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乡亲们和伤员安全撤走了,这会已经走远了。”
冷谓哼了一声,身子摇摇晃晃,吴蕙和牛连长急忙扶着他慢慢坐在地上,靠在墙上。
冷谓闭着眼,低声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牛连长,给我支烟。”吴蕙道:“不行,别理他。都伤成这样了,还抽烟?!”冷谓笑道:“没事,就让我抽一口罢。我得止止痛,提提神。”牛连长此时对冷谓已经颇为佩服,道:“吴部长,就让这位同志抽一口吧。”说着,不等吴蕙说话,掏出兜里烟,抽出一支塞到冷谓嘴里,掏出火柴,给他点燃了,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
冷谓美美抽了一口烟,头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心中盘算,急谋脱身之计。
牛连长笑道:“这位兄弟,你以后别老叫我牛连长,我叫牛二牛,以后你就叫我二牛就行。”
冷谓睁开眼笑道:“牛二牛,这名字真好听。”说着,又吸了一口烟。
却见吴蕙一把扯掉他嘴上烟,嗔道:“还抽?说好的就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