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怪精虽然是听清楚啦,却又不知是怎么回事,直接问道:“老二,你这是在与谁说话呀?怪怪的。”
屎壳郎一时想不出好的应对办法来,索性装作睡觉啦,并很响地打起呼噜来。
熊怪精愣住啦,明明听见在老二屋子里说话,咋就打起呼噜来?反正门是开着的,直接走进去,一看,还只是只有屎壳郎一个人。房间就这么大一点点,想藏也藏不住呀。不会是老二说梦话?也不对呀,那声音根本不是老二的。
熊怪精仍然有些不放心地扫射了床上打着呼噜的屎壳郎,这才确信确实是睡觉啦。只是那声音又是从何而来?熊怪精一头雾水地摇摇头。看来是自己听岔耳呀。摇摇头,走出房间去。
走了几步,心里仍然有些不踏实,怎么会听岔耳呢?自己的耳朵向来是特别灵得呀。一下就联想起屎壳郎回来后发生的事。
是呀,自从老二回来后,好象有些怪,好好的就死了那么多兄弟。这其中是不是有啥联系?这样一想就冲动起来,觉得真是有那么回事。也就有了要回去把屎壳郎从床上拉起来当面问清楚之意。
走到门口处,不由自主地把脚步停下来,能有今天,老二的功不可灭,要是是个误会,岂不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争要是那样,以后想弥补也就难啦。再说老二好歹也是来自月宫的。也是有身分有地位的,被赖上,会咋想?
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得再好好观察一下,看它是不是有鬼?熊怪精拿定主意随之躲在了门口旁,偷偷侦察里面的情况。
其实这熊怪精是个粗人,做如此细致的工作还真不擅长。脚步声骗不了里面的屎壳郎,尽管它自以为脚步声放得很轻,仍然没能逃过屎壳郎的耳朵。
里面的屎壳郎其呼噜声也就打得越发地响。同时心里担心着主人不知就里,再次把电话给打过来,那样的话麻烦就真的大啦。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索性把机给关了。
好在它关机及时,就在它刚把机给关掉的同时,郝健美也是不放心地要给屎壳郎打电话。他不明白屎壳郎为何把电话打过去,啥也没说就把电话给挂啦。想了好一阵也没想明白,这才有了反打过来的主意。
只是郝健美打过来,得到的回音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屎壳郎关机是迫不得已。郝健美哪里知道这些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这屎壳郎是咋啦?不行无论如何得联系上。也就不停地拨打起来。
所以说呀,智者千虙必有一失。此刻的郝健美就是这样的,突然间就变成一根筯啦。这脑子老是转不过弯来。越是转不过弯,就越是着急,拨打了足有半小时,手机被打得烫手啦,这才想到还有冬瓜呢,赶紧打冬瓜的手机。
此刻冬瓜在自己的屋子里等待着屎壳郎的光临,好向它述说郝健美的计谋。等了半天不见人来,而眼睛则是睏得不行啦。忍不住想过去看看。又一想,这是事先约定好的,得在家里等待着屎壳郎。索性先睡上一觉,反正门是开着的,屎壳郎来了也不会耽误。
冬瓜拿定主意正要睡下,突然手机响起来。心里很是不爽,好你个屎壳郎你倒是拿起架子来。不就几步路,打啥电话。也就有了不想接之意。哼,你要是真急了,自然会走过来。
电话的另外一头,郝健美就真的着急啦,一个突然关机,一个不接电话。是不是计谋被熊怪精给识破啦?要真是这样,它两个就有危险啦。毕竟那熊怪精不是吃素的。加之又是在妖洞里,里面的机关全部掌握在熊怪精手里,而且还有那么多小妖。
郝健美越想,心里越怕,这个真的开不得玩笑。得想办法去救人。赶紧走出帐篷对着左右两个帐篷叫道:“我说小狗牛脸盆都别睡啦,赶紧出来,有要紧事。”
牛脸盆虽然被郝健美给制止住啦,心里则是不服气的,以为主人太过于胆小,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倒上床后,老是在想这个问题。也就一直没有睡觉。听了郝健美的呼叫,立马就提着开山斧跑了出来,“主人出啥事啦?”
郝健美一幅严肃相,“当然是重要事,不然也就不会这样着急地把你们叫醒。”
牛脸盆嘿嘿笑道:“其实主人,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一直没有睡。”趁机把牛给吹上。停顿一下接着说:“主人,快说啥事?”
郝健美看了看小狗帐篷里的动静,悄无声息,只能对牛脸盆大声说道:“啥事?等小狗出来啦,一块告诉你们。”
小狗由于需要恢复元气,倒上床就睡得象头猪似的。根本就没有听见郝健美的招呼声。此刻仍然在打着呼噜。
牛脸盆听郝健美这样一说,赶紧对着小狗的帐篷,“主人,你来听听,都啥时候啦?火烧眉毛啦,这小子居然还打着呼噜,要不要我亲自去把它给提出来?”
郝健美这才听见小狗的呼噜声,心里真是又恨又急,不过并没有听从牛脸盆的话。而是提高嗓门大声叫道:“小狗,别睡了,有急事,赶紧起来。”连续叫了几遍。
小狗才擦着眼睛,“有啥了不起的事,非得要这个时候做?”随即翻了个身,仍然想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