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名字很美,朕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回头再来看你。”
他站起身,腰间一紧,宛央已经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因为把脸埋在他背上的缘故,她的声音有点闷:“你若真的为难,就把我送回宛国去吧,有夙哥哥和几位哥哥在,我的日子不会难过的,何况父皇最是宠爱我。”
萧源的身子一僵,轻轻掰开她的手,转过来看着她强自压抑的泪容,轻声道:“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曾说过,若不能得你相随,纵有天下也枉然,你忘了吗?”
她轻轻靠着他,小声说:“我记得,只是亦知道身不由己四字,更何况我的身份……”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未说出口的话语全数逼了回去,直到她已经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以后不许再想这些事,更不许说,听懂了吗?”他的语气近乎狠厉,手上加力,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中。
“放……放手!”她好不容易理顺了气息。
“我不放,这辈子都不会放!“他贴近她的耳畔,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小心弄伤了孩子!“她极力挣扎着,想护住自己的小腹,虽然才只三个多月,还未显出,但她还是紧张起来。
萧源这才放了手,“我一直在等着,看你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
宛央飞红了脸,嗔道:“你明明早就知道了,商桓、莫林还有紫玉,哪个不是你的人,亏我还叮嘱他们不要说出去,也是白嘱咐……”
萧源大笑道:“这有什么好隐瞒的,那是我萧子恪的孩子,难道这世上还有有了孩子不告诉夫君的道理,你若是此时瞒住了,明年忽然抱了他来找我,我岂不是要受个大大的惊吓。”
“你胡说什么,”宛央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又玩笑道:“我打的可是当今的圣上,这罪过我可担不起。”,
“你才是胡说呢,”萧源捏捏她的鼻子,“在你这里,我只是你的夫君,不过这个虐打夫君的罪名,也不是你能受得起的。”
她脸色更加酡红,躲闪着他的目光,垂首间娇羞无限。帐幔低垂,钗环委地,惟有红烛高照,蜡泪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