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拜金女,特有的小强精神是必须的,并且在这方面,我已修练得炉火纯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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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露---”他忽然蹲到我面前,“如果,若你真的舍不得他,我可以成全你---”
“不必了,”我淡淡地说,在他刚才暴跳如雷的吼声下,我已经恢复了平静,
心痛只是短暂的,绝望也只是短暂的,甚至伤心难受,也只是短暂的,
经历了无数次伤感离别,我已经习惯了,心也变得麻木了,是以,恢复的速度,也是惊人的,
他脸色怔怔地望着我,
我说:“就算沒有你,我和之郁,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是吗,”
唇角弯起一抹浅笑,“再是刻骨铭心的感情,一旦糟遇伤害,我是不会再去碰了,”就算重新在一起,也恢复不了当初那般的纯真与美好,因为有些感情,一旦出现了裂痕,不管如何修补,总归补不到原來那般完美了,
我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
“----原來,你是如此的----”他顿住,又问:“那么我呢,我也狠狠的伤害过你,你是不是也打算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
“---为什么,”
我略略嘲讽一笑:“我以为,你是知道原因的,”
他倒吸口气,脸上闪过紧张的神色,紧紧握着我的手:“什么意思,子露,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他半晌,他脸上的紧张好像不似在作假,心里闪过迷惑,难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对,他是商人,商人最拿手的本领就是表面功夫,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他以为只要不告诉我,就能瞒过我么,
“子露,”他捉着我的手臂,使劲摇我,“别这样,我知道你恨我,心里怨我,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再放开你,不管你如何恨我,怨我,我是不会再放开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柳之郁给你的,我可以给你更多,”
“我肚子饿了,”我说,对上他惊愕來不及反应的脸,微微一笑,“不是说张阿姨早已做好饭了吗,”
“---”他惊疑不定地望着我,
我蹙眉,“难道还沒做好,都一点多钟了,”
他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來,“已经做好了,还放在厨房里温着,”
“真的吗,那赶紧开饭吧,我肚子可快饿扁了,”
至始至终,他一直都呆呆傻傻的模样,甚至在吃饭时也是用惊疑不定的目光时不时望着我,
我装着沒看到,安静地吃着饭,
张阿姨手艺确实不错,她做的红烧兔肉味道确实好,只是辣椒放得太少了,一点都吃不出辣味來,不过味道仍是好吃,滑嫩可口,咸淡适中,
张阿姨也确实会做菜,很会拿捏我们的胃口,几乎顿顿都吃得精光,很少有剩下的,免子肉也只做了一盘而已,我吃得意犹未尽,问张阿姨:“做得可真好吃,今晚可不可以再做兔子,”
张阿姨笑道:“可是呀,你要吃什么口味的,”
“呃,今晚吃火锅好不好,好怀念兔肉火锅,”
“可是火锅要放辣椒----”
“对呀,四川火锅哪有不放辣椒的,”我不以为然,“张阿姨,你也是四川人吧,难道还吃不得辣,”
“不,是小韩说你吃不得辣---”
我收起笑脸,无声望向韩靖涛,我和张阿姨说的是蓉城本地话,韩靖涛不会说,但他也能听,放下筷子,说:“火锅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今晚让张阿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鱼可好,”
我皱眉,“张阿姨手艺确实不错,不过,这糖醋鱼做得却不怎样,”
韩靖涛挑眉,
张阿姨不服气了,张嘴便要反驳,我忙伸手制止,“张阿姨,麻烦你准备好材料,今晚由我來操刀,露一手正宗川味糖醋鱼给你瞧瞧,”
“你会烧菜,”韩靖涛目光愣愣的,
张阿姨嘴角一撇,“你会,小丫头片子,别空口说大话了,”
我扬眉,“是不是说大话,做了就知道呗,快,去买鲤鱼去,糖醋鱼用鲤鱼最好了,两斤左右一条最好,还要准备大葱,红罗卜丝,红糖---”我把糖醋鱼要的材料一一说给了她听,
张阿姨面色不豫,“就照子露的吩咐吧,”韩靖涛淡淡地说,
张阿姨一个人收拾不过來,还得跑二躺,我便顺手把剩下的碗一并端进厨房了,走了沒几步,韩靖涛叫住我,“子露---”
我转头,习惯性地微笑,“什么事,”
他目光闪烁着迟疑与不安,“如果你心里不好受,就大大方方说出來吧,不要总憋在心里,”
我沉默了下,“你误会了,我并沒有不好受,”转身离开餐厅,
把碗放进洗水槽里,望着厨房外边一大片如茵的草地,唇角浮起淡淡的笑,谁说我在强颜欢笑來着,
现在什么年代了,过日子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