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我这副身子柔弱又纤细,但被韩靖涛如此往死里折腾的劲,尝能活下来,并且却有痛的大哭,没有晕倒,也没有香消玉殒,想必确实如那些拳击手一样,已经练就了一副过硬的抗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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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涛?”见我不说话,对方又柔柔地唤了声。
我把手机递给韩靖源,“喂,人家找你的。”
韩靖涛瞟我一眼,接过手机,皱起眉头:“喂。”语气有些不耐。
不知那女的在电话里说什么,只见韩大爷他脸色越发沉了下去,声音也变得森冷,“我说过没事别给我打电话。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记住你的身份,你还没资格过问我的行踪。”
我轻轻地移动身子,下了床。
“你去哪?”我没料到他在与外边情人讲电话的同时还能注意到我。
“你慢慢聊,我先回避一下。”瞧我多么识大体,多么乖巧,多么善解人意。
谁知这男人却不领情,凶巴巴地低吼一句:“谁让你离开了,给我滚回来。”
妈的,好心当驴肝肺。
这男人可能正在发怒边缘,瞧他一身肌肉崩得死紧,可能电话里的女人惹他生气了,说不定是他在哪个城市的情妇,居然不顾情妇的身份妄想掌握他的行踪,半夜打电话来查岗。
真是个笨女人,难道她不知道情妇的守则和规矩吗?真是的。
韩靖源又冷冷丢下一句:“我想你已经不适合再留在我身边了。”然后无情地把手机丢到一边。
唉,可以想象那女人在另一边欲哭无泪饱受打击绝望震惊不可置信的神情。
可怜的女人,你什么不做,偏要来做金主最忌讳的事,也难怪被下堂。
有了那女人的前车之鉴,血的教训,我一定要牢记,千万千万别试图掌控韩靖涛的行踪行踪,连向他身边人打听都不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自认自己是个最乖巧又最合格的情妇,平时不争风不吃酷,不提过分要求,从不给他摆脸色,永远都是讨好且巴结,随传随到,又从不使性子,偶尔还充当宠物角色任他抚弄,可仍是经常惹马窝蜂。
不是我做的不好,而是姓韩的死男人太TM难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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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相信看官们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韩靖源是我的男朋友,只是个官方说法。
他是我的金主,我身体的主人。
说白了,我只是他的情妇。要是被揭穿了,就只有躲阴暗角落里的无耻角色。
所以,我一直对外宣称,韩靖涛是我的男友!而他竟也默许了。
与他在一起已有三年了,三年啊,我人生最美好最黄金的青春无敌岁月全部贡献给他去了。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吧,瞧这男人,把我当成什么了?
忽然痛恨起刚才打电话来的女人了,奶奶的,你TM的惹姓韩的生气,却要我来埋单,承受姓韩的怒火,谁有我这么可怜无辜?谁又像我这么倒霉?
可怜我连抗议的资格都没有,被姓韩的压倒在床上,承受着他那如炮轰机、飞天大炮、轰炸机般的撞击与索取。
这姓韩的真TM是人,他是禽兽。
痛的泪眼婆娑的我,望着他狰狞扭曲的面孔,那种恨不得把我辗碎把我往死里折腾的狠劲,我再一次无比确认----这男人比禽兽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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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视里看拳击,解说员说拳王泰森那一记重拳的威力绝对可以把一颗碗口大的树生生折断。
我想解说员肯定夸张了,如果真有那么厉害的威力,那打在人身上,岂不脑袋崩裂?毕竟人的脑袋比树木要脆弱多了。
但是,拳王的对手在被重重一击后,却没有倒下,只是流了点血而已。
而韩靖涛却轻描淡写地道:“这些拳击运动员在成为合格拳击手之前,都会经历无数次的抗打。”他把目光对准我,“先是当前辈们的陪练,天天被打,被打久了,身体自会产生抗击力。泰森那一记重拳,确实可以搁倒一颗树,甚至要一个普通人的性命。但对于拳击手来说,只不过是一记重击,还不至于致命。”
我想,韩靖涛说的很有道理。
别小看我这副身子柔弱又纤细,但被韩靖涛如此往死里折腾的劲,尝能活下来,并且却有痛的大哭,没有晕倒,也没有香消玉殒,想必确实如那些拳击手一样,已经练就了一副过硬的抗体了。
瞧我此刻的现状,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青一片肿一块的,头发凌乱,双唇又肿又胀,甚至还有一处破了皮,双腿间更是丝丝麻痛钻入心窝---往镜子前一站,决对相当于被十个男人轮*奸了的惨状。
但我没有晕厥过去,也没有痛得流泪,至终至终都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每当他在我身上制造撕心裂肺的痛苦时,我就再一次告诫自己,这也没什么的,我只是情妇不是吗?金主大人有暴虐倾向也只能怪我倒霉地遇上了。毕竟这年头,挣钱确实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