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失算了。他没想到，我能抵抗他的法术。”白素素话锋一转，自嘲起来，“可笑的是，我也失算了。我没算到，你如此在乎他人言论，甚过我的付出；没算到，我千年的等待，换来的是一场质疑。”
“娘子，我错了。你别这样。”许童从没见过白素素这样，他很心慌。
白素素的眼泪还未擦干，就突然笑道：“不，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对你动情。资格人妖不同路，我却妄想和你过夫唱妇随的日子。像凡人一样……这是难啊。”
“娘子，你说什么？你是……”许童不敢说出那个“妖”字。
“我是蛇妖，这些你满意了？”白素素仰起头，将坛中白酒一饮而尽。
许童抢过酒坛，摇着白素素的肩膀，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是妖？你怎么会是妖！”
“许童，你真的很矛盾。”白素素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娘子，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再说胡话了。”事到如今，许童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这样逼妻子。
“我是蛇妖，你不怕吗？”
“不怕，不管娘子是什么，我都不怕。我只求娘子不要在这样。”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