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打过去。”郝健美也是一时心急脱口而出,说出后方知不对,立马改口:“打,打你个头,就知打打打,动动脑子好不好?”
牛脸盆听郝健美说打过去,那高兴劲没法提,正兴奋着,突然听郝健美补上这么一句,郁闷得立马把那高昂着的头给耸拉下来,“唉,主人,难道就不管它们的死活啦?”
“谁说不管啦?”郝健美有些气馁地向它挥挥手,“都动脑子,动脑子,懂不?别吵,让我好好想想。”
小狗在旁边冲着牛脸盆做了个鬼脸,然后伸出舌头。立即就把牛脸盆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追着去找小狗算帐。
郝健美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及这些,想了想,仍然想不出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手机响啦。是冬瓜打过来的。
冬瓜刚听见手机响的时候以为是屎壳郎打的,立马就生起气来,怨屎壳郎摆架子,这么近的地方不过来,较上劲不与理睬。叫了好几遍也不与理睬。这也才有了郝健美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过后冬瓜冷静下来,感觉应该不是屎壳郎打的,象屎壳郎如此小心的,应该不会做出如此欠考虑的举止的。随即就想到了郝健美。赶紧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即刻暗自叫声不好。果然是主人打来的呀。也就不敢多想赶紧把电话给打了过来。
郝健美见了冬瓜的电话,即刻长长地松一口气,也顾不上追究它不接电话的事,立马问道:“情况怎么样啦?”
冬瓜如实回答:“一切都按主人的计划进行着,只是不知主人为何突然打电话过来。”
郝健美立马言简意骇地把屎壳郎打电话的事说了一下,很不放心地问道:“本来说好的,突然打个电话过来,又不说话,甚至还把机给关啦,你说能不担心?”
冬瓜这才明白主人突然打电话过来的原因,立马说道:“主人没事,我俩近在咫尺,有啥事,我能不知道?”
“我也是这样想,但是它这关机的事,总是叫人不放心的。”
让郝健美这样一提醒,冬瓜也就有些紧张啦,是呀,很不正常呀。
“也许是没电啦。”它这样安慰了一下郝健美,仍然放不下心,“主人,你也别急,我这就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郝健美要的就是这话,“也只能这样啦,有啥情况时刻向我报告。”
“是,主人。”冬瓜关了机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快速地向屎壳郎房间走去。
由于走得匆忙,居然没有看见转角处的熊怪精,以至于在屎壳郎的门口与熊怪精撞在了一起。
正在聚精会神地偷听屋子里情况的熊怪精被这突然的一冲击,差点骂出声来,回头一看是冬瓜,立马把右手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其不要出声。
经此突然变故,冬瓜立马醒悟这熊怪精在此不会有好事,哪里会听它的招呼,故意哎哟一声,向屋子里的屎壳郎提示。然后就听得屋子里呼噜声连天。心里暗自叫苦,都啥时候啦,你还能睡得觉。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表面上装作配合熊怪精。
在熊怪精示意下,冬瓜跟着它来到一偏僻处,然后问道:“大哥,你这是与二哥唱得哪一出呀?”
熊怪精即刻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冬瓜一听有了底,原来是这样呀,难怪把主人也给惊动啦,替屎壳郎辩解:“大哥,虽然我与老二向来不和,但是也不是我说你,怎么说,老二也是对你忠心耿耿,不然也不会被妖怪黑了也要回来,这样做就不怕老二知道会寒心?”
熊怪精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谁说不是,不过三弟,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谁叫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大一个漏子,死了那么多兄弟。”
冬瓜做出一幅极其理解的样子拍拍熊怪精的肩膀,“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不过就这样怀疑一个兄弟,真的,唉,怎么说呢?我真的也有些不知该说啥好啦。”拍着胸口,“还是那句话,虽然我与它有隔阂,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信它。”
“但愿你的话是真的。”
“大哥,你这话啥意思?”冬瓜故意做出些许生气状。
让冬瓜这么一说,熊怪精的疑惑已是大大打消,见它生起气来,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赶紧苦笑,“好好好,这件事就此打住。”摇摇头,无可奈何,“老三,你是没坐在我这个位子上,坐上啦,你就知道有多难。有的时候,我是真的羡慕你们。”
“是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真是叫人焦心。”冬瓜做出一幅理解状,“我一直以为我师父那句话说得太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吧,你要真是放心不下,你回去睡觉,我来替你。”
熊怪精自然是愿意这样的,却又有些过意不去,“算了,算了,老三,也许真的如你所说,是我多心啦,应该是我听岔耳了吧?”
“啥叫应该,大哥,我以为就是听岔耳啦。不过既然你这样担心,这里就交给我啦,就你这身分,真的不宜在此的。我就不同啦,即便是被人给闯见,随便一句话就给敷衍过去啦,解手呀,解手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