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不介意?介意什么?我年纪比你大。但我比你高。 ——《志明与春娇》(2010,彭浩翔)
“我要出去!”
无声地控诉,蔡嫩嫩动动唇,无声地吐出几个字。
她认了,赔钱就赔钱,去公安局就去公安局,哪儿都比跟着程瑄在这儿躲着强!
“呵,你哪也别想去,嫩嫩姐,工作了一天,歇会儿。”
统一的服装,黑色半袖职业装,里面是绣着暗花的白吊带,在商场里倒也不觉得热,可在这狭小不通风的小仓库里,就另当别论了。
蔡嫩嫩大惊,眼看着那只手就要在软绵绵的胸上落下,吓得一扭身,这一躲,后脊撞上了冰冷的墙。
程瑄无声地咧开嘴,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森森然,像是闻到血腥味儿的鲨鱼似的,趁着她把手绕到后面揉揉痛处的时机,将她扣在角落里。
“别出声!”
薄薄的门板外,似乎有凌乱嘈杂的脚步声,保安手里的对讲机沙沙直响,见蔡嫩嫩要叫出来,程瑄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小声地喊了一句。
“唔!”
嘴上传来干燥而温暖的触感,掌纹似乎都能通过这种暧昧的接触感受得到,当年就是这样一双手,将她从湿淋淋的水里捞出来。
想到此,心生恨意,蔡嫩嫩张口便狠狠咬下去!
她使了浑身的力气,怎能不疼,可惜程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敢出声,疼得一张俊脸都变了形。
还有一只手是空闲的,程瑄也不是吃素的,这下他被彻底惹怒了,脸上显出血色来。
他本来想在这阴暗幽闭的环境玩点旖旎色彩,最好再来点儿什么情趣,作为自己回国的第一顿大餐。天知道,他为了在京城里流出去一个“风流花心”的名号,最近天天流连在各大俱乐部,吃不好睡不好的。
现在看来,对付这女人,就得狠下心肠,说粗俗点儿,就是得一插到底。
他没那么多程璟的花花肠子,没心思玩心计和浪漫,程瑄一直坚信,通往女人内心的唯一路径就是阴.道,别看他二十来年只走了这一条道儿,可是满心都是一条道儿走到黑,不撞南墙不死心。
“你属狗的……咝……”
他抽痛,嘴里吸着凉气,等蔡嫩嫩松了嘴儿,忙不迭抽回自己的手,手心上赫然是两排牙印,纹路上隐隐透着淤血痕迹,
低眸看了又看,程瑄脑中灵光一现,不禁不怒,还很白痴地笑起来,这回是真的在笑,不是皮笑肉不笑。
“嫩嫩姐,”他把带伤的手心伸到她眼前,晃了晃,“你这是表示,要一口咬定我,管我的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么?”
果然,那牙印儿贯穿了三条掌线,还真被他说中了。
气愤难当,蔡嫩嫩拨开那只手,忍着后背的疼,就要闯出他的怀。不妨他收了手后,那手低了一低,飞快地拢住她胸前的高耸柔软,不给她片刻的喘.息,开始略略用力,按压起来。
不挣扎,就要失.身;挣扎,就会被外面正在找人的保安发现。
两难,如今的情势是根本不容她选择。
蔡嫩嫩面颊像是着了火,她不懂,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为什么这对恶魔兄弟就是不肯放手呢。
难不成,就因为当年那一次疯狂,三个人都是第一次?难不成,男人也有处.男情节,或者是雏鸟情节?
这一走神,程瑄得了先机,长腿一迈,膝盖用力顶开她,将她的上身完全压.到墙壁上。
手一抓,两只小手被他的一只大手紧握,牢牢地并到一处,提到头顶,蔡嫩嫩手腕一疼,不由自主地挺高了胸,完全随了他的意。
打量着那隐藏在职业装下的曼妙曲线,程瑄算是懂了,这完全是满足了男人的幻想,低头一看,嘿,果然,丝袜也在!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在国外那么久,见不到,似乎也能捱过去,现在肉就在嘴边,饥饿多时的小野狼,哪里能再吃素。
“你碰我,你会后悔的!”
蔡嫩嫩急了,心乱如麻,犹豫着要不要抬出程璟的名号来吓唬一下程瑄,小时候,程瑄可是唯程璟马首是瞻的,跟屁虫一号的人物。
他知道她必定会做负隅顽抗,干脆低下头,寻着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嘴,用力咬下去!
“啊!”
这就叫,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