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上画乌龟。可还感觉不尽兴,便用碎片锋利的偏远贴着广白的额头,将头皮和白发一起切下。
他捏着头发站起来,弯腰向广白带血的头骨吐了一口痰,惬意无比:“哈哈,你个表子养滴,劳资看你还能翻莫斯泡!”
话毕,他把广白的头发塞入入腰带,又拉开裤子拉链,对着广白撒了泡尿,然后才朝着密室走去。
昔日,达官贵人登门拜访的大师,让寇家一家人奉为座上宾的高人,修炼百年历经磨难才成为道人的广白,如今被自己养的一条狗*鞭辱尸体后,躺在充满腥臊的泥泞中死不瞑目。
“唉~修道修道,老夫这一生修的是什么道,罢了……”空气传来一声叹息之后,广白的尸体便闭上了眼,流出了眼泪。
已经进入密室的张华成没有听见密室外的动静,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电筒照射的圆形光圈内。
墙壁,墙壁,还是墙壁。
手电筒照来照去只有墙壁,别说成堆的钞票和黄金,就连一个钢镚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满头大汗的张华成仿佛失去支撑一般,突然跪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
手电筒从他手中滑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压过一根短短的白色毛发,撞在墙上熄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