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耐,按了接听键,不等我开口,那头已响来一句柔柔的女声:“靖涛!”
是个女人的声音,并且很柔媚,很妖娆,很嗲,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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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半晌,起身,捏着我的下巴,“当真把自己定义成我韩某人的女朋友?”
我心头慕地一痛,紧紧捏了拳头,强忍着要自己镇定。
他讥诮一声,私开我,“得寸进尺!”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头惶然,他这副模样,显然是生我的气了,气我杀了他的兴致,还是气我没有事先准备好,在紧要关头败了他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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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在房间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生气了,生气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身边没有一丝声响,竖起耳朵也没听出个什么来,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想到今天他奇怪的眼神,奇怪的话语,我一下坐了起来,心里咚咚地跳---是了,以前也有过这么一回,他可是把我往死里折腾的。这次他才离开不到一个月就又回来了,显然是对我有了什么不满,我还因避孕药的关系败他的兴,接下来以他喜怒无常的性子,又要把我整成什么样。
我一骨碌翻身下床,趿了鞋子便奔了出去。
过廊上静悄悄的,韩靖涛的房间也是黑暗一片,只有他的书房还亮着,心里一喜,我匆匆往楼下奔去----
过了不久,我敲了韩靖涛的书房---
我的主动出击是正确的,虽未让韩靖涛对我产生怜惜,但至少消掉了他接下来会对我的惩罚,我使出浑身力气沟引他,刚开始他无动于衷,不过在我的挑逗下,渐渐地起了兴趣---可能是中徒因打断了下,所以韩靖源涛怒无常的性子又冒了出来,把我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盯着我的脸好一会,忽然猛地拉开我的腿,非常粗鲁地进*入我。
我闷哼一声,幸好女性避孕*套也带有油质性,没有像往常那样疼痛不堪。不算丰满但却匀称的胸*部也被他挤压得快变形,传来窒息般的疼痛,不过这种疼痛经历多了,也就麻木了,能忍受了。
头顶的天花板不知是用什么投材所做,居然能清晰地映出韩靖涛覆在我身上放肆律*动的身影,及我痛苦扭曲的脸。
第一次发现,原来我在与他炒饭时的脸部表情,挺丑的,一点美感都没有。
双唇忽然被狠狠吻住,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徒劳无功地用小手捶打着他的肩,希望大爷他能高抬贵手,让我吸一口气新鲜空气吧。
直到我真快要窒息,眼冒金星时,他才松开我,我像频临死亡的鱼儿般,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是,气是喘过来了,身体上的疼痛却加剧了,这男人不是人,他是用精心打造的钢材制造的,他完全像个野兽般,要把我往死里整似的。
我全身疼痛不堪,哀求他轻点儿轻点儿,他却充耳不闻,继续在我身上狂*野律8动。
我死死咬着唇,忍受着许久不曾出现在身上的酷刑,欲哭无泪。明明知道这男人在炒饭时最忌分心,我却犯了他的大忌,这下可好,我有可能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不知过了许久,他终于从我身上离开。
我过了好半晌才挪动着僵硬的四肢,庆幸这副娇柔的身体居然也能能抗防震。要知道,以往被他这样对待,我早已晕死过去。而这次,我居然没有晕过去,可喜可贺!
我离小强精神又更进一步了。
强忍着酸痛的四肢,我从床上爬起来,朝浴室走去。
不是我有洁癖,做了后就非得洗澡,而是我无法忍受身上那令人恶心的男人的精*液味道。
姓韩的在人前是衣冠楚楚的伪君子,而在床上,他就是一头禽兽,哦,不对,他比禽兽还不如。
他完全把我当作A片里的女主那样,可以面不改色娇媚迷人地吞下男人射出来的精*液。
幸他他还没有变态到把精*液射进我嘴里,只是恶心巴拉地射的我满身都是。尽管如此,已够恶心了。
洗完澡出来,累极了的身体应该立马上床休息好恢复体力的。可是,看到韩靖涛坐在床上吸烟的动作后,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于是,我披了浴袍来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不知何时,外边居然下起了绵绵细雨,明明白天还阳光明媚。这老天爷也真是古里古怪,一如韩某人那喜怒无常的性子。
不就是因急着要避孕怀了他的兴致,炒饭时分了神吗,有必要像对待仇人一样对我?
腿心还传来隐隐的疼痛,胸部也胀胀的,轻轻地揉搓着,心里恨恨地想,再这样下去,这对引以为豪的咪咪肯定要抱废。妈的,这死男人,真TM禽兽。
可骂归骂,也只能在心里骂了。面上我还得表现出谢主恩宠的神情,屁颠屁颠地趁大爷他一翻体力劳动后精疲力竭,得替他按摩外加抚慰。
他倒好,二话不说趴在床上,任由我在他身上敲敲打打,捏**弄。
这男人身材挺壮硕的,