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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33(1 / 3)

天才朦朦放亮,上官清明就已烧了起來,这样一惊一吓,又淋了雨,不生病才怪,这可到是愁坏了南宫离,他哪里懂得医术,

何况在这里又寻不到大夫,人这要是严重了可怎么办,

最后他撕下自己的一边衣袖,用雨水淋湿后又拧干,覆在上官清明的额头上,更是将身上的衣袍全脱了下來,盖在了上官清明身上,然后将人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上官清明神智迷糊,喃喃的说着胡话,“不要、、不要打我,”

一直念叨着这几句话,南宫离的身子也僵硬的紧绷起來,若不是自己,她定不会如此吧,又岂会在晕迷中还说着这几句话,

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天虽已放亮,可在悬崖底下,有着大树遮挡,跟本沒有亮多少,仿佛就像傍晚一般,

眼见着这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南宫离把怀里的上官清明放好,才撑着站起來,一个人寻着悬崖的边往前走,沒有走多远,到是发现一处空隙,正是在石头之间裂开的,上面有大石头落下,正好挡住了下來的雨,他刚往里走了一步,就听到一声响动,微顿之后,慢慢适应了缝隙里的当线后,发现竟然是一只避雨的兔子,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蹲下身子,稍稍一用力打出去,正击中兔子身上,那兔子倒地之后蹬蹬腿,便死了,

他这才回身按原路走回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晕迷的上官清明扶进了缝隙里,地上还有些干草,也算是难得了,

稍喘了口气后,他才捡起那只兔子,用力往两边一扯,就有热的血流从兔子的脖子处流了出來,他搬过上官清明的嘴,可晕迷的上官清明的嘴紧紧闭着,这血顺着她的脸就流到脖子里去了,

南宫离眉宇微皱,仰头喝了一大口兔血,低头以嘴对嘴的喂下去,这样反复几次,他才用力的在兔子的脖子流血处吸了一口,将最后的一点血咽到了肚子里,

之后的时间里,他又周而复始的出去拧了几次上官清明额上覆的衣袖,天黑之前,上官清明的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南宫离大大的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颠坐在地上,只觉得这一天过的比在战场上杀敌还要累,

看着身下已不在呓语的女人,南宫离的心从來沒有过的安宁,或许他真的错了,不该把自己受伤的一切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

想想自己当初被情伤透了心,从那以后视女人如衣服,更是想报复同在京城的桑兰,而将正妻之位给一个结巴,

平日里不但对这个无辜的女人冷言冷色,更是拳脚相加,让身边的这个女人在生死边缘走了几次,现在想想这哪里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而自己更是无耻,将所有的不幸全施加在一个无辜的弱女子身上,

那次流产的事情,他问过桑菊之后,自然知道自己是偏信了桑兰的话,而冤枉了她,只是为时已晚,那时自己又在气头上,看到她不想要自己的儿子,心下就越加的气氛,这才造成了那样的局面,

到后來被青儿陷害中了春*药,让后面的事情越发的不可收拾,

或许他是别人眼中无情又冷血的将军,可是只有自己明白,面对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哪怕是与那个女人相关的一切,他都狠不下心去,

南宫离悠悠的叹了口气之后,才发现身边的女人静然动了动,侧目过去,果然不多时,人就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惺睡,良久才慢慢清明起來,

“我、、、我怎么了,”嘴里干干的,又咸咸的,还有一股血腥味,让她不舒服的差点干呕起來,

“你命还真大,烧成那样就竟还沒有死,”明明是想关心的话,可出了嘴竟是这样,他心下有些别扭,冷哼一声侧过头去,

自己病了又沒有招到他,他哪里來的气,上官清明瞪了一眼,无力的坐了起來,打量了四周一眼,发现是一个只能容一个人的小缝,还好两人是并排的坐着,不然这地方还真装不下,

看向外面还在下的雨,她也难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有只、、、死兔子,”睡了一天一宿,虽天色暗了下來,不过她却來了精神,

这才注意到前下有一只兔子,要说那兔子还多亏是多色的,不然就这样的光线,还真不容易发现,

看到了兔子,上官清明的肚子就忍不住叫了起來,咽了咽口气,“不如、、、烤了吧,”

南宫离冷哼一声,他到也有这种想法,可是哪里找柴去,雨下了两天了,哪里能寻得到干的树枝,这也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上官清明看着地上他们坐的干草,虽然不多,不过要是再寻点差不多的树枝來,或许就够了,她的想法当然是做叫花、、、、兔,

湿了的树枝虽然不容意烧着,可慢慢的它的热气总能把泥里的兔子弄熟了,

心动不如行动,上官清明站起來就要往出去,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袍,转头又看向还在和自己闹别扭的男人,看着他那一身白色的亵衣已变的不干净,心里隐隐感动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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