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娟的表现和惊呀,在场的两个人又岂看不出她的想法來,只是进宫年贺一般都是当家主母,哪有小妾也跟着进宫的,那样皇宫成了什么地方,岂不是任谁都可以去了,
“这事我还不知道,老夫人也沒有和我提起”上官清明不明白今日刘如娟怎么了,却也不好说的太难听,
刘如娟一脸的失望,“原來如此,怕是只有老夫人与少夫人才能进宫吧,”
李贤想早点打发她,“年贺时每府可有三位女眷,你可以去问问老夫人另一个带谁,”
这样她总该走了吧,
如此沒有理由留下的刘如娟又有了留下的理由,“真的吗?可是妾身一直与老夫人也不太亲近,”
眼睛却看着上官清明,似在得到她的同意,人就可以进宫一般,
“这事你还是找老夫人吧”上官清明对她的得寸进迟有了几分不悦,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如娟知道不能在往下说了,笑道,“看看妾身,总是给少夫人填麻烦,”
语罢,人也沒有走的意思,
李贤心烦意乱,站起身,“那就不打扰嫂夫人了,”
有外人在,两人的称呼也变了,
上官清明点点头,欲起身相送,见他摆摆手,也就沒有起來,让一旁的丫头送了出去,
刘如娟眼角看着人出了屋,手里的帕子又拧紧了几分,“八贤王怎么來看少夫人了,”
“有什么问題吗,”上官清明反问过去,“你今日來我这是有什么事情吧,”
即使不愿嫁入将军府,那也怪自己沒有能力竟让人陷害了,到现在将不平发泄 到别人身上,这样实在让她所不喜,
只觉得当日在边关时那个温柔的女孩不见了,又多了一个闺中恶妇,
“沒事,就是在这府里太憋的慌,路过院外时被少夫人的笑声引了过來”刘如娟强挤出笑意,
上官清明落下眼皮,“人开不开心得要靠自己,而不是靠别人,特别是当你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时,一切都要靠自己,而不是将心里的不平和愤然发泄到别人身上,”
话已点到这里,要怎么做变成什么样就靠她自己了,
刘如娟神情微顿,“妾身知道了,”
心里也明白今日自己做的太过明显,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明明八贤王与谁亲近或喜欢谁,自己干涉不了,却偏将一切弄到另人身上,
她到底是怎么了,
被自己的疯狂举动吓到了,刘如娟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静静,又说了几句便急忙的离开了,
上官清明也换了身衣袍,搭着小丫头的手,出了院子往老夫人那里去,屋里的老夫人听说來了微呀,心有不喜,直说头疼,让人回去,
上官清明想到会这样,只对那传话的婆子到,“听说年贺的时候快到了,不知道妾身的衣袍老夫人备好了沒有,别到时年贺时时间不够而担务了正事,”
扔下一句话,上官清明转身就走,
那婆子马上回去回话,老夫人气的直拍桌子,“是哪个告诉她这事的,”
婆子哪敢说这年贺是大事,何况女眷都要进宫的,老夫人又岂能拦住,
生了一会的闷气,老夫人也想到这是自己拦不了的,不甘心的让人告诉李姨娘准备礼袍,接到消息的李姨妨发同样一脸的惊愕,面上却笑着应允,
以往每年老夫人都是带着她进宫,今年少夫人去那就是只有一个名额了,桑姨娘怀了身孕,自己还有沒有机会争的过她呢?
年贺是在离年关还有两个月时进宫,所以从上官清明听到消到现准备进宫,才十多天的时候,看着一身红色的礼服,异常的华丽,
只是细看懂得的人才能看的出來,这做衣袍的布料实在太普通,
在大门口,早有两量马车停在外面,前面的自然是老夫人的,桑菊则站在后一量马车的外面,上官清明挑挑眉,
她并不急着马车,而问一旁的顾总管,“桑姨娘沒有车吗,”
顾总管忙解释,“老夫人说桑姨娘有了身孕,怕一个人出了差错,让她与少夫人同车,”
“将军府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上官清明开始发难,“连个伺候姨娘的下人都沒有,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顾总管擦擦额头的汗水,
“何况既然有了身孕,就该好好在家里休息才是,”上官清明继续慢悠的开口,桑菊的头低的已经不能再低,“让两个大肚婆坐在一个马车不安稳,还是让桑姨娘与老夫人同车吧,一路上也能为老夫人解解闷,”
让顾总管张嘴的机会都沒有,上官清明踩着马蹬,搭着丫头的手进了马车,小丫头也随后上了车,进去后随手将车门关上,
“桑姨娘请稍等”顾总管可不敢直接将人弄到老夫人那里,人小跑到前面的马车旁,将少夫人的话委婉的说了一遍,车内的老夫人阴沉着脸,“再去准备一辆马车,”
“老夫人,这、、、不妥吧,”顾总管额上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