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板立即起身,叫上俞老板和温老板朝店门外走。
仉亚男却一直盯着我手里的布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问仉立延:“为什么我去后巷的时候一定要带着李二狗呢?”
仉立延摊了摊手:“这种事你得问二爷,反正他就是这么嘱咐的,我就是给你传个口信而已。”
说完,他又朝仉亚男招了招手:“亚男,二爷让你今天回老宅那边住,你快去收拾收拾,把洗刷用的东西带上。”
仉亚男慢慢地站起来,叹了口气,朝着卫生间那边走了过去。
等她离远了,我才小声问仉立延:“连仉亚男也不能知道后巷在哪么?”
仉立延点头:“后巷的具体位置,是仉家定门间的不传之秘。二爷这次让李淮山跟着你进去,已经算是破坏家规了,所以你一定要保守好秘密,如果让仉如是那帮人知道了,可能会出乱子。”
我不由地皱了一下眉:“会出什么乱子,他还能找二爷的麻烦?”
仉立延说:“他当然不敢去招惹二爷。不过仉如是这小子的嫉妒心很强,如果他知道二爷连后巷的位置都告诉你了,还让你带着李淮山一起进去,接下来可能会疯狂地报复你。”
疯狂地报复我?我也真是纳了闷了,仉如是到底和我有什么仇,为什么要处处和我过不去呢?
人的嫉妒心,真能强到这种地步么?
仉亚男很快收拾好了东西,跟着仉立延走了。
店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眼看挂钟的时针已经走到了下午三点钟,我就给李淮山打了个电话,让他抓紧时间回来。
李淮山中午喝大了,我打过电话去的时候,他正在张建宝家里睡觉,接电话的人也是张建宝。
我让张建宝转告李淮山,老巷子那边出了点状况,他必须在今天晚上六点之前回来,不然这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这番话带着点威胁的意思,张建宝可能是觉得我对他的二狗哥不够尊敬,在电话里就恼了,我没心思和他吵,直接挂了电话。
下午四点钟,李淮山带着满身酒气回来了,好在他身上虽然酒臭很重,但人还算清醒。
他进门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束花,一看到我就咧着嘴笑:“怎么就你自己啊,仉亚男呢?”
我从布袋里拿出那张叠好的黄纸,一边回应着:“她这两天回鬼串子住,花哪来的?”
“从家具城旁边的花店里买的,”李淮山有些丧气地将鲜花放在茶几上,嘴里嘟囔道:“本来是打算送给仉亚男的,没想到她回鬼串子了。”
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他:“李二狗,我郑重声明啊,你最好不要再纠缠仉亚男了,她是天生克夫命,如果你真的和她好上了,肯定不得好死。”
李淮山顿时变得十分不耐烦:“哎呀,我知道。不就是送束花么,你看你紧张的。”
我懒得再深究下去,只是默默地将黄纸展开,逐字逐句地看了看二爷写下的文字。
手书上说,后巷的入口就在木雕店和烟草店的夹缝里。而仉子正最大的弱点,则是他患有先天性低血糖,这些年,虽说老仉家用各种名贵药材稳固了仉子正的体质,但仉子正依然无法进行长时间的剧烈运动,只要他的活动时间超过一小时,就会变得异常疲惫。
换句话说,我要想战胜仉子正,就必须和他打拉锯战,拖得时间越久,我的赢面就越大。
看完之后,我又将手书递给李淮山,李淮山大略扫了一眼,就抬起头来问我:“这是二爷的笔迹吧?他怎么把后巷的位置告诉你了?仉子正又是谁,你最近要打擂台?”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我实在懒得一一解答,只是对李淮山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你看完了吗?”
一边说着话,我就冲李淮山伸了伸手,李淮山又仔细看了看手书上的内容,才将它还给我。
我掏出打火机,将手书点燃,又对李淮山说:“记住,你从来没有见过这封手书,也没有跟着我去过后巷。”
李淮山翻了翻白眼:“这又是什么路子啊,还搞得神神秘秘的。再说我确实没去过后巷啊。”
我说:“咱们明天辰时进后巷,去找那只灵猫。”
李淮山朝我这边凑了凑:“二爷不是一直不肯告诉你后巷的位置么,现在怎么……哎,仉若非,你实话跟我说,仉家是不是要出大事了?”
眼看着二爷给我的手书马上被烧光了,我才回应李淮山:“确实要出大事。”
李淮山:“到底是什么事,你不能说话说一半啊,弄得我心里怪痒痒的。”
我叹了口气:“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去,到老莫店里买十斤羊肉,顺便再买点明天吃的速食品。”
李淮山先是点了一下头,可还没等屁股离开沙发呢,又回过神来质问我:“凭什么让我出去买吃的,你怎么不去?”
“我要准备其他东西。”
说话间,我就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幽冥通宝、阳线、八卦钱,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