精赶紧把嘴闭上,冲着冬瓜笑笑,自圆其说:“酒喝多啦,尿多。”当着冬瓜的面装模作样地拉几点尿,道上一声:“先替你看着一会儿,你快些来替我。”
“好的。”冬瓜顺口答应一声,望着熊怪精离去的后背,心里暗自叫苦,这家伙突然变得如此多疑。这绝对不是好事,如此下去,恐怕是要完成主人交待的任务就难啦。不行,得想想办法,不活人不能叫尿给憋死啦。
冬瓜想了好一阵也是没能把主意给想出来的,然后就着急起来,一着急,脑子也就有些乱,主人交待的任务是必须完成的。罢罢罢,实在不行,只能用上非常手段啦。
冬瓜拿定主意才发现这一假蹲居然蹲了不少的时间。赶紧提起裤子站起来往屎壳郎房间走去。然后是一路忐忑暗自祈祷熊怪精不要守在门口,回去睡觉,而且是一觉睡到天亮该有多好呀。
不知不觉中,冬瓜走到了屎壳郎房间门口,见了眼前的情景,郁闷得一脸苦水。唉,这熊怪精是真较劲,果然守在门口的。见它那跷起屁股蹲伏的样子,冬瓜真想冲上去狠狠地踹它屁股几脚,咋能这样呢?
当然冬瓜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它走过去在熊怪精肩膀上轻轻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