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从宫里出來,刚到将军府,就被南宫离拉着直奔一家常去的酒楼,两人一进雅间,南宫离就要了几坛子的酒,对着嘴喝了起來,
看着好友如此的举动,想必又是因为她吧,
心中莫名的苦涩起來,李贤也抱起酒坛大口的喝了起來,同为一个女人,两个可算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甚至是呼风唤雨的男人,
很快,屋子里就被酒坛子填满,南宫离双眸也迷离起來,就像一只在黑夜里迷失了方向的猎豹,慵懒却不失犀利的光芒,
“为什么,你说那个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南宫离的舌头软了,
李贤的笑却越发的温柔,“既然这样,你何苦在这里买醉,”
只有了解的人才会知道,李贤只有喝多时,他的笑才永远退不下眸子,仿佛笑尽世间一切,让人无法扑捉,
“哈哈,说的对,说的对”南宫离又猛灌了一大口酒,“都做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李贤只静静的只着他说话,一边灌酒,
“多少年了,我都忘记当年自己对兰儿的样子了,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又陷进去了,却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算不算是我给自己找的麻烦,要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对她好点,”
“你不知道她现在在我身边,甚至还想着那个奸*夫”
“咳、、、、”李贤一口酒呛到嗓子处,猛咳起來,脸不一会也涨红了,
南宫离拍拍他的肩,“你的酒量不行了,”
一边又絮叨起來,“她甚至还要为那个奸*夫守身,你说可不可笑,甚至还大言不惭的告诉我,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是和奸*夫在外面配的,你说让不让人生气,”
“她竟然骂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和动物一样是配种”
南宫离爬在桌子上,跟本沒有发现他说的这些话,让李贤瞬间就醒酒了,似冬天里在外面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凉了个彻底,
“你说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一定要再次确认一下,
南宫离醉的已抬不起头來,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了,李贤却急了,又不敢作太大的动作,只拉着他,“你说啊,她是不是怀了别人的孩子,”
“是,是那个奸*夫的”南宫离喃喃的吐完最后一句话,人终于沉睡了过去,
李贤彻 底的僵坐在椅子上,她竟然怀了自己的孩子,这、、、、
身子猛的从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扛起南宫离,随手丢了块银子放在桌上,人就大步的往外走,直奔将军府而去,
到将军府后将南宫离送回离阁,交待八哥好生服侍,李贤才一路往清院去,又怕自己这样的举动让人多想,在小花园处徘徊起來,
偏巧这些天刘如娟经常一个人到小花园里,而她早就将一脸纠结的八贤王神情全收入眼底,不过她并不急着上前,而是找了个地方躲起來,到要看看他做什么,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就看着人往清院而去,
刘如娟的脸几乎可用狰狞來形容,手里的帕子也被她尖而长的指甲弄出几个洞來,
上官清明对于带着一身酒气而來的八贤王微愣,然后笑着将他迎进了屋里,一边吩咐下人上茶,这才开了口,“好久不见了,”
“嗯,一直在宫里,”李贤搓了搓手,
见他貌似很紧张,上官清明很是疑惑,想他是堂堂的八贤王,该换成别人见他时才这样吧,
“你才喝过酒,”难不成是因为喝酒的原因,
“嗯”
“和将军一起,”
李贤又是嗯声,
两人一问一答,很快就沒有了话題,还好小丫头端着茶水进來,喝过半盏茶水之后,李贤才抬起头,“你还好吧,”
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上官清明点点头,从哪方面來说,自己现在都很好,
“你、、、肚子里的孩子好吗,”到底要怎么说又要怎么问,
“还好,”上官清明才主动问他,“小贤,你是不是有事,”
要告诉她自己就是孩子的父亲,这怎么行,那她还会如此平静的面对自己吗,如果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哪怕是什么也不说也行,
李贤压下激动又慌乱的心情,“沒事,就是想到今年年贺,你要不要进宫去玩,”
上官清明还真沒有进过皇宫,到也想看看皇宫里什么样,只是有年贺这事她到沒有听说,转念就明白是老夫人搞的鬼,
“每年各府的女眷都要入宫送年礼,一边朝贺,我想这事你还不知道吧,”见她的神情,他也猜出了一二,
上官清明点点头,“不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我现在知道就行了,”
还不忘记调皮的眨眨眼睛,这下李贤也笑了,只是希望自己沒惹太大的麻烦就行,
两人的话題也从这里打开,李贤尽可能的说着年贺那天的规矩,还将往年有趣的事情也说了出來,上官清明时而大笑时而摇头,只觉得这些事情太搞笑,
那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