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得地,昨晚,他一直很温柔,
不愿承认的,我居然可以抛开大多数女人的因爱而性,而对他起了身体反应,
抱着被子坐起身,清晨的冷意一下子袭向赤*裸的肩膀,双手环胸,抚摸着细瘦的手臂,再缓缓向上,來到脖子和锁骨处,这儿有些刺痛,大概是昨晚他啃咬留下的吧,
微微拉了被子,包裹着身子,我把身体靠向床板,双目无意识地四处游移,
深绿色窗帘被拉开少许,露出窗台上漂亮的藤蔓及仙人球,在雨水的冲刷下,变得晶莹剔透,
雨滴在落地窗上,投下氲氤的雾气,
床前罗马圆桌上,漂亮的花瓶里插着几束桅子花,此刻正微微露出含苞欲放的花蕊,微微散发出些许的清香,
这个时候,对于上班族來说,不迟也不早,但对于特爱睡觉的我來说,却略嫌早了点,
按理说,昨晚一场颠鸾倒凤的激动运动,我应该睡到太阳晒屁股的,但我却难得地早醒,并且睡意全无,
或许,韩靖涛这人,于我來说,有着定时闹钟的功能吧,
有他在我床上,估计我不必再需要闹钟了,
他仍然在睡,昨晚他应该是很累吧,性*事方面,一向是考验男人体力的,昨晚,他真的很疯狂,仿佛许久沒上过女人似的,一直要了我好多次,什么姿势都做遍了,而我只需张开双腿再來几声娇媚的呻*吟便能应付战事,他却要付出极强大的体力,
想到这里,我自己也都觉得发笑,做*爱是个累人的体力活儿,为什么红尘男女却还对它无比向往呢,这大概便是所谓的痛并快乐吧,
晶晶说得对,我就是爱无病呻*吟,通常三分的疼痛却被我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弄成十分痛楚,
我也是矫情得厉害,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又不需替男人守身,何必庸人自扰地自讨苦吃想些乱七八糟的惹自己心烦,
韩靖涛条件多好,我该珍惜的,爱情算什么,金钱物质才是至关重要,
当个拜金女沒什么不好,过着苦哈哈日子的清高灰姑娘,也不见得会有白马王子去解救,
如果说以往还对拜金女嗤之以鼻,那么现在,我已经不再排斥了,
既然已被赶到了这条路上,就要继续走下去,再回去---呵呵,自嘲地笑笑,我还能回头吗,
梳洗了一番,正取了衣服穿时,门被打开來,
是韩靖涛,
他光着上身,只穿了条裤子,神色带着我从未见到过的仓惶,忤在门口,却不进來,只是猛然望着我,也不说话,就那样怔怔地望着我,
虽身体早被他看光光过了,但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我做不到坦呈相对,下意识用衣服遮住前胸,我尽量使自己表现平静,轻声问:“怎么了,”
“原來你在这,我以为---”他却顿住沒有说下去,“今天天气有点冷,记得多穿一点,”
然后退了出去,
直到门被关上,我才收回目光,迷惑中又带着少许的不安,他变了好多,对我來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
好像,韩靖涛真的变了,
至于哪里变了,又说不出來,
他仍是如往常那般冷淡,甚至冷漠,
做*爱时,他不大说话,平时候相处时,他大都是沉默着,吃饭时,更是不会开口,
但,凭感觉,他是真的变了,
一边吃着葱油饼,一边暗暗观察他,
他吃着白糯糯的大馒头,及米耙,察觉的目光,微微挑了眉射了过來,我忙低头,连忙喝了口豆浆,
今天厨娘炸了油条、现榨了豆浆、香浓浓的芙蓉米耙,才从烤箱里取出的葱油饼,及雷打不动的水晶包子,
喝着带着淡淡甜味的豆浆,温度刚刚够好,不烫,也不冷,才端上桌便可以入口,今天的早餐仍是丰盛,也全都是合我胃口的,只是有些感叹,油条要揉麦面,豆奖要现磨,芙蓉米耙要提前十來天进行发酵,再用玉米叶包裹放进蒸锅里蒸,葱油饼要先揉面,煎馅,再进行烤,水晶包子也要现和馅,揉面,包好后再蒸,每一样都要花费巨大功夫,她却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好,并且温热正好,不得不佩服其超湛技艺,
我想,换作是我,估计也沒这个功夫吧,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我慢慢嚼着嘴里的米耙,油腻却又带甜酸的味道,一接触到舌头,便传來滋润无比的酸甜感,再滑进喉咙,有些梗,忙又喝了口豆浆,这芙蓉米耙确实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梗喉咙,
“沒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这次你要呆多久,”
他放下筷子,目光沉黯地盯着我,“你希望我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