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高待遇的影响,下了班后,顾不得司机焦急无措的脸,说要去逛街,也不回去吃饭了,就拉着小张的手,血拼去也,
“子露,你好幸福哦,上下班有司机接送,这可是平凡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呢,”小张羡慕的目光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了,
我微微浅笑,世人眼里我是幸福的,也是极好运的,我又何必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把自己弄成过街老鼠呢,
想到这里,我重新振作了精神,和小张來到一间小馆子,要了份肉臊子面呼啦啦地吃了起來,吃了面后,又去逛街,衣服沒买什么,却把脚给走累了,
小张问我,“你的电话好像在响吧,为什么不接,”
我后知后觉地接了起來,是韩靖涛打來的,“子露,你现在在哪,”
“我在逛街,”我声音平淡,
自从昨晚大家把话说开后,我拒绝做他的妻子,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神情,
他捏住我的下巴,“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的为我披上嫁衣,”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对你,我有的是耐心,”
我当时的反应便是扑嗤一声笑了,“那好,我们拭目以待,”
他先是眸光一黯,后來又想到什么,又恢复了自信,低头在我唇瓣上印上一吻,“好,拭目以待,”
然后,他去了卫生间,
再然后,从卫生间出來的他,又恢复到先前的模样,沉默,少言,沒多少热情,但也算不得冷淡,
但,从今早起床开始,我却发觉他变了,
至于哪里变了,又说不出來,
“逛完了吗,什么时候回來,”
平淡又带低沉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我回过神來,也学他的语气,不慌不忙,却也平淡,“快了,有什么事吗,”身为资深拜金女,分寸还是有的,我并不会因他想补偿我就耀武扬威得寸进尺或是不知天高地厚,对他,我仍是有着天生的小心谨慎与乖巧,
“你在哪,我來接你,”
犹豫了会,说了个地址,
“在原地等我,我马上就过來,”
我把手机丢进提包里,这就是韩靖涛,不管何时何地,都是霸道的,且不容置疑的,
忽然有种很荒诞的想法,是不是因为我太过顺从他了,满足了他的霸权主义,所以这才不愿放过我,
*
在接我回去的路上,韩靖涛简单对我说了些事,
他母亲今天火化,他要带着骨灰回沈阳去办理后事,估计要呆上半个月时间,韩靖怡也会跟着回去,然后,我的房子空了出來,他说已经给我放中介所重新出租了,
他啥事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也习惯了我的沉默,也不再开口,继续开车,一路无话,回到别墅,洗了澡后已到睡觉时间,
想到他要去沈阳半个月,对于他伸过來的魔爪并沒有推拒,但他只是把我揽到怀里,并沒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我反而不自在了,
“睡吧,别动來动去的,”他轻拍我的屁股,
我立马不敢再动了,偎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淡淡香味,他睡觉喜欢光着身子睡,露出结实的肌肉,其实,抛开他那讨人厌的性子不谈,这男人身材真的挺不错的,
只是,以我以往的经验來看,只要一沾到床,他定要吃肉才会尽兴,而这次却吃起素來,我反而不习惯了,
早已习惯一个人睡觉,忽然多了个人,并搂得紧紧的,刚开始还忍着,不一会儿便忍受不住了,他却紧紧搂着我,“别动,就这样---让我抱着你,”
他紧紧搂着我,仿佛怕我跑掉似的,他的下巴在我头顶摩杪,“如果,我能一直这样搂着你,该有多好,”
可能是气氛的原因吧,不自觉的,我居然感觉鼻鼻有些酸酸的,
*
韩靖涛离开后,我的日子照常过着,无所是事的日子是很无聊的,常常总会平白无故地发起呆,并且发呆的次数有增多的迹像,
空寂的日子里,一个双眸细长,单眼皮,眼睛很小,但却很长,斜斜地,略微往上挑,给人一种疏离又冷漠的感觉的身影总会时不时地钻到心尖里,
已有半年时间沒见到过他了,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经常去以往曾经呆过的地方枯坐,或是发呆,有时候一呆便是一整个上午或下午,
偶尔看到有白色车子经过,总会引颈望过去,当看到陌生的车主,松气与失望总会并存,
我不知道我对柳之郁的思念究竟是爱还是怨,但有一点我是知道,我并不恨他,
是的,就算他故意接近我,给我温暖,给我爱情,最终却是以我的心碎而告终,我仍是恨不起他來,
听说他仍是与韩靖涛在合作,因为先前他曾与韩靖涛签了合约,若有一方违约,便要付巨额损失,
前阵子与晶晶通了话,她简单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