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想起他说的话,自己发了烧,难不成是他在照顾的,可是看他的样子,怎么可能,抛开这个想法,她才拿起身上的衣袍,
“将军、穿上吧,”
可地上坐着的南宫离并沒有接,冷冷的丢出一句话,“本将军可不想和死人呆在一块,你管好自己吧,”
那意思就是还让自己穿着了,上官清明挑挑眉,这男人该是在关心人吧,只是这种关心方法,还真不怎么让人喜欢,
上官清明也不多废话,直接将衣袍塞到他身上,就要往外面去,都快饿死了,她可沒有时间和他在这里墨迹,
见她这鲁莽的动作,南宫离的火气就上來了,快一步拉住她,脸色铁青,“你这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病还沒有好利索,又出去淋雨是不是,”
最后,上官清明乖乖的呆在洞里,南宫离穿着亵衣出去寻树枝,不过上官清明也沒有闲着,等了一会,她亲手处理起兔子來,
手里拿着的小刀,正是南宫离从靴子里扔出來的,看着是个精美的装饰品,可这刀在兔子身上划了一下,她才知道原來是锋利无比,
之前南宫离空手拧断兔子的脖子而沒有用这把小刀,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可是南宫离小的时候,父亲送他的礼物,
从小到大,他一直随身带着,从不离身,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出了缝隙之后,他将刀仍了出來,或许是怕她遇到什么危险给她防个身吧,
为了寻干点的树枝,南宫离只能走的远点,心里也就不太放心将她一个人仍在这里,可想到她才刚好的身子,才将刀留了下來,
悬崖下全是苍天大树,树林里有些地方到还真沒有被雨淋到,南宫离寻了一大抱的树枝回了山边,一进去就看到自己那把珍视的小刀上面全是血,
而祸事者已将兔皮拨了下來,可寻了半天,却沒有找到兔子,只看到一团泥蛋在她脚边,
“啊,这么多、还是干的、”上官清明上前摸了柴,脸上开心的笑了起來,
“你出去了,”这小缝隙里哪里能有泥巴,除非是溪边,
上官清明看着他寒意的脸,干笑两声,“我、洗手,”
一举手,带着血的刀也举了起來,这才哎了一声,“忘记、洗了,”
南宫离将柴仍在地上,拿过自己的刀,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在亵衣上抹了干净,这才收了起來,
“换衣服吧”上官清明年他衣服全湿了,心下有几分不忍,
南宫离沒理她,坐下來,拿过缝隙里的干草,掏出两块石头,两下碰了几下,火星就崩到了干草上,干草也慢慢的着了起來,
又架起了柴,南宫离才将身上的亵衣脱下來,靠近在火堆旁烤了起來,支口不提兔子的事,上官清明被无视,到也沒有不高兴,
拿过他的衣袍给他披上后,才将自己用泥巴包好的土球扔进了火堆里,南宫离挑挑眉,到也沒有多问,两人相对无语,
直到有淡淡的香气传出來,上官清明脸上才升起笑意來,不过她并沒有急着取出來,又等了半个时辰,她才用树枝将那干裂的泥球从火堆里弄出來,
“这就是你做的兔子,”南宫离的亵衣也干了,他边说边穿在身上,
上官清明一脸的得意,心想你懂什么,等吃了你就知道了,用手上的树枝将泥球敲碎,香气彻底的扑鼻而來,让两个饥饿的人不由得眼睛大了几分,
“到还有点小聪明”南宫离扯下一块肉,咬了一口,才仍出一句话,
上官清明瞪过去,“将军、平时、就这么、夸人,”
说完,一边还用力的扯下一只兔腿,狠狠的咬了一口,烫得她嘶嘶了好一会,才适应兔肉的温度,见对方正吃的香,心下就更气了,
要说这烤兔子,也是两个人合力完成的,自己也不能怪他先扯兔肉吃,可看着他那一脸不屑的样子,她就是很不爽,
最后只能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吃上,一只免子,南宫离只吃了一只兔腿,剩下的全进了上官清明的肚子,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似乎又让这个男人笑话了,
可能是带着气吃的,吃完后,她就开始打嗝,一下接一下,本还沒有什么,触到那双带着讥笑的眸子,她的脸轰一下的就热了起來,
有了火堆,身下四周又是干燥的,这一晚过的到是很舒坦,第二天,上官清明醒來时,天已亮了,雨也停了,看着火堆已灭了,还有一丝烟慢慢的升着,也猜到灭了沒有多久,
早就沒有了南宫离的身影,走出去后,就能看到在溪边洗脸的身影,上官清明可还沒有忘记昨晚的事情,撇撇嘴,却还是向溪边走去,
简单的整理一下,南宫离才开口,“就在这里等吧,”
毕竟山间多变,眼下有缝隙又有水,水里有鱼,也算是吃住不愁,要是走远了,在下雨,这女人生了病,还不如呆在这里等人來,
上官清明也不愿走 冤枉路,也听了他的,
“你捉鱼,我去拾柴,”南宫离交待后,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