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看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容,再苦再累都值得了,
教幼儿园确实累,常常下了班回到家,便不想再动了,甚至有好几次因为身体累而推掉了柳之郁的约会,我对他有些歉疚,所以每到周休日,便尽量推掉同事们的邀约,特意陪他,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我们约了一起去郊外农家乐钓鱼,一到周日,这里的游人还挺多的,钓鱼的也挺多,不过大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儿,年轻人也有,但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唯独我一个异性,感觉特别不自在,便只能把全部精力放在鱼杆上,
尽管专注,但仍是感觉柳之郁目光总爱盯在我身上,他的眸光并不是莫测高深,却是有些复杂,我不明所以,却也沒有过问,只能凭借本能地转头,问他:“干嘛一直看我,”看着他面前的鱼杆,鱼线在水里动得厉害也不自觉,我忙抓住他的鱼杆,叫道:“中了,中了,快,拉上來,拉上來呀---”他后知后觉地合我一起把鱼杆从水里拉了上來,果然钓了条三指宽的鲫鱼,我高兴坏了,忙把鱼解救下來放到一旁的水桶里,又放了鱼饵在鱼钩上,扔进更远的水里,我看水桶里活奔乱跳的鱼,兴奋地道:“今晚我亲自下厨,酸菜鱼、豆腐鱼、软烧鱼、清蒸、红烧、任你选,”
他目光带着惊讶:“你会下厨,”
我皱了鼻子,“少瞧不起人了,我爸爸以前便是开餐馆的,生意可好了,”
“你爸爸,我怎么从沒听你说过,”
我神色黯淡了几分,“四年多前,我爸开的餐馆被一场大火给全烧沒了,累及邻居,损失惨重,陪得倾家荡产都沒能陪过來,爸爸经此打击,一病不起,我妈妈,不久后也跟着去世了,”
肩膀被人紧紧握住,我抬头,冲他笑了笑:“放心,我早已经振作起來了,”
他目光闪烁着令我不解的光茫,“后來呢,后來如何解觉的,”
我苦笑,想到当时的情景,“邻居也算是损失惨重,不过我爸把多年积畜都陪给他,连买的房子,银行存款,我妈妈当年买的金戒指都拿去当了,都沒能付清损失,不过,自从爸爸病世后,他们便沒再出现了,”
他沉思着,欲言又止的,我心头了然,“你是想问我,为何会冒充露沙敲你的房门,”
他轻咳一声,“我知你的为人,知道你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的人,或许,你自是有苦衷的,”
我苦笑,想像着那件让我呕血又几乎逼得我想跳楼的事件,现在想來,只觉做了一场噩梦,
“自从我爸爸过世后,我身便成了无家可归的人,幸好,我前男朋友一直暗地里资助我,我才能够上大学,不过,那时候虽然挺辛苦的,一天兼两份职,我男朋友的家人一直对我---不过我却觉得很幸福,后來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痛苦了好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好心救了晕倒在地路边的老太太,并把那老太太送去医院,还咬牙垫付了500块钱,本以为等老太太的家属一來便可以离开,看老太太金贵的着装,相信应该会得些报酬,
只是沒想到,我的想法是完美的,可惜现实却狠狠掴了我一记耳光,
那老太太的媳妇,一个五十來岁的中年妇人,穿着通身气派,金戒指金项链满身戴的是,却一口咬定我就是撞了老太太的人,然后死活拉住我不放,并把我送进了警局,也不知那些警察是她的亲戚,还是怎的,一个劲儿地逼问我,要我承认是撞了老太太的罪魁祸首,刚开始我当然不肯承认,并据理力争,但经不过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不间停的逼问,及上千瓦白炽灯的长时间照射,我最终妥协承认了,那中年妇人立即派了几名大汉要我陪钱,因为老太太已因心脏病发作而去逝,
我当时便傻眼了,这下子死无对证了,中年妇人捉着我不放,非要逼我拿出十万块钱才能放过我,不然就等着坐牢吧,
我不想坐牢,我如花似玉的年纪,如果坐了牢,那我这一辈子便算完了,然后她又冷笑着说,“不愿坐牢那就陪钱吧,”
我说我沒钱,我连读大学的钱都是男友资助,虽兼了两分职,但只够生活费,连身上最后的五百元都给了医院,哪里來的钱,
“我不管,你卖身卖血都得陪给我,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中年妇人恶狠狠的威胁至今仍然让我不寒而粟,
后來她逼得急了,天天堵在我必经的路口,甚至扬言说要去学校把事情闹大,当时年纪轻,什么都不懂,被她这么一威胁,便吓得什么都不敢想了,只能想找办法凑钱给她,
当时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男友王弈君,可惜那时候弈君与我的恋情却受到前所未前的挑战,他的家人反对我们,他的妈妈时不时跑來与我“聊天”,这个时候,我哪还敢给弈君添麻烦,恰巧在兼职的那间酒店里看到经常出入酒店的夜总会舞女露沙,有些同事说我和她长得满像的,后來仔细偷偷瞧了露沙,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海----
*
亲们,砸票票呵~~~开门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